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綠茵帝王 >第七章 來自塞姆的挑釁
    “兒子啊,我知道你身體很好,不過,你還年輕,有些事情嘛,還得節制節制否則會影響身體正常發育的”

    喫早餐的時候,艾莎看到陽臺上晾曬的衣服和牀單,不由得皺了皺眉,意味深長地對陸濤說道。

    啥節制什麼

    陸濤一臉的懵逼,實在不明白母親說的話到底是個什麼意思,他順着母親的眼神望去衣服牀單聯想到昨晚晉級時那酸爽的感覺

    “該不會是那時候,我發出了什麼不該有的聲音了吧呃呃,貌似真有可能難道母親認爲我擼了不過,我真的沒擼啊,我是忍不住啊”

    陸濤張了張嘴吧,很想把昨晚的一切解釋清楚,但是他想了想,發現自己根本無從解釋,總不能把一切原原本本說出來吧而且,就算說出來,母親也不會相信。

    得了,認了吧擼擼也沒啥,擼擼更健康,對吧

    於是,陸濤只能一臉苦笑着悶聲迴應了一下。

    在距離陸濤住處不遠的街頭,有一個小型的足球球場,經常有不少熱愛足球的人們相約到這裏,踢上一兩場球賽,輸贏不論,只是單純地感受踢球帶給自己的那份快樂。

    陸濤在離開俱樂部之後,就經常來到這個球場,或自我訓練,或與小夥伴們一起,打打比賽切磋切磋球藝什麼的。

    喫過早餐之後,陸濤就順手抄起他那有些年頭並微微破損的足球,對母親揮手告別之後,打開房門,就準備到街頭的球場進行例行的訓練。因爲今天又是週末,肯定能碰見不少志同道合的球伴,說不定還能踢上一場精彩的球賽。

    “貝克哥哥,你這又是要去訓練了嗎”剛打開門,就聽見門口傳來熟絡的聲音。

    院門外站着兩個人,一個是稍顯瘦弱的美麗女孩,大約十四五歲的模樣,披着一頭金黃的頭髮,白皙的瓜子臉蛋上,鑲嵌着兩顆又大又亮的眼睛,兩條細長的眉毛就像是兩片春天剛長出來的嫩葉,格外秀氣;在她那翹挺的鼻尖下,一張櫻桃小嘴顯得尤爲誘人,而當她的嘴角上翹的時候,一雙小巧的酒窩頓時甜甜地顯露了出來。

    而站在他身邊的少年,高高壯壯的,臉上的輪廓也是棱角分明,顯得特別的精神。

    這兩人都是陸濤的鄰居,而且還是一直從小玩到大的小夥伴。女孩叫茱莉婭,父母都是鹿特丹市人,分別在銀行和服裝公司上班。

    一直以來,茱莉婭的家人跟陸濤的家人交往甚密,感情良好,所以連帶着兩人就有點青梅竹馬的意思了。

    而這名少年叫盧卡斯,跟陸濤一樣,從小就喜歡踢球,只是他家裏似乎並不贊同他踢職業足球,所以並沒有把他送進職業足球俱樂部,而是讓他按部就班地上學,希望他能夠在大學畢業之後,找一份體面的工作。

    不過盧卡斯並沒有因此而放棄踢球的愛好,在課餘時間,經常與陸濤一起,在街頭球場上摸爬滾打,他也因此成爲了陸濤最要好的夥伴。

    “咦,茱莉婭,盧卡斯,你們這是”陸濤好奇地問道。

    “貝克哥哥,前幾天我鄉下的外婆去世,我跟爸爸媽媽回鄉下爲我外婆送葬去了,昨天下午纔剛剛回來。回來的時候,我給你和盧卡斯哥哥帶了不少鄉下的水果,你要不要現在跟我去嚐嚐啊”茱莉婭忽閃着大眼睛,歪着頭說道。

    盧卡斯就是一個典型的喫貨,一邊吞嚥着口水,一邊急切地招呼陸濤:“貝克,聽說鄉下的水果甜着呢,趕緊的,走走走”

    “有青啤梨嗎”青啤梨可是荷蘭一絕,也是陸濤最愛喫的水果之一了。

    “有啊有啊,我還能不知道你最愛喫青啤梨這次我帶了好多好多呢”茱莉婭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歡快地說着。

