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季沫此刻掛在嘴角的淺笑,顯得她格外的妖冶勾人,氣場逼人,惹得婉言不受控制的露出了一抹膽怯和畏縮。
季沫垂在身側的指尖輕輕的動了動,開口的聲音輕柔,而又帶着數不盡的妖嬈嫵媚:“我這個人呢,什麼都好,就是喫軟不喫硬。”
“你若是覺得我有哪裏做得不好,跟我好好說說,我或許還能遷就一下你要求,虛心改正,不過你選錯了方式,也惹錯了人。”
季沫說到這裏,停下了話音,細細的掃了眼婉言嬌柔漂亮的臉蛋,又繼續開了口:“你覺得你做的不漏痕跡,不動聲色,以爲你在戲中假戲真做之後,就算是我吃了虧,肯定也會忍氣吞聲,不敢找你算賬,對吧”
“你想得的確很不錯,也比較完美,可是你千算萬算,卻算錯了一樣,就是我根本就不喫你這套,我從來都是有怨抱怨,有仇報仇,從來就不曉得忍氣吞聲、得饒人處且饒人這幾個字怎麼寫。”
“你動手打了我,你以爲我會就算了,會怕了你,我可真沒有你想的這麼好說話,我不止要打回來,而且還會加倍討回來,我心底這口氣兒都還沒順過來,我憑什麼要紆尊降貴遷就你你以爲你是誰”
季沫話音剛落,幾乎沒有一秒停頓的,擡起手就朝着婉言的臉上呼去,然後緊接着又不給婉言任何反應的時間,反手又是一巴掌。
季沫像是嫌這樣還不夠解氣,擡起手一把抓住了婉言的頭髮,將她的臉硬生生的擡了起來。
站在婉言身邊的助理,眼看事情似乎眼一發不可收拾,剛要擡腳朝着季沫走過去,卻被季沫一個凌厲的眼神嚇得定在了原地,腳下像是定在了地上,不敢再輕易的往前邁開一步。
季沫冷漠的眼神淡淡的掃了眼站在不遠處的助理,纔不急不忙的收回了視線,轉頭對着婉言一字一頓的開了口:“道、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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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已經把別人打成這樣了,還要抓着人家給她道歉,能不能不要這麼霸道,這麼不講道理。
這性子是隨了誰
女人何苦爲難女人
蔣墨看着盛氣凌人的季沫,動手打了婉言之後,卻絲毫都沒有要鬆手的跡象,反而還纏着婉言給她道歉。
蔣墨趕緊挪着步子往後退了一步,靠在了夜水寒的身邊,壓低了聲音,開了口:“差不多就得了,別太欺人太甚了,以後還得在一起拍戲呢,你趕快過去管管你們家季沫,再這樣下去,等會兒要怎麼收場”
夜水寒冰冷的眸子盯着不遠處的女孩,眉眼冷冷一戾,開口的聲音帶着一股瘮人的寒氣:“我爲什麼要管”
蔣墨頓時覺得一口氣卡在他的喉嚨裏不上不下的,足足花了幾秒鐘才消化了夜水寒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