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自以爲不動聲色的悄悄的伸進了男人的西裝外套裏面,扯着男人系得一絲不苟的領帶,音調懶懶的開了口:“我還不想回家嘛,回家會被罵的,我不想回家。”
夜水寒斜睨着靠在懷裏的女孩,冷嗤的說道:“知道怕還要喝醉”
季沫現在腦子裏哪裏還尚存着一點理智,儼然已經喝醉得人事不省,喝醉後該說不該說都不經大腦的說了出來:
“不喝就不能籤合同,籤不了合同,公司就完了,公司完了,我就沒錢還給夜水寒了,沒錢還給夜水寒,我就沒辦法名正言順的”
季沫說到這裏忽然默了聲,軟綿綿的靠在男人的懷裏,闔着眼皮像是要睡着了。
夜水寒垂眸看着女孩通紅的小臉,淡淡的又動了脣:“沒辦法怎麼樣”
季沫慢吞吞地仰起了小臉,湊到了男人的耳邊,壓低了聲音,輕聲的在男人的耳邊呵出了聲:“沒辦法名正言順的睡他,不然每次總讓他睡我,這不太公平嘛,我是女王攻的,好嗎”
夜水寒一副“看女流氓”的表情看着季沫,完全搞不懂她一個女孩子,爲什麼每天滿腦子裏都在想些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是他給她的不夠多還是她
不過夜水寒都還沒想還要說點什麼,女孩就又動了脣:“你說我最近要不要把他關在家裏,讓他哪裏都去不了,要不然過幾天我上課了,我就好難再見到他了。”
夜水寒勾着嘴角輕笑了一聲,眉眼之間滿滿的都是對女孩的寵溺和縱容,語氣溫軟的開口問道:“關在家裏,你想幹嘛”
不過,夜水寒心底的那抹漣漪和悸動還沒升騰起來,季沫又故作神祕的,覆在他的耳邊,神經兮兮的開了口:“我告訴你一個祕密,你要聽嗎”
這句話怎麼這麼熟悉
似乎在哪裏聽過似的。
夜水寒一臉嫌棄的看着季沫迷離有些失焦的雙眼,不過還是耐着性子,配合着她開了口:“什麼祕密。”
季沫嘴角勾着一抹古靈精怪的笑容,挪着屁股朝着男人的身邊又移了一段距離,緊貼在男人的身邊,一隻手彎着食指衝着夜水寒勾了勾,另外一隻手緊緊的攥着男人的衣襟,壓低了聲音,貼在男人的耳根處,神祕兮兮的開了口:“我有個超級厲害的超能力喲,超級超級厲害的超能力,我可以可以”
哎,醉得不輕。
夜水寒很是無語的看了眼神經兮兮的季沫,淡淡的開了口:“你要不要睡一會兒”
季沫這會兒哪裏還會有精力注意到夜水寒已經強硬的結束了她上一個話題,轉了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