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橫在了女人和夜水寒的中間,隔絕掉了女人望着夜水寒的視線。
話雖然是對着夜水寒說的,可視線卻怒氣騰騰的看着站在她面前的女人:“老公,以後看見這種人就走遠一點,最好是能走多遠就走多遠,這種人說不定就是那種拉人去做傳銷的詐騙分子。”
女人被季沫的話凝噎得一時竟不知道該要說什麼纔好,好半響才擠出一句話:“你、你、你怎麼說話的”
季沫仰着下巴,神情輕蔑的看着穿着性感的女人,語氣譏諷而又不屑的說道:“我、我、我怎麼了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女人,他老婆還站在這兒呢,你就敢明目張膽的勾引別人的老公,不要臉你要是再敢來騷擾我老公,信不信我報警抓你,狐狸精”
說完季沫立刻就收回了視線,伸手挽住了夜水寒的胳膊,再開口的聲音還是帶着一抹動怒過的痕跡:“老公,我們走,電影要開始了。”
自從季沫最開始的那一聲“老公”徐徐的鑽進了夜水寒的耳膜之後,夜水寒渾身的戾氣和怒火頃刻之間就消散殆盡,身體裏迅速的被一種莫名的情緒瞬間填補得滿滿當當的,腦子卻像是被人抽走了靈魂和思緒,愣住了片刻,才轉頭看向了站在他跟前的女孩。
夜水寒都還沒有從季沫那聲咬牙切齒的“老公”中緩過神來,女孩帶着慍怒的聲音,就又在他的耳邊響了起來。
她明明是在衝着那個女人發火,她明明是在罵那個女人,她的語氣也不算好,甚至可以說是惡劣。
他從來就沒有覺得“老公”這兩個字何時會變得如此的動聽和悅耳,也從來都沒有覺得“老公”這兩個字又有何特別,更是從來都沒有覺得“老公”這兩個字竟能會顯得如此的能撩動他的心絃,擾了他的心神。
然而,此時此刻,從她的嘴裏說出來的這兩個,他竟然覺得該死的好聽,如此的喜歡,彷彿就是這世上他聽過的最美最醉人的情詩。
夜水寒不知道他最後是怎麼被季沫拉着走進了電影院,坐在了演播廳裏,直到他耳邊傳來了女孩的聲音,他才漸漸的回了神。
季沫喊了他好久,夜水寒卻遲遲都沒有任何反應,季沫心底本來就有着一團火,此刻夜水寒不說話的模樣,在季沫眼裏儼然變成了夜水寒肯定還在想着剛纔那女人,已經被那女人勾去了魂,所以纔會這麼念念不忘的,好半響沒有回過神來。
季沫心頭的怒火蹭的一下就竄了起來,提高了音量,喊了一聲男人的名字:“夜水寒你再想,你信不信我把你眼睛挖了”
夜水寒被女孩的怒吼聲,一秒驚得回了神,卻依舊沒有聽清女孩說了什麼,疑惑的“嗯”了一聲。
季沫鑑於他們現在還是在公衆場合,不好把事情鬧得太難看,說話也不太好太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