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門鈴丁鈴鈴響了,一輕懶洋洋地稍微坐正了些,將手舉的高高的觀察指甲的顏色。
門外進來一個身高中等偏上,膚色偏黑其貌不揚的男人,這個男人就是丁一,他路過這條街的這家店,他突然間想起了黑二,於是他想進來看看。
一輕將把手摺回到嘴邊邊吹指甲上的指甲油邊問:“您有什麼心願嗎”
丁一小心地問:“這裏是賣什麼的店我朋友死前讓我把他帶來過這裏。”
一輕還是在擺弄她的指甲:“你朋友是誰”
“黑二。”
“哦,他啊。”
“您知道他爲什麼死了呢”
“他只是用性命換了他想要的東西罷了。死得其所。”
“他想要什麼呢”
一輕將身體向前傾,笑着對丁一說:“你不如說說你想要什麼。”
丁一喫驚地看着一輕,看她那樣子好像他想要什麼她就能給他什麼似的。可是看到一輕那邪魅的微笑,丁一竟真的感覺眼前這美麗的女人真的能給他想要的。
“我希望可以有錢,很多很多的錢。”
“這對我來說算是較爲容易的事。”
“真的”
“不過你需要付出壽命。”
“多少”
一輕打量了丁一一下:“二十年好了。”
“二十年”
“要是覺得多的話,可以放棄。”
“能讓我有百萬嗎”
“恐怕可以更多。”
“要是真是這樣的話,倒是值了。”
“那你願意了”
“嗯,如果真的可以。”
“可以了。”
“可以我不用做什麼嗎”
“把你身辰八字,指甲和毛髮留下,你就可以回家了。不久後你便財源滾滾。”
“哦”丁一將心將一的感嘆道。
丁一覺得這事隱隱的透着一點詭異,可是再想想自己要錢沒錢,要人沒人,最多就是被騙,可是也沒花什麼錢,就算真的丟了命也算不得什麼,他覺得自己的命不值錢。何況與其每天慘慘淡淡的活着,還不如開心的活幾天。
於是丁一回家,等待着好運的降臨。
凌晨一點時,一輕把丁一的生辰八字、指甲拿到第下室。
地下室的中央有一個大大的祭壇,祭壇周圍有幾個有很多小抽屜的櫃子。一輕在祭壇前點了三柱香,在案前供上水果肉食都,然後對着祭壇拜了三拜。
一輕從一個抽屜裏取出五個紙人,並在紙人身上用血寫上:方生財鬼、西方生財鬼、南方生財鬼、北方生財鬼與中方生財鬼,然後將紙人粘在一根竹籤上,又把竹籤插在五個放有米的碗裏。
然後一輕又點了五支香放在祭壇上,一輕一支手舉在前面,閉着眼嘴裏唸唸有詞道:“天蒼蒼,地蒼蒼,五鬼在何方太公押來五方鬼,押來五方生財鬼,拜請五方生財鬼,拜請東方生財鬼,拜請西方生財鬼,拜請南方生財鬼,拜請北方生財鬼,拜請中方生財鬼,鬼是鬼,神通大無比,威靈顯五方。專管人間運財事,運來東西南北中方財,日日財,月月財,年年財,五路五方財,有財來,無財去,吾奉三山九侯祖師急急如律令急急如律令急急如律令急急如律令急急如律令。”
一輕唸完咒語後猛得睜開眼睛,密不透風的地下室裏吹來一陳涼風,吹的一輕烏髮飄揚,祭壇周圍朦朧中出現五個黑色詭祕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