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石堆民兵之前就準備好,搬到山坡上,等到楚軍過來就把石頭推下去。
有的楚軍被壓在下面還活着,半截身子被砸黏了,情景非常慘烈。
二十多個楚軍上去搬石頭,有的石塊很大需要五六個人才能搬動,一塊塊帶血的石頭被搬開。
剛搬到一半,上面又傳來嗖嗖的聲音,射完一波箭身子就蹲下去,沒了動靜。
又是十幾個楚軍士兵倒地。
消息傳過來。
鄭龍聽到後氣的大罵:“這羣無膽鼠輩,就會躲在陰地裏偷襲。”
遠處一個山坡上。
花榮和沈鵬正蹲着商議着什麼。
“沈團長,你帶着一些兄弟繞到楚軍的後方去偷襲,我帶着人偷襲前軍,讓楚軍首尾不能相顧。”花榮建議道。
“嗯,可以,花團長我得提醒你,別忘了主公的囑咐,千萬不要與敵軍正面搏鬥,現在我們有地形優勢,如果與敵人正面搏殺,根本討不到任何好處。”沈鵬鄭重道。
花榮笑了笑:“放心吧,我不會忘的,況且我們正面搏鬥也沒有這個實力,兄弟們主要都練習射箭,說句泄氣的話,就算跟楚軍肉搏,也打不贏。”
“好,既然你知道我就不多說了,我帶兄弟麼先去了。”
沈鵬點點頭,弓着身子一揮手帶着一幫人離開了。
大漢鎮的民兵有條不紊的忙着各自的事情。
這裏是最後的防線,如果守不住,後果可想而知。
家破人亡,那種慘烈的景象,閉上眼睛就能想象的到。
“快把箭矢都搬過去,所有的箭矢都不能放在倉庫裏,全部搬到村外的防守陣地上去。”
李金龍站在一處高臺上,大聲喊着,指揮動員民兵好做防守準備。
鎮子裏最閒的就是蘇林了。
她把工作都交給了李金龍,自己沒什麼事可做,就在鎮中心躲個清閒。
這場戰爭蘇林沒放在心上,如果是個身經百戰的老將指揮,可能還有點擔心。
可是楚國竟然派了一個二百五當統帥,幾乎就是來送人頭的。
這也難怪,楚國上下都認爲,八千楚國精銳去攻打小小的村寨,就算是一頭豬統領也不會輸吧。
鄭袖也是這麼認爲,所以不會放棄這個撿軍功的好機會,讓自己的人去當主將。
可是他們低估了大漢鎮的戰力,也低估了鄭龍的愚蠢。
“恭喜你殺死一名地方士兵,獲得150點經驗,70金幣。”
“恭喜你殺死一名地方士兵,獲得150點經驗,70金幣。”
通過信息欄,蘇林就能大概得知前線的情況。
自從上次開了一個武將包,招募了花榮,金幣就用光了,之後也沒有什麼大規模增加金幣的方式,只能慢慢積攢,直到現在才2300多金幣,想要攢夠一個武將包的金幣,只能打一場大戰。
戰爭是增加經驗,積攢金幣最快的方式。
蘇林一身白色華服,坐在梳妝檯前,閉着眼睛。
身後沈珺正用木梳慢慢的給蘇林梳理長髮,這裏是小物件,梳子,拖鞋,妝臺都是伐木場打造的。
不僅村民們自用,還銷往秦楚兩國。
時間還尚短,相信過不了多久,就能遠銷各國。
“主公,你這一頭烏黑的秀髮真漂亮。”沈珺梳着誇讚道。
“最近嘴怎麼變甜了”蘇林還是閉目養神,嘴角微微翹起,笑罵道。
“奴婢說的都是真心話。”
沈珺說的確實是實話,蘇林的樣貌,氣質用傾國傾城形容都不爲過,可是她一般很少穿很女人的裝飾。
