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給了她重新來過一次的機會,是他讓她終於可以爲了她自己再活一次的機會,而且最重要的是,這同樣也是夜先生一直以來都想要做的事,一直以來都想要完成的心願。
所以不管有多難,她都一定要拼盡全力的去完成,就算是搭上了她自己的一條命,到最後也要拉着季沫給她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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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很快一轉眼就到了兩天後,蔣氏集團的慈善晚宴定在了當天晚上八點舉行。
因爲是週末的緣故,夜水寒也不用去公司,兩個人一覺睡到了自然醒,才慢慢悠悠的起了牀,下樓喫過了早午餐,夜水寒因爲分公司臨時有封郵件需要它處理,喫過了早午餐之後,就直接回了書房。
季沫沒事也把她之前和蔣墨談好的劇本,也翻出來看了看,大致讀了讀劇情。
時間不知不覺的也很快到了下午三點過了,夜水寒看着時間也應該差不多了,就帶着季沫去了他們常去的美容沙龍店,讓季沫挑選當晚出席晚宴時要穿的禮服。
可是與其說是季沫在挑選禮服,不如說是夜水寒在挑選季沫要穿的禮服。
裙子短了不行,露背的也不行,領口低的就更不行了,就連普通吊帶的夜水寒也不行。
季沫到最後只好挑選了一件中規中矩的白色長裙禮服,除了兩條胳膊露在外面,其餘的幾乎都包裹得嚴嚴實實的。
不過就這樣露着胳膊的款式,也還是季沫和夜水寒軟磨硬泡了許久,夜水寒纔到最後勉爲其難的答應了下來。
夜水寒和季沫也沒再耽誤,走出了美容沙龍店之後,就直接坐着車去了酒店。
季沫和夜水寒出門的時候,剛好又趕上了晚高峯,整個城市的交通堵得一塌糊塗,車子一路時停時走,最後抵達酒店門口的時候,已經是八點了。
夜水寒的車子前一秒纔剛剛停穩在酒店門口,下一秒酒店的門童就主動迎了過來,畢恭畢敬的幫夜水寒拉開了車子後座的車門。
前後不過五秒鐘的時間,從車裏就伸出來一條穿着黑色西裝褲的長腿,一雙某奢侈品牌高級定製的黑色皮鞋,踩在了擦得幾乎反光透明的大理石地板上。
旋即如神諦一般的男人就從車裏走了出來,夜水寒站定在了車門邊,理了理微微有些凌亂的衣衫。
然後緩緩的彎下了腰,對着坐在車裏的女孩伸出了一隻手,很是紳士的等着季沫下車。
季沫對着站在車外的男人輕輕地勾了勾脣,不緊不慢的伸出了手,握住了男人的手掌,然後身體微微一個用力,從車裏走了下來。
季沫站定之後,兩個人很自然也很默契的十指緊扣着,步頻一致的朝着酒店走去。
慈善晚宴定在酒店的三樓舉行,季沫和夜水寒乘着電梯抵達了三層,夜水寒就連最基本的簽到都懶得去,直接牽着季沫就走進了宴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