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沫站在夜水寒身後沒過幾秒鐘,夜水寒就像是感受到他身後站了人,一邊接聽着電話,一邊回頭看向了季沫。
季沫立刻對着男人勾了勾脣角,眉眼彎彎的對着他,低聲的說道:“你先打電話,我等你。”
夜水寒很快又收回了視線,轉身又重新對着電話冷冷的丟出兩個字:“繼續。”
然後夜水寒就默了聲,季沫也聽不清楚電話裏到底說了些什麼,只是很安靜的站在夜水寒身後,默默的等着他結束通話。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季沫等着夜水寒的緣故,夜水寒沒說兩分鐘,就很快的掛斷了電話。
夜水寒前一秒纔剛剛轉過身,剛剛對着季沫說了三個字“什麼事”,季沫下一秒就立刻抱住了夜水寒的胳膊。
季沫眼底閃爍着賊亮賊亮的光亮,一雙手不停的在夜水寒的胳膊上四處遊走,漫不經心的開了口:“沒事,我就是想摸摸你。”
她自從醒來之後就很不正常。
夜水寒神情怪異的看了眼就差將她整個人掛在他身上的女孩,語調輕輕的開了口:“你在幹什麼”
季沫根本就沒留意男人正一臉看神經病的表情盯着她看。
季沫一雙小手就像是帶着雷達搜索功能的探測器,不停的的夜水寒身上四處遊走着。
耳朵還緊緊的貼在男人的身上,集中她全部的精力,仔細的側耳傾聽着夜水寒身體裏的第二種聲音。
可就算季沫幾乎把夜水寒全身上下摸了個遍,季沫卻就連一聲屁響都沒有聽到。
這不正常絕不可能呀
或許是不是夜水寒這樣的人,需要她和他接觸的面積更大呢。
隨着這個想法,在季沫的腦袋裏落定不過一秒的時間,季沫就已經伸出了雙手,一把抱住了男人的腰身,將她幾乎整個上半身都緊貼在男人的身上,嚴絲密合的緊緊的抱着夜水寒。
但季沫等到的依舊是一片寂靜,季沫本着“或許是她太不夠透徹還不夠徹底”的原則,乾脆先鬆開了夜水寒,然後鬆開不過不到一秒鐘的時間,季沫縱身一躍,將她整個人掛在了男人的身上。
像是一隻無尾熊一樣,雙手緊緊的勾在男人的後頸上,雙腿盤在男人的腰間,腦袋搭在男人的肩窩上,喃喃的嘀咕了一句:“怎麼還是沒有聽到。”
夜水寒此刻心底不是無語,也不無奈,更沒有任何吐槽,是徹底的對季沫已經放棄治療,卻又不禁的還是擡起雙手拖住了女孩的臀部,以防她摔落下來。
開口的聲音卻又是寵溺和縱容的:“沫沫,你確定不需要看醫生”
季沫的美目蹭的亮了幾分,擡起了腦袋,帶着一絲期盼和渴望的語氣,動了脣:“你剛剛說話了”
夜水寒無奈的長嘆了一口氣,無語得已經無以復加:“你認爲呢”
季沫眉眼又驀地沉了下去,訕訕的又把腦袋搭回在了夜水寒的肩上,有些垂頭喪氣的喃呢了一句:“怎麼回事嘛,爲什麼就只有你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