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水寒看着站在門口的女孩,頂着一頭蓬鬆而又亂糟糟的長髮,身上只穿了一條粉紅色的真絲吊帶睡裙,大概是已經睡下了,睡衣底下就連內衣都沒有穿,一邊的肩帶也斜斜的掉在手臂上,光着一雙腳丫子就踩在了地板上。
明明此刻的季沫看起來有些邋遢,可是夜水寒卻竟然會覺得站在他面前的女孩,有種莫名的誘惑和勾引,惹得他渾身的血液都瘋狂的朝着他的小腹涌去。
季沫自從上次中毒之後,夜水寒一直都很努力的剋制着他自己,擔心季沫的身體還沒有康復,一直都捨不得動她分毫,每晚都儘量的讓他自己清心寡慾些。
可此刻的夜水寒卻像是發瘋了一般的,想要把女孩揉進他的血骨裏,讓他狠狠地擁有着她。
隨着這個想法在夜水寒的腦子裏漸漸地落定,男人深邃而又漆黑的眸子,也開始變得猩紅而又幽深,身體裏有着無數燃燒着的因子,也開始瘋狂的跳動起來。
可是季沫這會兒腦子裏還因爲酒精的作用,還是一片渾渾噩噩的,哪裏會知道夜水寒在想些什麼啊,看着夜水寒遲遲都沒有回答一個字,又一直沒有邁步走進來,納悶的出聲問道:“你怎麼一直不說話啊”
隨着季沫最後一個音節落定,男人突然擡起了腳,踏進了女孩的房間,然後反腳一勾,鎖上了房門,伸手一把把女孩擁入了懷中。
簡單粗暴地扯開了她的睡裙,大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四處遊走着。
女孩也出於本能的舉起了她的雙手,勾住了男人的脖子,墊着腳尖,迴應着他的吻。
夜水寒一邊吻着她,一邊飛快的褪去了他身上的束縛,然後彎腰打橫抱起了女孩,走回到了臥室。
季沫本來就因爲喝了不少的紅酒,腦袋暈暈沉沉的,在還沒結束的時候,就已經昏睡過去了。
然而,在夜水寒徹底停下來之後,夜水寒抱着女孩柔軟而又帶着清香的身子,緩了緩神,才起身抱着女孩去了浴室,兩人清洗之後,才安靜的抱着女孩入了睡。
醉酒的結果就是,季沫一覺睡到第二天大上午才醒了過來。
季沫閉着眼睛,懶懶的伸了個懶腰,可是她纔剛剛擡起了手臂,她的手心就摸到一塊溫熱而又光滑的肌膚。
季沫頓時嚇得三魂六魄一同歸了位,蹭的一下掀開了眼皮,腦子一秒變得清醒無比,渾身的血液卻彷彿是停止了流動一般,渾身變得冰涼無比,從頭頂徹底涼到了腳趾。
季沫目光怔怔的盯着白晃晃的天花板,渾身僵硬得一動都不敢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