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水寒目光幽深的盯着季沫的小臉看了看,過了片刻,才收回了視線,然後對着站在他們身後的孫浩開了口:“怎麼樣了”
孫浩沒有多餘的廢話,立刻出聲回答道:“夜先生,已經打聽清楚了,屋子裏面只有一個男人,並沒有其他的人,男人剛剛遞給了章小文一包東西,現在章小文正準備走出來。”
夜水寒沒有任何遲疑和猶豫的,冷冷的從他脣齒中鑿出兩個字:“拿下。”
孫浩畢恭畢敬的對着夜水寒答了個“是”字,然後就立刻對着耳麥又開了口:“全部拿下。”
夜水寒伸手握住了季沫的小手,一邊擡腳朝着平房走過去,一邊聲音淡淡的開了口:“等會兒老實的待在我身邊,不要亂動,更不要靠近那個人,知道嗎”
季沫衝着男人努了努嘴,雖然很是不滿男人對她不信任的態度,不過還是乖乖地“哦”了一聲。
夜水寒沒再說話,靜靜的牽着女孩柔軟的手心,走進了平房裏,擡腳跨過了高高的門檻,踏進了平房前面的小院子,然後徑直穿過了小院子,朝着平房東面的屋子走了進去。
夜水寒剛剛伸出手推開了平房簡陋的房門,一股潮溼而又發黴的味道,瞬間撲鼻而來,濃烈且又刺鼻的氣味,嗆得季沫劇烈的咳嗽了一聲。
季沫輕輕地搖了搖頭,輕聲的道了聲:“不用,我沒事。”
夜水寒握着女孩的手心的手掌,不禁地又微微用了用力,將女孩的手心緊緊的握在他寬厚的手心裏,無聲的安慰着季沫,然後又重新邁開步子,牽着季沫一起踏進了房間。
季沫和夜水寒前腳纔剛剛踏進了房間,後一秒站在房間裏的一男一女就撞進了季沫的視線裏。
季沫看着站在她面前的男人,眼底充斥着震驚和不可置信,驚愕的開了口:“陸嘉信,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季沫其實早就在心底有了結論和結果,可是畢竟陸嘉信是和她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依舊對陸嘉信抱有最後唯一的一絲希望。
雖然季沫已經有了肯定的想法,可還是忍不住出聲問了一句:“你就是那個想置我於死地的人就是那個在我藥裏動了手腳的人”
陸嘉信看着季沫居然還好生生的站在他面前,眼底不禁流露出一抹錯愕和驚訝,不可置信的開口說道:“你不是已經快要死了嗎怎麼還會出現在這裏。”
季沫原以爲陸嘉信至少還會在她面前假裝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