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傾國之禍 >郭寧的幻術
    一輕正要接近清澤道人,似乎打算做出兇殘舉動的時候,在一輕眼中周圍環境瞬間大變,早晨變成了晚上,自己被綁在木樁上,木樁下堆滿草垛。

    人羣中領頭人是惡毒的老巫,和付姓財主。

    老巫站在高處大聲說:“就是因爲這個妖女才導致咱們村莊今年大旱的現在我們一起添把柴添把火把她燒死只要這妖女死了,我保證這天下馬上就會下雨”

    周圍的村民也大聲喊:“處死妖女,處死妖女”

    一輕聲嘶力竭地大喊:“我不是妖女,我不是”

    這時有人將一輕的父親和繼母推到前面。

    老巫問一輕的父親:“我們今天要將你女兒沉江獻河神,你可有意見”

    一輕的父親顫抖着說:“她,她不是我女兒,她是個妖女,爲了咱們的村莊,您快點處死她吧。”

    繼母在一旁也不停唆使:“爲了村莊,我們願意大義滅親”

    一輕在木樁上突然絕望地哈哈大笑起來:“你們口口聲聲地說我是妖女,如若我是妖女,那我還會被你們綁在這木樁上逃不了我是妖女會在這任人宰割而不把你們全殺了你們只會輕信信妖巫的一面之詞,而無自己的判斷。你們這些蠢人老巫說東就是東老巫說西就是西。今年村裏乾旱她可以賴到我上,今日我死了,明年繼續幹旱,那麼綁在這柱上的就有可能是你們當中的任何一個人到時候那人可不準怨天怨地,只怪你當初助紂爲虐,擁護了這無恥之徒”

    老巫聽了一輕的話臉色變了一下,他故作鎮定地指着一輕:“休聽着妖女胡言亂語,她跑不了是因爲有我的定神法術制着她。這妖女到現在還在咒我們村明年繼續幹旱,不殺了她咱們村永遠擺脫不了這妖女的詛咒好了,現在良時已到,該把這妖女燒死了。”

    老巫說完這話便將一火把塞給一輕的父親,讓他把草垛點燃。

    一輕的父親聽後顫抖着將木樁下的草垛點燃,火苗“刷”地一下漫延開來,一陣旋風吹來,火苗越吹越旺,不一會火便燒到一輕腳下,熾熱的火焰舔着她的腳底,嗆鼻的氣味瀰漫開。

    一輕邊咳嗽邊對譚平說:“你雖然是我父親,可是你這一生從未護過我。我再叫你一聲父親,咱們此生恩斷意決,來世也別再相見。我不是你的女兒,我不姓譚”

    譚平聽着一輕的狠話瑟瑟發抖,產生了莫名的恐懼。

    老巫依舊鼓動譚平:“老譚,不用聽她的,你做的對,大義滅親等天降瑞雨,鄉親們全都感謝你”

    火苗燒着了一輕的鞋,一輕越來越熱,感覺肌膚的水分快要蒸乾,馬上全身都要燒焦,一輕又狠又氣,自己明明什麼都沒做錯,爲什麼要受這種折磨她沒有傷害過任何人,爲什麼人們要至她於死地。

    一輕怒火燒心,她怨恨着在場的每個人,終於她面色扭曲聲嘶力竭地大喊:“若我有冤魂一定殺死今天在場的每一個人你們全都該死

    一輕最後的喊聲聽的在場的人全都不寒而慄,包括老巫。

    清澤道人看在一輕突然面色哀怨而又憤怒地定在那裏,回頭看看身後郭宇站在遠處帶着大大的鴨舌帽遮住了臉,一動不動,明白是郭宇給一輕實施了幻術,讓一輕記起了她最悲慘的記憶。而在人中幻術時實施幻術者也可以讀取中了幻術人的記憶。

    清澤道人自語:“這個妖女無論什麼法術都治不了她,卻被傷害性最小的幻術困了半天,真是奇怪。不過現在倒是抽空消滅她的大好時機。”

    清澤道人指揮徒弟們道:“現在你們全都拿出最擅長的法術一起攻擊她,要快。”

    清澤道人說完拿出銅劍將功力全都運在上面砍向一輕,而其他人也或是咒術,或是符咒,或是氣功一起攻向一輕。

    就在火焰將一輕的腳皮燒光,疼痛的感覺快要讓她昏死過去時,一輕突然變臉自語道:“這都是二千年前的事情了,我現在可不會任人欺負。”

    突然間一輕突破了幻術回到現實,感受到各種術的力量向她襲來,猛然迸發出能量罩護在身體周圍將人們的術全都彈了回去,一輕散出四道定身符,貼在了清澤道人,呂香澤,林宇和方紈身上,他們瞬間一動不動。由於郭寧此時還未被看到,所以免於被貼符咒。

    一輕正對眼前的人是呂香澤,一輕看後陰陰一笑,風一般的飄到呂香澤旁邊瞬間抓住了她的脖子。

    郭寧到事情不妙,走進呂香澤想見機解救。看到一輕看到他,他又閃到樹後面。

    一輕將呂香澤定身符吹掉,對她說:“你若求饒我可以免你一死。”

    呂香澤被嚇的不敢說話。

    一輕眼中戾氣非常微微一笑,打算使點勁把她掐死。

    突然呂香澤大聲說:“妖女,你想殺我便殺,流光派傳人決不怕你”

    “流光派”一輕聽後手停止了“你們是流光派的”

    呂香澤不理她偏過頭去。

    一輕想起多年前,她看着師傅道觀外“流光”的匾額問師傅:“師傅,別人的道觀都叫三清,純陽什麼的,爲什麼您的道觀起名流光呢”

    師傅捋了捋鬍子:“德厚者流光,德薄者流卑。何況師傅總覺,生若流光,夢如斯。”

    一輕想到這些眼中的戾氣淡去,變成平常面孔,她放開呂香澤,轉身離開,越走越遠。

    郭寧見狀連忙把衆人身上符咒去掉。

    郭寧問衆人:“師傅,師兄,你們沒事吧。”

    呂香澤撅着嘴說:“你怎麼不問我有沒有事”

    “師兄就算一塊問了。”

    清澤道人問郭寧:“你怎麼來了”

    “不知爲什麼,今天一大早起來就覺得心神不寧,就過來看看,然後就在陣外看到你們在戰鬥,我想幫幫忙可是陣口已閉我又進不去,只得在外面看着。剛纔那女人破了陣我纔有機會對她用了幻術。”

    “今天倒也多虧了你。”

    “師傅,那妖女爲什麼就這麼走了”

    方紈聽後問道:“你這是嫌她沒弄死我們”

    清澤道人捋捋鬍鬚說道:“這事是不符合常理,按理說她該把咱們趕盡殺絕纔對。而且我剛纔就奇怪她怎麼就能把東靈鏡的血靈玉吸下來郭寧,你剛纔在幻境中看到了什麼”

    “有點長,回觀裏我跟師傅細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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