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想到這裏,心一橫,伸手一把搶過了司機手裏拿着的支票,下定了決心要搏一把:“怕什麼怕,現在機會就擺在我們的面前,爲什麼不要別人想要替夜先生辦事,都還沒這個機會呢,現在機會好不容易來了,不幹纔是傻子,我們要做大做強,從此以後走向人生巔峯,知道嗎”
司機雖然不太懂其中的道理,不過對男人的話卻是深信不疑,立刻答應了下來:“好,狗哥你說怎麼做,我就怎麼做。”
季沫很是難得一覺睡到大中午才醒來,躺在上懶了懶牀,才慢慢悠悠的爬下了牀,洗漱之後又換了一身衣服,慢吞吞的下了樓。
季沫看着正在客廳裏忙着打掃清潔的安管家,明顯的愣住了一秒,才又驚又喜的開了口:“安管家,你怎麼在這裏”
安管家聞聲,連忙停下了手裏的活兒,轉身朝着季沫迎了過來,笑臉盈盈的開了口:“昨晚孫祕書打電話給我,說你和夜先生回頤園住了,夜先生又怕你喫不慣新來的主廚做的飯菜,所以特意讓我今早就趕過來。”
季沫恍然的“哦”了一聲,然後纔想起她好像從一起來就沒有看見夜水寒的人影,也不知道夜水寒去哪裏了,忍不住出聲問道:“夜水寒人呢怎麼沒看見他,去公司了嗎”
只是安管家後半句話都還沒說出口,季沫就蹭的一下轉身,像是風一般的朝着二樓的書房跑了上去。
安管家看着已經消失在她眼底的季沫,只好又把剩下的後半句吞回了腹中,默默地在心裏祈禱着,希望等會兒季小姐和夜夫人不會鬧得太難看。
季沫一路“哐哐噹噹”的跑上了二樓,就跟以前一樣,根本就沒有敲門的習慣,直接擰開了書房的門鎖,飛快的躥進了書房,人都還沒有走進書房,聲音就已經率先響了起來:“夜水寒,你起來怎麼也不喊我”
話音未落,季沫的人已經走進了書房,隔着一張書桌對立而坐的夜水寒和夜夫人,也同時撞進了季沫的視線裏。
季沫就像是被人突然按下了暫停鍵的機器娃娃一樣,驀地頓住了想要繼續往前邁步的趨勢,不過由於慣性的緣故,身體還是不受控制的往前躥了一小步,才終於勉強的穩住了繼續往前躥的趨勢。
季沫前一秒纔剛剛穩住了搖晃的身體,下一秒就立刻從嘴角揚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語氣乾巴巴的對着夜夫人打了招呼:“夜夫人,您好。”
夜夫人回頭眸色淡淡的瞥了眼季沫,就連一個字都沒有捨得多說,立刻就收回了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