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水寒的心臟像是突然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的攥着一般,一顆心發出一陣一陣的揪痛,劇烈的疼痛感,惹得他再開口的聲音都軟了幾分,甚至帶着一抹輕顫:“沫沫,是我。”

    可季沫現在哪裏還有多餘的神思去分辨夜水寒的話是真是假,只是拼命的朝着牀頭爬去,想要儘量的遠離說話的男人。

    可季沫此刻卻因爲藥性全都在她身體裏發作了,渾身上下根本就沒有一絲多餘的力氣,不管她怎麼用力怎麼使勁,她都只能趴在原地,動都不曾動過一分一毫。

    夜水寒又伸出雙手,重新將季沫抱在了懷中,低下頭輕輕地抵着她的額頭,騰出一隻手像是捧着絕世珍寶一樣,輕輕地捧着她的側臉,語氣疼惜的說道:“沫沫,真的是我,是我,夜水寒。”

    季沫像是聽到了夜水寒的聲音,又像是沒有聽到他的聲音,過了好一陣子,遲遲都沒有給過夜水寒任何反應。

    只是半眯着雙眼,盯着那張和她幾乎沒有任何距離的俊臉看了又看。

    像是在努力的辨認着什麼,過了好久好久,才終於從女孩的脣齒中吐出幾個字:“夜水寒,是你嗎”

    夜水寒忽然覺得他的喉嚨像是塞了團棉花,堵得厲害,好半響都沒能說出一個字,到最後只能用嗓音發出了一個輕得微不可聞的“嗯”

    過了幾秒,季沫纔像是終於敢確定她眼前的男人到底是誰一樣,在心裏狠狠的鬆了一口氣,渾身緊繃的神經也才終於敢鬆懈了下來。

    季沫緩了緩心緒,然後輕輕的又啓動着的雙脣:“夜水寒,我好難受,好難受,整個身體像是在被火燒一樣,幫我,好不好”

    夜水寒的手指已經不知不覺的拉開了季沫禮服上的拉鍊,他的脣輕輕的貼在季沫的的脣上,開口的聲音低沉而又沙啞:“乖,等一會兒就不難受了。”

    季沫喫力的舉起了雙手,繞過了男人的脖子,緊緊地勾住了男人的後頸,將她自己的身體送到了男人的面前,開口的聲音又輕又柔:“夜水寒,我好想”

    只是季沫嘴裏的話都還沒說完,夜水寒就低頭緊緊的堵住了女孩的脣,大舌滑進了女孩的脣齒裏,輕輕的攪動着她的脣舌,飛快地跳動着。

    夜水寒很快的褪去兩個人身上的束縛,腰間一個用力,擁有了躺在他身下的女孩

    季沫不知道也不記得到底過了多久,男人才終於停了下來。

    她只是好像感覺得到男人似乎抱着她走進了浴室,然後有着溫暖的水淋溼了她,洗清掉了她滿身的疲憊,使得她原本渾濁不堪的大腦,也漸漸的恢復了一絲清明。

    然後大概過了一陣子,男人又抱着她折回到了臥室裏,躺在了一張很柔軟很溫暖的大牀上。

    她的鼻息間全都是男人身上那抹清冽而又帶着一抹菸草氣息的味道,使得她身體裏原本已經消退下去的衝動,此刻卻又毫無預兆而且莫名其妙的竄了起來。

    她明明知道這樣做很不矜持,也不是她平時可能會做出的事,幾乎是違反了常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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