就算穿着白色華服,腳下配上長靴,而髮型只是簡單豎起,有一股英姿颯爽的味道。
沈珺想了一會,才說道:“奴婢覺得馬姑娘有心事,感覺有些反常。”
蘇林微微皺眉:“繼續說。”
“聽說馬姑娘跟沈團長有染,這個事情正好有人撞見,村子裏有人偷偷議論。”沈珺不知道這個該不該說,畢竟還沒有經過確認的事。
蘇林猛然睜開眼睛:“這件事調查清楚,我不允許村子裏有什麼事情發生,如果是真的,那衛七能受得了嗎沈鵬現在正在前線作戰,我不想因爲這件事讓衛七和沈鵬心生嫌隙,導致不可預的後果。”
就算是再不爭氣的男人,得知自己被戴了帽子,還是大自然顏色的,一定會失去理智。
如果衛七一派的人跟沈鵬打起來,一定會造成很嚴重的內訌,對大漢鎮造成很大的損失。
蘇林要避免這種事情的發生。
“喏,奴婢這就派人去調查清楚。”沈珺連忙點頭道。
蘇林問:“對了,馬頔也加入情報局,她現在做什麼”
沈珺說道:“爲了防止礦山村那邊的楚軍俘虜趁機作亂,戴局長就派馬姑娘帶幾個人去監督。”
礦山村。
現在正是戰時,這裏的防守更加嚴密了,這些俘虜腳上戴着腳銬,一身單薄的麻布衣,在礦洞裏揮汗如雨的挖礦。
每十幾個人俘虜後面站着一個民兵,監督着他們幹活。
礦洞外更是看守的非常嚴密,兩邊都建立了箭塔,只要敢有異動,一定會被射成刺蝟。
這些俘虜每天都會被訓話,告訴他們只要好好工作,積滿工分,就會獲得自由成爲大漢鎮的二等村民,再努力努力會成爲一等村民,立功後還會加官進爵。
同時告訴他們村民的權利,經常會分批帶他們去參觀村鎮的建設。
看看其他村民是怎樣幸福的生活的,在長期的堅持洗腦下,確實有不少俘虜非常向往這裏的生活。
比剛開始的時候大家都渴望回家,現在更多的人更希望留在這裏。
“馬姑娘,你看看大家都很賣力的幹活,不用擔心。”劉峯很恭敬的對馬頔介紹着這裏的情況。
劉峯現在擔任這裏的看守,其實主要看守還是大漢鎮派來的一個連長,他也只是名義上的。
可是劉峯畢竟以前是勳城是副將,這些俘虜們更習慣聽從他的命令。
所以把劉峯留在這裏是步好棋。
“嗯。”
馬頔點點頭,一身白色的兔皮大衣,腳下白色的兔毛長靴,顯得非常美麗高貴。
這一身行頭可是花了衛七不少工分,女人都是愛美的,這身裝扮在大漢鎮屬於奢侈品了。
衛七買完之後,就變成窮光蛋,吃了幾個月的土。
正走着,一個俘虜端了一竹筐礦土,正想往外運,可是腳下有塊石頭絆了一跤。
“啊。”
直接摔了狗喫屎,竹筐也扔出去,正巧在馬頔跟前不遠處,嚇了她一跳。
“哎呀。”
好在沒有砸在身上,虛驚一場,只是礦土都撒出來,濺了她的靴子上都是。
“小的該死,小的該死。”
那俘虜嚇得趕緊下跪求饒。
“瞎了你的狗眼,這是尊貴的監軍大人,要是受了傷,小心你的狗命,還不快滾。”
劉峯見也沒事,想着呵斥兩句就算了,畢竟也是以前的手下,還是幫襯下吧。
“喏。”
那俘虜正想離開,被馬頔叫住了:“慢着。”
“馬姑娘你大人不叫小人過,就饒他一條狗命吧。”劉峯賠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