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讓我立刻把唐櫻交回去,說這事兒還能了了,否則的話,這事兒鬧大了,我吃不了兜着走啊。”
“我戰哥哥不會發現了吧,他會不會徹底恨死我了,對我有偏見了。”
許涵歌一直以爲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覺的,萬萬沒想到居然會被發現的這麼早。
蘇暖聽着電話這頭許涵歌氣急敗壞的聲音,扯脣,嘴角揚起一抹冷笑。
許涵歌用的是軍區退伍的人。
自己教會她如何屏蔽電磁波信號。
不僅如此,自己還讓她以許首長的名義把路口監控給處理了。
這麼一全套的專業手法,讓人想不懷疑軍區的人都難。
她自然是最好的活靶子了。
“你認爲許首長都發現了,戰祁衍怎麼會不被發現啊,否則又怎麼會找上門呢。”
蘇暖的嗓音笑意十足,似乎並沒有任何的意外。
許涵歌這是心驚肉跳啊。
“那蘇暖,我怎麼辦我現在要不要把人交出去啊。”
“交出去也可以啊,反正你已經被發現了,黎歡的個性眥睚必報,讓你坐幾年牢出來,她也就出了這口惡氣了。”
許涵歌:“”
聽到坐牢這兩個字,許涵歌幾乎是想也沒想直接辯駁道:“坐牢,我怎麼可以坐牢啊,坐牢我一輩子就毀了。”
“是啊,花樣年華去坐牢,的確是太可惜了,所以,既然事兒已經被發現了,倒不如鬧大好了,再說了,到時候毀滅證據,戰祁衍也只是懷疑你,拿不到證據啊,怕什麼”
許涵歌聽着蘇暖的誘哄,將信將疑。
“涵歌,你要是想現在收手也可以,只是未免太可惜了啊,畢竟已經被懷疑了。”
許涵歌:“”
的確是可以。
“你現在收手,明天,黎歡繼續去高考,哪怕考得不好,母憑子貴,一輩子榮華富貴享受不盡啊。”
許涵歌:“”
蘇暖的話就像是淬滿毒汁一般,一直往自己心頭涌入,侵蝕着自己。
許涵歌整個人發顫得厲害。
“涵歌,話我已經說到位了,聽不聽由你了。”
“我我聽”
許涵歌已經慌神了。
“嗯,那就給對方一點兒顏色看看,讓他們知道,這樣找上許首長,是沒有用的”
“好。”
許涵歌緩緩地攥緊小手,繼續掙扎着將手機給掛斷了。
蘇暖則是見電話被掛斷,緩緩地扯脣,嘴角盡是冷笑。
有許涵歌這個活靶子在,到時候一切的事兒,自己都可以推給她。
蘇暖直接將手機收起,迅速的走進會議室,臉上寫滿了歉意。
“抱歉,家裏的電話,我爸身體不是很好,我們繼續開會吧。”
“好的,蘇團長,不礙事,家裏的事兒,明白的。”
“嗯嗯,多謝體諒。”
倉庫內:
唐櫻見許涵歌出去接了電話,眯着眸子。
不知道是不是黎歡那邊有反應了,雖然隔得遠,但是唐櫻還是看出來許涵歌的臉色有些不對勁,畏懼,害怕,慌神了。
唐櫻抿脣,努力平靜下來。
唐櫻:“”
“唐櫻,你看看你的好姐妹黎歡都做了什麼。”
“我非得做點讓她後悔的事兒。”
“讓她知道我不是好惹的。”
唐櫻臉色微變,就聽到許涵歌陰鷙着嗓音繼續在空曠的倉庫裏響起。
“你們倆把她給我綁在椅子上,讓她不許動彈。”
兩個彪形劫匪聽着許涵歌的話,猶豫了下,卻還是迅速的上前,將唐櫻近乎粗魯的綁在了椅子上。
“嘶”
手腕因爲被粗麻繩反覆磨損,疼得厲害。
唐櫻餘光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都可以看到往外血珠了。
這個該死的許老阿姨,知不知道自己的血很珍貴的。
是稀有血型
唐櫻試圖微微移動身子,發現自己被綁得死死的,動彈不得,這倆綁匪是專業的。
許涵歌眸子裏寫滿了陰鷙,冷冷的看向唐櫻,似乎是在琢磨着毀掉唐櫻哪兒比較好。
唐櫻心裏不安起來,下一秒,就看到許涵歌猛地從兜裏掏出匕首。
“真討厭你們這些十八歲的小丫頭,成天喜歡叫人阿姨的我今天就要把你變成醜女人讓你以後並不敢再隨意叫出阿姨這兩個字。”
“唐櫻,我可沒忘記,當初你和黎歡可是一口一聲一個阿姨,就是故意的,你們倆是一夥的。”
唐櫻:“”
什麼意思
唐櫻美眸一顫,就看到許涵歌猛地一揮手,鋒利的匕首直接劃破自己的臉頰。
“啊”
唐櫻疼得蹙眉,很快鼻息間就瀰漫着刺鼻的血腥味。
這個許涵歌,她居然用匕首劃破自己的臉頰。
唐櫻疼得撕心裂肺,很難去估量自己臉頰的傷口到底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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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許涵歌是下了狠手。
唐櫻疼得哆嗦,渾身顫抖起來,因爲被綁在椅子上死死地緣故,所以根本動不了,只能好似魚肉一般任由許涵歌宰割。
一旁的兩個綁匪則是見慣了這般血腥的場面,並未眨巴一下眼睛,只是蹙眉,之前的條款裏似乎並沒有傷害唐櫻的計劃。
許涵歌見唐櫻的臉被自己劃了一道近五釐米的口子,頓時覺得心情好了些。
“唐櫻,這些都是黎歡賜予給你的,不關我事,所以,要感謝的話,就感謝她吧。”
說完,許涵歌直接掏出唐櫻的手機,死死按住唐櫻的小手進行指紋識別,然後拍了幾張唐櫻滿臉是血的照片發給了黎歡。
發完之後,許涵歌也沒有忘記繼續屏蔽唐櫻的手機信號,以及自己的。
許家:
許文豪一遍又一遍給許涵歌的手機撥電話,結果顯示都是關機了。
黎歡的手機響起,顯示是唐櫻發來的照片。
黎歡莫名的心裏一哆嗦,打開微信一看,是唐櫻滿臉是血的照片。
黎歡:“”
黎歡小手顫抖得厲害。
這是唐櫻
唐櫻的臉色有一道血口,很長,左邊臉頰幾乎全部都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