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嘉信的公司也和我們有合作,可是他卻沒有上門要債,當初更是跟我爸提出可以借出他私人的一部分的資金,幫助我們度過難關。”

    “這個恩情,我不能假裝曾經都沒有發生過,也更不能不報,這次我選擇放過他,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也算是還清了他昔日裏對我們家所有的恩情,不過從今往後,他是他,我是我,我們不會再有任何瓜葛。”

    季沫說到這裏,又停頓了下來,不過默了短短的幾秒之後,又迅速的開了口:“不過還有另外一個最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因爲你。”

    說着季沫伸出了一隻手,輕輕地握住了男人放在餐桌上手掌,輕聲的又動了脣:“我這次也總算是有驚無險,雖然我被他下了藥,可是對我也並沒有產生任何實質性的傷害。”

    “幸好我等到最後的人是你,我也保住了我自己,並沒有讓他傷害到我,所以我纔想要放過他一次,不過若是昨晚的人不是你,我不用你動手,我也會把他碎屍萬段的。”

    季沫話落之後,過了幾秒,夜水寒才微微的動了動手指。

    將季沫的手心緊緊的握在了他的手裏,再開口的聲音也莫名的軟了幾分:“過來。”

    季沫的嘴角緩緩地揚起了一抹淺淺的笑容,不急不緩的從餐椅上站了起來,然後擡腳繞過了餐桌,走到了夜水寒的跟前。

    夜水寒手臂微微一個用力,將女孩拽到了他的懷裏,讓季沫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一隻手圈住了女孩細軟的腰身,一隻手捧着女孩的側臉。

    目光深深灼灼的盯着女孩的雙脣看了看,微微錯開了腦袋,他的脣將吻未吻的落在了她的脣上。

    開口的嗓音暗啞而又沉緩:“下不爲例。”

    話音未落,他的脣就已經堵住了女孩的脣,像是在故意懲罰着她一般,發狠而又用力的攪動着她的舌根,惹得她的舌尖都發出了一絲絲微微的疼痛感。

    夜水寒不是不相信季沫,就在季沫昨晚神志不清的情況下,依舊還能喃呢着他的名字的時候,他就再也沒有對她有過任何懷疑。

    夜水寒也更是清楚她的心裏至少還是有他的,要不然她也不會在那樣的情況下,還能喊出他的名字。

    她若是真的對陸嘉信有任何感情,那麼昨晚她也不必大費周章的把她自己藏起來,爲了避開了陸嘉信,一直把她自己關在房間裏苦苦地煎熬着。

    可他氣的卻是陸嘉信這般對她,她竟然都還能心懷仁慈的選擇原諒他,這讓他一直都搞不懂,到底陸嘉信對她而言,算是什麼。

    所以,他需要她的一個解釋,他需要她的一個理由。

    就算是她胡亂騙他的,他也會無條件的選擇相信她。

    因爲他根本沒有任何理由去懷疑她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

    而且剛纔她給他的理由,不是讓他也沒有任何可以反駁的理由了嗎更加讓他沒有任何可以生氣的理由了。

    當然,夜水寒倒是可以不和季沫計較,隨了她的性子,她想要怎麼樣,他都無所謂的,他也可以毫無底線的縱容着她和寵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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