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之快一秒都不敢耽誤,藉着這股勁兒還在,直接走向了夜水寒的車邊,敲響了車窗。
前後不過兩三秒鐘的時間,汽車後座的車窗緩緩被男人降了下來,旋即男人清冽的聲音就傳了出來:“什麼事”
餘之快趁着心底的那股衝動還在,不敢多想,一鼓作氣的把季沫要他轉告的話,全都吐了出來:“學妹說了,如果你能站在噴泉旁邊等到她出來,她今晚就跟你回家,以前的事就一筆勾銷,而且今晚她讓你爲所欲爲。”
話落之後,夜水寒幽幽的轉動着眸子,看向了站在車窗外的餘之快,眉眼之間佈滿了風雨來襲的盛怒,如獵鷹一般的眸子,目光狠烈朝着餘之快兇猛的射了過去。
餘之快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剛纔的霸氣和氣勢頓時煙消雲散,連帶着再開口的聲音都含着幾分的怯意:“你看我也沒有用啊,這是學妹的原話,她讓我轉告你的。”
可是她絕對不能就因爲他主動來她了,她就把以前的事毫無原則的一秒全都原諒了,他甚至都還沒有說過一句抱歉的話。
如果這樣,會不會顯得她太沒骨氣和太沒原則了。
不過她卻是真的真的好想好想他,想到骨子裏的那種思念。
好想念他擁着她時那樣的溫度,好想念他身上的那抹淡淡的菸草味道,好想念他那張寬厚的手掌緊緊的握着她的手心的感覺。
他所有的一切,她都是如此想念。
季沫越想越是坐不下去,越是想要立刻下樓去見到他,然後撲進他的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