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男人這是要變相的保護自己,因爲自己低調啊。
“所以有關我的名字,我故意安排媒體那邊的人處理了。”
黎歡:“”
明白了。
黎歡聽到戰祁衍的解釋,纔是如夢初醒。
唔,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啊。
黎歡勾脣,主動反握住戰祁衍的大手。
“戰叔,沒事兒,我這個人命特別硬,不會有什麼事兒的。”
黎歡鳳眸靈動而篤定,更是透着狡黠和嬌嗔,戰祁衍淡淡的勾脣。
遇見黎歡之前,倒是信命。
可是遇見黎歡之後,信自己,不信命了。
如果信命的話,自己這輩子就不該和黎歡有任何糾纏纔對。
回去的飛機上,黎歡根本就是閒不住的主兒。
見還幾個生面孔,都叫不上名字的,但是巴黎沒少見,隨即眸光泛着狡黠。
“不如我們打牌吧,反正閒着也是閒着。”
衆人:“”
秦易淡淡的勾脣,隨即開口道:“我同意。”
黎歡頓時小眼神就亮了。
還是秦易哥瞭解自己啊。
戰祁衍並未開口,但是嘴角掛着寵溺,這個姿態顯然是默認了黎歡組牌局的事兒。
其餘人見秦易,戰祁衍均沒有什麼異議,自然也就加入進來了。
黎歡也是好些日子沒摸牌了,提議之後,纔想起來這是在飛機上,怎麼可能會有牌啊。
秦易似乎是看得出來黎歡糟心的事兒,隨即開口道:“我有牌。”
黎歡:“”
黎歡聞言嚥了咽口水,難掩心底的詫異。
這秦易居然帶牌了。
這不像是秦易的作風啊。
秦易有些侷促,尤其是被黎歡這般殷切的凝視着,俊臉紅了紅。
“你考完試了,可以打牌了我只是隨便帶的。”
“不是爲你準備的。”
“你別多想。”
黎歡:“”
其實自己也沒多想啊。
是秦易自己多想了吧。
看着秦易俊臉紅紅的,跟小媳婦一樣,黎歡脣角的笑意十分燦爛。
“嗯,秦易哥,謝謝你,我們倆一家吧。”
“好。”
秦易點了點頭,視線掃了一眼懵逼的其餘人,目光暗了幾分。
這幾個小子真要是和黎歡玩,說不定輸的連褲衩都沒有了。
牌局正式擺起來。
黎歡雖然好些日子沒玩了,但是得心應手。
一開始幾個兵還覺得勝券在握的,很快就意識到黎歡是個王者了。
這牌技是真好啊。
衆人處於懵逼的狀態,戰祁衍倒是目光深邃,十分篤定自若的模樣。
“黎小姐哦,不,嫂子,你也太厲害了吧。”
“是啊,反應速度絕對了,這牌技也是絕對了。”
“沒想到嫂子臉上的表情還很豐富,完全看不出來嫂子手中的牌是好是壞啊。”
真是沒想到啊。
黎歡的形象也是多變了。
本來看模樣,真就是個高中生,清純可人的。
至於現在,笑臉盈盈的,特別接地氣,讓人看了就心情好,根本不會覺得有什麼隔閡在。
“本來對你們也不熟悉,但是打牌的時候就情不自禁的熟悉了,所以牌真是個好東西。”
黎歡忍着笑,說得一本正經。
衆人聞言也是啞然失笑,不得不承認,黎歡說的是對的。
很有道理啊。
“謝謝大家一路上照顧我和戰叔。”
“我這輩子,誰都不服,除了扶牆之外,就是服軍哥哥了。”
“唔,原先真不知道,現在的話,覺得你們一個個特別帥炸。”
黎歡實事求是的開口,無形中更是和衆人的距離拉近了。
衆人也是不好意思,卻被黎歡感動着。
這嫂子年紀小,但是個性可愛,太暖人了。
戰祁衍坐在一旁的躺椅上,脣角上揚勾起,視線看着黎歡,滿是寵溺。
這丫頭的表現是確實的好。
這麼一打牌,很自然的就熟絡起來了。
她不是討自己喜歡,軍區的人,各個都喜歡黎歡。
一路飛行折騰。
黎歡被戰祁衍先送回別墅後,就看到戰祁衍又驅車去了軍區。
黎歡:“”
如果平常人受了這麼重的傷,早就要死要活的了。
可是唯獨戰祁衍,看着好像是沒事人一樣。
黎歡卻心疼的不得了。
黎歡想開口勸說老男人在家好好休息,可是一想到老男人身上的重擔輕不了,也只能作罷了。
戰祁衍,並非是自己一個人的。
而是整個軍區的。
林媽見黎歡回來,情緒也變得高漲許多。
“小姐,快跟我說說,巴黎有什麼有意思的事兒啊。”
林媽好些天沒看到黎歡,心裏掛念得不得了。
林媽一輩子沒有婚娶,現在黎歡對於自己而言,就是唯一的親人了。
雖然不是親生的孩子,更似親生的孩子。
聽着林媽關切的話,黎歡主動陪着林媽坐在沙發上,將自己和戰祁衍在巴黎驚心動魄的事兒全數說了出來。
“林媽,當時真的很危險,秦易哥是狙擊手,他站在高處,檢查了四周,就說還有其他狙擊手在,下一秒,然後戰叔就把我緊緊地抱在懷裏。”
“他好像可以感應到別人準備傷害我一樣。”
“後來他爲了我硬生生的捱了一槍。”
說到這件事兒,黎歡還有些後怕。
“我們當時根本不知道槍會從哪兒開,所以戰叔很有可能會出事的,可是他還是爲了我捱了這一槍。”
“如果不是戰叔,我恐怕真的保不住我這條小命,不能回來見你了。”
林媽:“”
林媽聽着黎歡訴說的話,臉色微變,情緒更是有些複雜。
“你說先生爲了救你,命都不要了。”
“是啊。”
林媽:“”
黎歡見林媽忽然不言語了,抿脣,好奇道:“林媽,怎麼了”
“沒沒事兒,他居然用生命在保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