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沫真的想不出來,索性就沒有再多想,收起了神思,對着夜水寒開口問道:“那你知道是誰下的藥嗎”

    話音頓了頓,扭動着脖子,左右環顧的掃了眼整個房間的擺設和裝潢,不緊不慢的又開了口:“這到底是哪裏呀我們既然都已經回國了,那爲什麼不直接回家呢”

    夜水寒擡起手輕輕地揉了揉季沫毛茸茸的頭頂,答非所問的開了口:“這些等會兒我再慢慢告訴你,你已經睡了兩天了,先起來喫點東西,補充點能量,不然我擔心你身體會熬不住,等你喫飽了,再想這些事也不遲。”

    夜水寒不說還好,一提到喫飯,季沫真還覺得餓得不行,肚子也很適時宜的“咕嚕咕嚕”的叫起來了。

    季沫也沒再費腦子多想,很聽話的從牀上爬了起來,不過卻又故意矯情了一下,張開了雙手,朝着夜水寒做出一個求抱抱的姿勢,撅着小嘴,撒着嬌:“我要抱抱。”

    夜水寒眸光深深灼灼的看着坐在牀上的女孩,嘴角勾着若有似無的淺笑,倒也沒有拒絕,很好心情的彎下腰,一把打橫抱起了季沫起身走到了臥室房間裏的沙發上。

    夜水寒放下季沫之後,又把小冰剛剛端進房間的飯菜,依次擺在了季沫的面前。

    夜水寒一面把碗筷放在了季沫的面前,一面還是不忘叮囑了季沫一聲:“你的身體纔剛恢復,不要喫得太急,小心腸胃受不了,慢點喫。”

    可季沫這時卻不高興了,撅着小嘴,雙目微斂的瞪着坐在她身邊的男人,語氣幽森森的開了口:“夜水寒,你老實告訴我,我在你眼裏到底算是什麼”

    夜水寒被季沫這莫名其妙的問題,搞得一頭霧水,不明所以的看着她,很是不解的開了口:“什麼算什麼”

    季沫雙手環抱在胸前,惡狠狠的瞪着男人,一字一句的開了口:“你說吧,我承受得住的,你老實說,你是不是覺得我就是個只知道喫喫喫的蠢貨,其餘的什麼也不知道”

    夜水寒是真的不懂季沫到底是怎麼會想到這裏來了,淡淡的又開了口:“此話何解”

    跟她裝傻是吧

    季沫也懶得再和男人兜兜轉轉的繞圈子,直接挑明瞭,兇巴巴地開了口:“你剛剛就一副我除了喫,啥都不會的表情,你別以爲我沒看見。”

    話音停頓了一秒,不給夜水寒任何開口的機會,又接着說:“我難道不知道要細嚼慢嚥嗎我難道不知道我纔剛剛大病初癒嗎爲什麼在你眼裏,我就無端端的變成了一個,只要看見喫的,智商就爲零的蠢豬。”

    夜水寒一臉無語的看了眼季沫,簡直想要繼續和她說話的都徹底沒了,不過考慮到季沫纔剛剛大病初癒,爲了遷就着季沫的情緒,還是很委婉的轉移了話題:“再不喫菜就要涼了,有你最喜歡喫的肝腰合炒,你要不要趁熱喫”

    果然,一提到季沫愛喫的,季沫的注意力瞬間被轉移了,眼睛突然變得賊亮賊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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