明明是一件很普通的白襯衫,可季沫卻像是給白襯衫施了魔法一般,帶着禁慾系的勾引,說不出的性感嫵媚,使得男人剛纔好不容易強壓下去的,此刻有毫無預兆的跳動起來。
夜水寒只覺小腹一陣燥熱,身體的某處也漸漸有了變化,身體的體溫也變得越來越高,像是有一把烈火要把他活生生的燃燒殆盡。
夜水寒強迫着他自己從季沫身上移開了視線,心底甚至隱隱的竄起了一抹慾求不滿的怒氣,語氣不算太好的對着季沫吼了一句:“還傻站着幹什麼還不趕快過來,睡覺”
他莫名其妙的生氣幹什麼
難道是嫌她動作太慢,可是不是他讓她去換衣服的嗎
要睡他自己先睡不就行了。
神經病啊
季沫在心裏納悶的嘀咕了一句,可行動上卻不敢一秒的耽誤,輕聲的“哦”了一聲,擡起腳蹭蹭蹭的走到了牀邊,掀開了被褥,鑽進了被褥裏面。
季沫上一秒纔剛剛蓋好了被褥,夜水寒下一秒伸手就關了吊燈,平躺在了牀上,房間裏一瞬間被無盡的黑暗吞沒了。
眼眸經過了短暫的片刻,季沫又重新適應了黑暗,房間裏所有的擺設和陳列,又依稀的勾勒出它們原本的樣子。
季沫剛剛在房間裏睡過一陣子,又被那個夢嚇得不輕,這會兒真的沒有什麼睡意,但卻又不敢輕易的在牀上亂動,只能渾身僵硬的躺在牀上,睜着雙眼,盯着模糊不清的天花板發着呆。
天知道她剛纔到底是哪來的勇氣,纔敢冒冒然的跑到夜水寒面前撒嬌賣萌求陪睡的,最關鍵的是她還在幾個小時之前,已經徹底的惹怒了夜水寒。
當時的她也是神經不太正常,才能幹得出這麼離譜又不要命的事。
不過夜水寒也的確是非一般的人類,思緒和腦結構的確是和普通人不一樣。
要不然又要怎麼解釋,她前不久才惹毛了他,夜水寒現在居然又會同意她留下來呢
季沫以爲她胡思亂想一陣子,很快就會入眠,可卻不料季沫越是亂想,就越是精神,一點睡意都沒有。
季沫也不知道她胡思亂想了多久,也不知道誰在身邊的男人到底有沒有睡着,抱着試一試的心態,輕聲的喚了一聲他的名字:“夜水寒”
可回答季沫的卻是一片寂靜,季沫努了努嘴,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問夜水寒,低聲的又動了脣:“睡了嗎已經睡着了嗎我睡不着。”
季沫以爲回答她依舊會是一片呼吸均勻的呼吸聲,不過過了幾秒,卻又傳來男人低沉的聲音:“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