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親眼目睹這一切的季沫,在聲響響起的前一秒,還是不受控制的脫口而出,尖叫了一聲:“嘉信哥,不要”
只是她還沒有來得及看清楚眼前的這一幕是如何發生的,從她身後就繞過來一條手臂,她的雙眼被一張寬厚的掌心覆上,擋住了她的視線。
男人用力的扣住她的腦袋,另外一隻手抓着她的肩膀,將她的腦袋轉了過來,讓她的小臉死死的埋在了男人的胸口上,不准她去看到這血腥的一幕。
季沫還沒有從這忽如其來的意外中,回過神來,頭頂上就傳來了男人不帶着一絲情緒,冷清的聲音:“不要看,沒什麼值得你看的。”
季沫還沒從剛纔驚險的那一幕緩過神來,小臉埋在男人懷裏,驚魂未定的開了口:“他、他、他”
夜水寒像是知道她要說什麼一樣,沒等她說完最後兩個字,就已經出聲打斷了她,淡淡的“嗯”了一聲。
雖然夜水寒也只有簡簡單單的一個“嗯”字,可季沫依舊還是很有默契的知道夜水寒話裏的含義,沒再說話,只是默默的擡起雙手,緊緊的抱住了男人精壯的窄腰。
季沫又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輕輕地推開了男人,仰着一張小臉,看着男人精緻的下顎,鼻息裏充斥着一股濃烈而又噁心的血腥味,因爲太過於害怕和驚慌,聲音裏都帶着一抹顫音:“這算不算是我殺人了是不是我殺了他是我殺人嗎”
季沫從來都沒有經歷過如此血腥暴戾的場面,很容易就爲此慌了神,亂了章法,不知如何是好。
或許是因爲太過於害怕和緊張,季沫就連嘴脣都抖得厲害,眼神慌促動盪得厲害,蒼白着一張臉看着男人,六神無主的又開了口:“夜水寒,我現在是不是殺人犯了我殺人了我”
只是季沫後面的話都還沒說完,季沫卻因爲極度的恐慌和害怕,精神過度的緊張,精神崩潰瓦解,忽然眼前一黑,暈倒在了男人的懷裏。
夜水寒瞳孔驟然一縮,攬在女孩腰間的手臂,力道又不禁加大了好幾倍,聲音裏帶着一抹焦急而無措:“沫沫,沫沫,沫沫”
夜水寒嘗試着喊了幾聲季沫的名字,卻依舊沒有得到季沫一星半點的迴應,沒再有任何的猶豫,一隻手穿過了季沫的膝蓋,一隻手抓住她的肩膀,彎腰打橫抱起季沫,步伐匆匆的轉身走出了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