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對着袁雪丟下句“兩天後,季沫會和夜水寒去參加蔣墨母親主持的慈善晚宴,那個時候就是你動手的最好機會。”之後,就踩着高跟鞋走出了臥室。
女人才剛剛走出了臥室,放在包裏的手機就突然響了起來,女人聽着手機專屬的手機鈴聲,立刻頓住了腳步,拿出了手機。
雖然此刻電話那頭的人並看不見現在女人掛在臉上的神情,可是女人卻還是無比恭敬的接通了電話:“夜先生,您好。”
電話那頭的男人,靜默了片刻,纔不急不忙的傳來了男人陰霾的聲音:“查出來沒有?”
女人的臉上露出一抹出於本能的對男人的忌憚和畏懼,下意識的嚥了口口水之後,才又動了脣:“對不起,夜先生,是屬下無能,現在還沒有查出來。”
男人倒是沒有女人預想中的那般暴怒,只是經過了短暫的沉吟了幾秒之後,才又傳來了男人的聲音:“兩天後的事,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女人的眼眸裏透着一股子的狠勁兒和殺氣,信誓旦旦的出聲保證道:“夜先生您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兩天後蔣氏集團的慈善晚宴就是季沫的忌日,這次絕對不會再像上次那樣失手的,除了季沫,還有夜水寒我會一起除掉的。”
如黑夜中的惡靈一般的男人,渾身透着一股陰戾之氣,站在酒店頂層總統套房的落地窗邊,看着玻璃上倒映着他自己的面孔,原本就陰霾而又沉戾的面孔上,倏地染上了一抹濃烈而又嗜血陰森的殺氣。
或許是男人此刻心裏太過於濃烈的恨意,以及充斥着他全身的殺氣,以至於男人根本就像是感覺不到因爲灼熱的火星子,刺燙着男人指腹上的肌膚,而傳來的一陣接着一陣的鑽心刺骨而又灼熱的刺痛。
面不改色的扔掉了被他摁滅的菸頭,開口的聲音帶着狠烈無比的決絕:“你最好能做到你承諾過我的事,若是這次你依舊還是失敗了,你應該知道你的下場,我可不像是夜水寒那般,喜歡玩着吊着人命的遊戲,我從來都是乾淨利落的手起刀落,不留一條活口。”
“……我不想在最後你還沒能要了她的命,反而卻先把你自己搭了進去。”
“……希望你不會再讓我失望,也不要讓我後悔救你出來,把你重新帶回到s市,雲杉!”
在男人話音落定之後,雲杉的腦子裏不禁飄過了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和那些不能忍受的痛苦。
悲痛的回憶就像是一支強而有效的強心針,讓她一直被她深埋在心裏的恨和痛,像是累計在她身體裏隱藏多年的毒-癮,在頃刻之間,如同山洪暴發一般的瞬間佔據着她的整個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