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沫愣住了一秒,然後嘴角揚起一抹淺淺的笑容,沒有過多猶豫,點了點頭,出聲答應了下來:“好啊,反正我也剛好沒事,想出門走走。”
話音頓了頓,又繼續說:“你先等等我啊,我回房加件衣服,我看外面好像下雪了。”
蔣墨點了點頭,輕聲的“好”了一聲。
季沫沒有再繼續囉嗦,直接轉身折回到了臥室,隨便取下了一件羽絨服,套在了她的身上,就和蔣墨一起下了樓。
兩個人並肩走在小區的步道上,圍着小區慢慢悠悠地閒逛着。
原本小區裏的就有很多人都知道,季沫和蔣墨兩個人同住在本小區。
可是卻從來都沒有見過他們兩個人,明目張膽的同時出現在小區,季沫和蔣墨兩個人這般突然成雙成對的出現在大家的面前,自然是吸引了不少過往人羣的紛紛側目。
蔣墨早就習慣了這般被人注視的目光,早就已經沒了感覺,可是他卻知道季沫從來都不喜歡生活在聚光燈下,心裏是排斥的。
蔣墨掃了眼不停徘徊在他們身邊的喫瓜羣衆,有的甚至還舉着相機正對着他們拍照,然後又轉眸看向了走在他身邊的女孩。
蔣墨盯着女孩嬌柔的側臉看了看,然後驀地擡起手抓住了她羽絨服外套上的帽檐,掀起了帽子,將帽子扣在了季沫的頭上,輕聲的開了口:“這樣她們就看不出來你是誰了。”
蔣墨再開口的聲音雖然淡淡的,卻又帶着一股執着而又鄭重的承諾:“你若是不喜歡,你可以永遠都不必去面對這些,你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一切,卻可以不必付出任何多餘的代價,你有這樣的資本和能力。”
季沫當然知道蔣墨話裏的意思,不過卻也很清楚,她現在根本就沒有立場,可以平白無故的享受着蔣墨帶給她的一切特權,語氣還算是委婉的,婉拒了蔣墨的好意:“我總應該要長大的吧,我總不能在別人爲我撐起的保護傘下面生活一輩子的,這樣不僅保護不了我自己,還會連累其他的人。”
蔣墨知道季沫的性子,天性就要強,也不想在去勉強季沫,不着痕跡的轉移了話題:“你們學校應該快要放假了吧,打算過寒假的時候幹什麼呢”
季沫原本以爲蔣墨讓她下來陪他散步,是爲了和她說清楚今天凌晨的那件事的,可是蔣墨和她都已經圍着小區轉悠了這麼久,蔣墨卻始終都沒有任何跡象想要提起那件事,而是和她閒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