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個不錯!真的很不錯!”
這一次也不例外,他拉開窗戶朝裏面看了幾眼,擺出一副經驗豐富的樣子,不住的打量着,邪氣的眼亮光不住閃爍。
“每次都要來這裏看,你不覺得無聊?”
白鳳抱手站在第一層的屋頂,很是嫌棄的撇了撇嘴,現在自己最爲關心的事情,是鸚歌姐姐什麼時候歸來,然後詢問關於那日的事情。
除此之外,區區女子又能夠算得了什麼,起自由自在的在虛空飛翔,一切都不重要。
“每次你都這麼一針見血,你不覺得無聊?”
墨鴉一個飛身跳到白鳳身邊,不以爲然的挑了挑眉毛,單手搭白鳳的肩頭,面笑意不絕,當年自己從鬼山血譚將他帶出來,似乎是一個正確的選擇。
“白鳳,其實我心裏一直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你,但我又不敢問你!”
忽然,墨鴉神色忽然一變,邪魅的面變得嚴肅起來,直盯盯的看向對方。
“你問?”
似乎,還是第一次見到墨鴉這麼認真,白鳳以爲他真的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頭顱微轉,看向神色的墨鴉,想要知道是何問題。
“說!”
“你是不是天生害怕女人?”
誰知墨鴉身形一閃,雙手抓住白鳳的肩膀,那他拉倒自己面前,很是有些不正經的哈哈一笑。
“你說什麼?”
白鳳張了張嘴,本想給予墨鴉的問題一個圓滿的大夫,但隨即愣了愣,片刻之後才發現是墨鴉在戲弄自己,當即便有些怒氣。
“你這傢伙,要不是害怕,那來證明一下!”
“我覺得可以打……九分!”
對於白鳳的怒氣,墨鴉顯得有些興奮,腳下輕輕用力,便是登臨頂層的窗戶跟前,白鳳不甘,爲之跟了去,神情仍舊十分生氣。
墨鴉推了推身側的白鳳,而後自顧自的說着,手指捏着下巴,十分欣賞的點了點頭,話音剛落,似乎身旁的白鳳爲之眼皮動了動。
他知道墨鴉喜歡給雀閣的女子打分,不過以前他給出的最高分數也七分、八分的樣子,墨鴉自認爲對於美女的評判標準很高,不會輕易垂涎。
是什麼樣的女子能讓他給出九分的高分?白鳳有些好,眼珠不自覺的向裏面瞟了一眼。
“仔細看看!”
墨鴉實則一直在關注白鳳的神情,見他若有所動,頓時心一樂,伸手將窗戶拉得更大,指了指裏面的那位女子。
白鳳順着打開的窗戶看進去,只見一個身穿橙黃色長裙的女子端坐在長毯,身旁放着好幾盞宮燈,她柔順的青絲長垂至腰腹,由兩個綠色的髮飾鑲着。
雙鬢的髮絲被夜風催動,遮去了她的容顏,只露出硃紅的嘴,被月光這麼一照,仿若一朵枝頭初開的雪櫻,如此的燦爛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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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韓非的計謀?”
“若如此,倒不無不可,畢竟流沙也有術以知奸,以刑止刑的理念!”
同時雙手持玉壺,爲周清斟倒佳釀,時值戌時剛過,雲舒正在琴閣之撫琴,窗外的夜色很美,眺望東城區域,更是華光閃爍不絕。
極目而是,那座紫蘭軒還要高出許多的雀閣映入眼簾,青色的玄光而動,依稀可見一道曼妙的身影存於其內,孤單的存於其內。
“弄玉入宮,原本我等是想要她去探察碧海潮女妖的身份,所以便讓她跟隨在紅蓮公主身邊,只是不曾想,弄玉在宮的行跡被潮女妖發覺。”
“其後,便是出現在大將軍府的雀閣之!”
斟酒完畢,妖嬈的身姿輕輕跪坐在條案一側,薄施粉黛,氣質如蘭,眼波光流轉,暗藏鋒芒,一顰一笑皆是風姿綽約,美豔無雙。
紫發輕挽,用銀簪綰成雲髻,言語帶着淡淡的解釋之意。
“身處雀閣之,以紫蘭軒的能力把她救出來不難吧?”
“兩天的時間,你們沒有任何動作,我想這已經表明了問題所在,或者,你們希望弄玉在雀閣之,在大將軍府有所行動。”
“而且,你們做這件事的時候,應該把我也算進去了!”
李開與胡夫人在自己手,無論如何,無論從哪一方面,自己都沒有理由無視弄玉的安危,這一點自己清楚,流沙清楚。
或許紅蓮公主不清楚,但並不妨礙他們的順水推舟。
若是弄玉的任務功成,夜幕將損失慘重!
算不成,弄玉的性命無憂!
不錯,這步棋自己雖然不喜歡,但的確將自己算進去了。然而,這種感覺自己似乎不太喜歡,自下山以來,還是第一次有人公然的讓自己入局。
於周清之語,紫女沉寂許多,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未久,輕輕嘆了一口氣,雖未迴應,但這一聲嘆息已經超越許多。
“說實話,對於紫女姑娘和鬼谷衛莊的身份來歷,我已經瞭解的差不多了,故而,對於你們如此之做,我有些不解?”
“畢竟韓國的滅亡更能夠符合你們的心意,亦或者韓國王族的全部死亡才能夠符合你們的心意,昔年鄭國的那座冷宮,埋葬了太多。”
“姬無夜動搖天人間,殺道家天宗的弟子,在我眼,他已經是死人一個,之所以還未死,因爲新鄭的腐朽和淪落需要他!”
在新鄭諸多勢力的眼,紫蘭軒的主人是一個身份很神祕的人,世人都知道她的名字是紫女,但誰知道紫女的後面隱藏着什麼。
還有鬼谷的衛莊,下山以後,待在紫蘭軒數年,一直在找準機會破局新鄭,以衛莊當年在鄭國冷宮內經歷的一切,如若可以,韓國王族應該是最大的敵人。
現在又和韓王九子韓非攪合在一起,欲要打造一個嶄新的新鄭?嶄新的韓國?在大勢之下,如此之做沒有任何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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