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沫目光凌厲的狠狠地瞪了眼餘芝芝,語氣也瞬間生冷了幾分:“餘芝芝,你給我把寒哥哥那三個字從你腦子裏除掉,以後永遠都不準這麼喊,知不知道你要是再敢這麼喊,你信不信我把你嘴巴撕爛”
話音頓了頓,話鋒一轉,又繼續說:“夜水寒他當然沒有把我放在眼裏了,他是把我放在他的心裏,他的腦子裏,哪像你就連夜水寒的法眼都入不了,他看都懶得看你一眼,你也真是可憐,同情你一秒。”
“你”
只是餘芝芝後面的話都還沒來得及說完,站在她們身後的蔣墨就已經走了過來,出聲打斷了兩個人的對話:“好了好了,你們就不要一見面就吵架,爲了一個夜四,你們天天這樣吵架,犯得着嗎”
“你給我閉嘴”
“你給我閉嘴”
這次季沫和餘芝芝倒是很心有靈犀的異口同聲的朝着蔣墨吼了過去,兩個人就連神情都是神同步的,怒目瞪了眼蔣墨,然後兩個人才轉身氣鼓鼓的走進了宴會。
餘之快嘆息般的搖了搖頭,語重心長的出了聲:“兄弟,我早就告訴過你,一個餘芝芝都已經夠我們累的了,現在還來一個被夜四寵得無法無天的季沫,我們剩下的日子只有被她們虐的份兒,我都告訴過你多少次了,每次我妹和季沫吵架的時候,站遠一點,免得血濺到我們身上,千萬不要湊上去,不然受傷的人絕對是我們自己,你自己偏不信,非要靠上去找虐,哎”
說完餘之快又輕輕的搖了搖頭,才擡腳跟着季沫和餘芝芝都走進了宴會。
程風神情同情的看了看蔣墨,輕聲的安慰着她:“這天下唯有小人與女子難養也,你和她們講道理簡直就是自尋死路,還有女人說話的時候,我們男人還是不要插話的比較好,不然到最後造孽的還是我們自己,而且最最關鍵的是,能降得住小學妹的大神現在不是還沒到嗎等到夜四到了之後,小學妹自然會收斂一點的。”
程風說完之後,也跟在餘之快身後一起走進了宴會,只剩下了蔣墨一個人站在門口愣了愣神,在心底暗罵了幾句髒話,才慢條斯理的擡起了腳,走進了宴會。
時間很快就到了晚上七點,宴會也快要正式開始了,宴會上的賓客也漸漸的變得越來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