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水寒這次總算是捨得回頭看了眼程風,淡淡的眼神中不帶着一絲的情緒,不過開口的聲音卻是格外的低沉和冷冽:“我自有分寸。”
話音停頓了一秒,又繼續說:“而且,我對沫沫也有信心,沫沫她現在只是暫時心裏有氣,等過幾天她自然就會想通了想明白了,她自然也就會回來的。”
程風再看向夜水寒的眼神,彷彿就像是看着外星人的神情一模一樣,總有種看不懂也讀不懂夜水寒的感覺,莫名的覺得夜水寒高深莫測的感覺。
很是不解和納悶的開了口:“夜四,我真的有點搞不懂你,你這樣的迷之自信到底是從哪裏來的我的良心建議啊,我勸你還是早點去好好哄哄小學妹,要不然我真的怕小學妹什麼時候,跟其他男人跑了你還不知道。”
夜水寒眉眼驀地冷沉了幾分,冷冷的斜睨了一眼程風,指尖輕輕一彈,扔掉了夾在手指間的菸蒂,然後擡起腳用力的踩滅了還冒着絲絲猩紅的菸頭,沒再繼續說一個字,乾淨利落的轉身離開了。
程風只好又把他嘴邊剩下的那些所謂的告誡和勸說,悉數的全都吞回了腹中,慢條斯理的跟着夜水寒也走回到了包廂。
程風不着痕跡的朝着夜水寒投去一個詢問的眼神,可是夜水寒卻像是沒有看見程風不斷朝他投去的眼神,不緊不慢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大步流星的追上了已經走到了門口的女孩。
夜水寒根本不給季沫任何反應的時間和機會,伸手一隻手一把攥住了季沫的手腕,擡起另外一隻手擰開了門鎖,打開了包廂的房門,拉着季沫走出了包廂。
季沫被夜水寒拉着走了一段的距離,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夜水寒和她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這算是什麼意思,從她那天出院開始,選擇不和她聯繫的人是他,後來他們在包廂裏見面了,選擇假裝沒有看見她的人,沒有理她的人,也是他。
他現在又這樣拉着她走出來,又是幾個意思
季沫理智回籠的後一秒,一股凌厲的怒氣頓時席捲而來,立刻擡起了另外一隻空閒着的手,抓住了夜水寒的手腕,用力的想要扯開緊攥着她的掌心。
可是男人的手掌就像是貼在了季沫的手腕上一般,不管季沫如何用力和拉扯,男人的掌心卻還是牢牢地覆在了她的手腕上,一分一毫都不曾挪動過。
夜水寒抓着季沫的手腕的力道大得驚人,季沫根本沒有任何能力掙脫掉男人的掌心,甚至手腕處都已經傳來陣陣的鈍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