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再有一秒的遲疑,機械的點着頭,像是沒有經過任何的考慮一般,彷彿就是她的一種習慣,動着脣一股腦的往外吐着話:
“我知道了,我明白我該怎麼做了,我們一定要季沫和夜水寒他們血債血償,他們兩個其中的任何一個人都不能被放過,毀掉他們兩個就是我們的目標,不達目的,誓不放棄”
袁雪嘴裏的話,還在不停地重複和唸叨着,袁雪的聲音也不停地鑽進了女人的耳膜裏,像是一劑鎮定劑,撫順了女人狂亂而又暴跳的心緒。
此刻的女人才像是終於平息了一些她心底的憤懣和怨恨,再開口的聲音雖然依舊還是陰森而又冷絕,可相比之前,卻又少了幾分剛纔的凌厲:“你今天有沒有什麼新的發現或是讓季沫主動露出任何馬腳來”
袁雪就像是一個經過長期訓練過的機器一般,幾乎沒有多想,直接就把她今天發生的一切,一五一十地轉述給了女人:“我剛剛發現夜水寒的朋友蔣墨,他也住在季沫所居住的那個小區裏面,而且就在季沫隔壁的那棟樓。”
“也不知道這只是一個巧合,還是有着其他什麼目的,還需要我們進一步的調查。”
“另外,夜水寒昨天就已經離開了市,出差去了國外,大概還會有幾天時的時間纔會回國,而且我還發現季沫似乎不太想被其他人知道她和夜水寒之間的關係。”
“我真的是搞不懂季沫心裏到底在打着什麼主意,明明可以活得很輕鬆自在的,她卻非得要把她自己逼得這麼緊,讓她自己活得這麼累。”
女人的嘴角勾着一抹陰冷而又譏諷的笑容,扭曲而又猙獰的面容上帶着一股嗜毒的森冷,彷彿帶着腐蝕人心的惡劣和怨念,開口的聲音也帶着一股濃烈的不屑和嘲弄:“是嗎你以爲季沫是真的不想被人知道夜水寒就是她的男朋友嗎這不過只是季沫的另外一種手段罷了。”
“季沫之所以會這麼做,不過就是爲了故意討好和顧及夜夫人的感受,她爲了讓她自己能在夜夫人面前博得一丁點兒的好感和存在感,所以,她現在纔會刻意的不說明她和夜水寒的關係。”
“若是哪一天夜夫人突然就默認了她的存在,又或是夜夫人不在了,等到那個時候,你再去看看季沫,還會不會這般瞞着全世界,不讓別人知道,夜水寒就是她的男朋友”
女人話落之後,袁雪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