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胳膊穿過了女孩的後頸,將女孩撈進了他的懷裏,一隻手抽走了女孩手裏捧着的手機,把手機丟在了一旁,開口的嗓音帶着一絲沙啞:“你剛剛不是把浴室的門反鎖了嗎所以我就去其他的房間借用了下浴室。”
季沫自從上次在浴室裏和夜水寒做過了不可描述的事之後,夜水寒似乎開始變得異常的熱衷於浴室那個地方。
以至於現在季沫已經對浴室有了一種莫名的陰影,每每想到那個令她臉紅心跳的畫面,季沫只覺一陣腳底發軟,渾身痠痛。
所以剛剛季沫跑進浴室之後,就立刻反鎖了浴室的房門,想要清清靜靜的泡個澡。
可是夜水寒此時渾身迸發出來的男性荷爾蒙,季沫又怎麼會不知道他接下來想要對她做什麼。
鑑於夜水寒一直以來在季沫面前展現出來的能力和體力,大概是出於本能的季沫心裏還是有些害怕的。
季沫急忙擡起了雙手,抵在了男人的胸口上,乾脆直接裝傻,裝傻充愣的開了口:“那你洗了澡,那就早點休息吧,我軍訓了一個月,骨頭都要散架了,我也想早點睡了,晚安了哈。”
夜水寒嘴角勾着一抹邪魅而又魅惑的笑容,大手已經開始不安分的鑽進了女孩的睡衣裙襬裏。
灼熱的視線流連在女孩嬌豔欲滴的脣上,然後視線緩緩下移,停留在女孩如天鵝頸一般纖細的脖子上,開口的聲音像是一瓶陳年的紅酒,醇厚而又誘人:“等會兒你就不會想睡了。”
季沫渾身上下不聽使喚的顫抖了下,伸手一把抓住了在她腰間作亂的大手,自以爲很有威懾力的瞪着男人,卻不知她此時眼神帶媚,臉帶坨紅,開口的聲音又嬌又柔:“手給我拿開,臭流氓。”
季沫:“”
他只怕是喝醉了吧要不然就是腦子不太正常,莫名其妙的說些什麼。
季沫瞪着迷茫的雙眼衝着夜水寒眨了眨,被夜水寒忽然的這麼一句話搞得一頭霧水,完全搞不懂夜水寒突然唱這麼一出是爲了什麼。
夜水寒耐着性子等了一陣子,見季沫遲遲都沒有要開口的跡象,沒再和季沫廢話,大手乾淨利落的伸向了女孩的胸前,一把握住了她的柔軟,再開口的語氣帶着一股子的邪魅:“喊老公。”
季沫下意識的往被窩裏縮了縮,推了推禁錮着她的男人,想要躲開男人的觸碰。
雖然在心底暗戳戳的咬牙切齒的罵着夜水寒,可開口的聲音卻又無情的出賣了她身體裏的渴望,帶着一抹從骨子裏透出來的妖嬈和嫵媚:“你幹什麼,好端端的突然這樣幹什麼再說了,老公是能隨便亂喊的嗎我和你又沒結婚,又沒領證,憑什麼要我喊你老公,我纔不要。”
夜水寒深邃的眸子閃了閃,輕挑了挑眉,嘴角勾着一抹寵溺的笑容,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撫着女孩耳邊的碎髮,聲音帶着一抹低沉的嘶啞:“你不是在電影院已經喊過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