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結果還是和昨晚一樣,剛剛纔被夜水寒灌進季沫嘴裏的藥液,下一秒就被季沫全都吐了出來。

    夜水寒又耐着性子試了兩次,結果還是和第一次的時候,一模一樣。

    被喂進去的藥不出一秒鐘的時間,準會被季沫全都吐出來。

    夜水寒到最後只好放棄,放下了藥瓶之後,又把季沫放回到了牀上。

    夜水寒微微側着頭,垂眸看着女孩的那張小嘴,像是下定了多麼困難和艱難的決定似的,耳根卻又爬上了一抹不尋常的紅。

    然後,轉過身坐在了季沫的正對面,端起了放在牀頭櫃的藥瓶。

    將藥瓶裏的藥液全都倒進了他的嘴裏,緩緩地俯下了身,伸出一隻手微微的擡起了季沫的腦袋,低頭堵住了她的脣。

    然後將他口腔中的藥液一點一點的送進了季沫的嘴裏。

    夜水寒將他嘴裏的藥液全都送進了季沫的嘴裏之後,剛想要離開季沫的脣,就明顯的感覺到女孩正要把她嘴裏的藥液全都吐出來。

    夜水寒爲了防止他剛剛好不容易纔喂下去的藥液,又被季沫吐出來,飛快的又堵住了季沫的脣,緊緊的貼在他的脣上,在確定季沫全都嚥下了藥液之後,才微微鬆懈了一些力道。

    可就在夜水寒正想要離開她的脣的時候,他又情不自禁的加深了這個不算是吻的吻,大舌輕鬆的撬開了女孩的貝齒,滑進了她的脣齒間,掃蕩着她口腔裏每一寸每一分。

    女孩的脣舌間還帶着一抹苦澀的藥味,可她的溫熱的丁香小舌,她鼻息間的那道氣息,卻像是帶着致命的勾引和誘惑,總是能讓他輕而易舉的爲她亂了分寸,更讓他對她欲罷不能,不斷的深陷其中。

    夜水寒也不知道他吻了季沫過了多久,直到他的味蕾再也嘗不到一絲苦澀的味道,他才終於停了下來,離開了女孩的脣。

    有了第一次之後,第二次就已經顯得如此的理所當然和輕鬆容易了。

    在季沫甦醒之前,夜水寒全都是以這樣的方式,讓季沫一滴都不剩的,把苦澀的藥液全都吞進了胃裏。

    季沫高燒40度反反覆覆的持續了兩天,在第三天才終於穩定了下來,高燒也終於降了下來,體溫也一直恢復到了正常,不過卻依舊沒有甦醒。

    不過身體的各項指標都已經趨於正常水平,或許只是因爲這次受到的風寒太重,纔會讓季沫的身體復原的時間稍微延長了一些。

    季沫卻像是睡了一個很長很滿足的覺,等到她睡夠了睡飽了,才終於動了動她的眼皮。

    可她的眼皮卻像是被灌了鉛,不管她怎麼用力的想要掀開眼皮,她的眼皮卻始終都沒辦法撐起來。

    不過季沫卻透過細細的眼縫,似乎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坐在她的身邊。

    不過這樣清醒的思緒並沒有持續太久,季沫又沉沉的睡下了。

    等到季沫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兩天後了。

    季沫緩緩的掀開了眼皮,或許太久都沒有適應過陽光,此刻窗外透進來的陽光,顯得格外的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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