    陸濤頓時精神一振:“那還等什麼,走起哈哈”說着就跟着茱莉婭朝外走去,一邊走一邊與兩人嬉笑打鬧。

    茱莉婭家裏的條件明顯比陸濤家好上不少,各式各樣的新式傢俱擺滿了房間的每一個角落,現代化的嶄新電器也是比比皆是,到處都充滿了濃郁的現代的氣息。

    走進茱莉婭的家中,陸濤驚訝地發現,茱莉婭的媽媽似乎有一些不舒服,裹着一張薄薄的毛毯,臉色蒼白地窩在沙發上翻看着一本雜誌。

    看到陸濤和盧卡斯之後,她勉強露出一絲微笑,擡了擡胳膊,無精打采地打了聲招呼。

    咦這是

    其實,在剛剛走進茱莉婭家中的時候,就感到一股陰涼撲面而來,看到茱莉婭的媽媽之後,更是感到一股陰沉的氣息在房間裏流動,拂過身體裸露皮膚的時候,甚至都能感覺到一絲絲寒意。

    這這有點不對啊

    以前來茱莉婭家玩耍的時候,可沒有這樣的感覺呢

    “抱歉,我媽媽這兩天有點不舒服,可能是因爲外婆過世,傷心過度了吧。嗯,水果在我樓上的房間,我們上去吧”茱莉婭解釋道。

    “好的好的”陸濤忍着內心的疑惑,與盧卡斯一起對茱莉婭的媽媽行了個禮之後,就隨同茱莉婭上了二樓。

    茱莉婭果然帶了不少的青啤梨回來,讓陸濤喫得大呼過癮不止,一邊喫他一邊隨意地問道:“嗨,茱莉婭,你家裏可真涼快啊就感覺進了空調房似的。”

    “就是就是”盧卡斯一邊大口吞嚥着水果,一邊說道:“現在可是鹿特丹最炎熱的季節了,可在你家裏絲毫感覺不到呢”

    茱莉婭的眼中閃過一絲疑惑:“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從昨天回來之後,我就發現家裏變得好涼快好涼快了不過,這多舒服啊”

    回來之後家裏就變涼快了

    陸濤四下打量了一下,似乎意識到了一些什麼,不過他喫得正歡,也沒怎麼多想。

    大快朵頤之後,陸濤告別了茱莉婭,與換好球衣的盧卡斯一起朝街頭足球場跑去。

    果然不出他的預料,當他來到街頭足球場的時候,就看到一大幫放學的小夥伴們在球場上飛奔。

    “哈,這不是費耶諾德的大球星嗎今天又來與民同樂了”當陸濤和盧卡斯走進球場,就聽到場邊傳來一個略顯刺耳的嘲諷聲。

    陸濤轉過頭,就看到一個一頭棕色短髮、長臉豎眼、打着銀色耳釘、穿着紫色球衣、將近一米八、大約十七八歲的青年,吊着一隻香菸,歪着眼睛,嘴角掛着一絲邪笑地望着自己。

    “哼塞姆,麻煩你說話不要陰陽怪氣的老子聽了就來火小心我的拳頭哼”陸濤還未說話,旁邊的盧卡斯就忍不住揮舞着拳頭大聲吼了回去。

    這個叫塞姆的傢伙,平時遊手好閒,有一次茱莉婭陪同陸濤和盧卡斯過來踢球的時候,他就被美貌的茱莉婭吸引住了,成天找各種理由搭訕。

    不過茱莉婭對他這樣的傢伙可沒有什麼興趣,自然不假顏色。

    不甘心的塞姆見搭訕不成,乾脆開始動手動腳。

    有一次被陸濤和盧卡斯碰個正着,怒火萬丈的兩人逮着他就是一頓猛k,尤其是陸濤,一記撩陰腿,差點讓他失去男人的功能。

    自此,塞姆就和陸濤成了仇家。只要見面總愛冷嘲熱諷幾句,尤其是陸濤被費耶諾德足球俱樂部趕出來之後,更是變本加厲。

    “真tn的晦氣”陸濤懶得搭理對方,一臉嫌棄地撇過臉。

    “大球星,有沒有興趣打個賭”塞姆並沒有因爲陸濤不搭理他而放棄,反而主動湊了過來。

    “賭什麼”盧卡斯悶聲問道。

    “當然是賭一場球賽啊現在這個球場上,各自挑滿8人,打一場40分鐘的比賽,上下半場各20分鐘,誰輸了就叫對方一聲爺爺而且以後每次遇見了都要叫對方一聲爺爺,如何”

    “無聊”陸濤懶得理會這種低級趣味的遊戲。

    “你不敢你怕了就知道你不是個男人啊哈”塞姆看到陸濤徑直走上球場,連忙在背後高聲喊道,並爆發出一陣陣尖利的狂笑。

    球場並不是很大,所以塞姆的叫囂聲幾乎所有人都聽見了,一個個都詫異地望了過來。

    雖然明知道這不過是對方的激將法,但陸濤依然停下腳步,轉過身,沉聲道:“好如你所願”

    “哈哈這纔是大球星應有的風範嘛”

    塞姆的嘴角露出一絲陰謀得逞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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