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輕聽後先是驚了一下,有一絲不安,但很快平靜下來:“這麼長時間都沒爲夫君生下一男半女,賤妾的確有罪。夫君要有心怡的人娶進來就是。”

    戴聖聽後怒火騰然升起,他起身從一輕房內離開去書房看書,卻一個字都看不進去,越想越氣,覺得一輕真是個沒心肝的女人。

    不久戴聖爲了和一輕賭氣真的又娶了一房姬妾,喚名彩姬,是個頗有姿色的歌女,戴聖將她娶回來後與之夜夜笙歌。

    一輕聽見戴聖與彩姬房內的聲音,並沒有多心痛,只是像證實了什麼似的感慨:果然戴聖並不會一直愛她。這樣的證實令她如釋重負。

    戴聖本想着某天一輕或許會嫉妒喫醋,只要一輕找他他馬上與彩姬分開,打發她走,可是一輕從來沒有,戴聖漸漸覺得心疼了,於是狠狠的把彩姬當做一輕發泄。

    彩姬恃寵而驕越見刁橫,常常見了一輕既不行禮也不問安,有了好東西還要先拿,不把一輕放在眼裏,而戴聖也每每向着彩姬。

    原本以一輕的性子睚眥必報,看彩姬如此張狂定要給她點顏色,但是看在她是戴聖可心人的份上又都一忍再忍。

    府內的事情一直是一輕打理,並一直把上上下下打理的井井有條,有天戴聖突然對一輕說:“你一直操持這些事也累了吧,以後這些事交給彩姬打理吧。”

    一輕看着戴聖身旁媚笑如花的彩姬心裏不舒服,本來想着憑藉戴聖對她的寵愛能平平安安的過上幾十年,直到戴聖衰老死去。可現在看來自己已然到了該離開的時候了。一輕將鑰匙交給彩姬便回房收拾東西。

    戴聖跟進一輕房內看她收拾東西問她:“你這是幹什麼”

    “當年爲了報戴先生大恩,一直追隨保護公子。現在公子已身處高位,仇人也都死完,想來應該再無性命之危,也算大恩得報了吧。”

    戴聖聽後冷笑道:“所以你在我這只是爲了報恩”

    一輕笑了一下:“反正公子現在有美妾傍身,一輕無需再爲公子擔憂。”

    戴聖聽後發狠道:“你滾吧,再別讓我看到你。”

    一輕把行李背在身上頓了一下:“公子保重。”

    然後便像雲一般的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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