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夜水寒的語氣也不算好,話也不好聽,可季沫卻像是真的病了一般,着了魔一般,竟然覺得像是聽了情話一樣,心裏一陣甜滋滋的。
一面很聽話的乖乖的又躺回在了牀上,一面笑臉盈盈的對着夜水寒開了口:“夜水寒,我想我腦子可能真的有問題,不然我怎麼這麼愛聽你罵我呢”
夜水寒嘴角及不可見的抽搐了兩下,很是無語的看了眼季沫,然後又對着孫浩開了口:“讓你去叫醫生過來,爲什麼還杵在這兒”
剛剛不是季小姐說不用去了嗎現在又讓去
真是,你們兩口子怎麼這麼難伺候。
孫浩心裏雖然這麼想着嘀咕着,可身體卻不敢有一秒的耽誤,回了聲“我馬上去。”之後,就立刻邁開了腿走出了病房。
孫浩走出了病房不過幾分鐘的時間,很快就帶着醫生和護士又折回了病房,醫生和護士浩浩蕩蕩的一羣人,擠進了病房,將躺在病牀上的季沫,團團圍住。
丁院長親自帶着醫院裏最權威的醫生和最有經驗的護士,開始爲季沫做了最全面的身體檢查。
剛開始那位主任女醫師拿着儀器幫季沫做身體檢查的時候,季沫還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
只是女醫師剛剛碰到了季沫的手掌,女醫生的聲音就立刻在她的耳邊響了起來:我的媽,今天到底是踩了什麼狗屎運,居然會被派來伺候這尊大佛,做得好也還好,以後事業也算是順風順水,不過只要有一點的差錯,我就算是有十條命也不夠賠呀。
女醫師很快幫季沫做完了檢查,鬆開了季沫的掌心,耳邊那抹不斷響起的聲音,也隨之一秒之內消散不見了。
女醫生走到了距離夜水寒還有一米的距離,停了下來,畢恭畢敬的開了口:“季小姐身體沒有什麼問題,至於頭疼的問題,應該都是生理性的,等過兩天就會自行痊癒的。”
真會瞎掰,她根本就沒有頭痛。
說得跟真的一樣
季沫暗地裏衝着女醫師翻了個白眼,只是她還沒在心裏吐槽完,丁院長的聲音就又在房間裏響了起來:“不過爲了保險起見,我們還是爲季小姐開點藥,吊個針,幫助季小姐早日康復。”
幹嘛呀,她又沒病,爲什麼要吃藥吊針。
季沫幾乎是在丁院長話定後的下一秒,蹭的一下從牀上彈坐起來,連聲拒絕道:“不用不用不用,我現在又不疼了,不用吃藥打針的,我已經好了。”
丁院長一臉慈愛的看了眼季沫,然後又迅速的轉眸看向了夜水寒,嘴角揚着笑,語氣溫和的開了口:“季小姐應該是害怕打針,不過夜先生你不用擔心,我們醫院的護士都是很有經驗的老護士,不會弄疼季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