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一輕那邊,她正努力用靈力將玄舞從沉睡中喚醒,讓她恢復人形,可是連給玄舞輸送了十年的靈力,玄舞依舊昏迷不醒。一輕很困惑,玄舞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居然用了那麼多靈力都沒能將她喚醒。

    一輕點了下玄舞的眉心,回溯了玄舞在昏迷之前發生的事情,於是她看到了玄舞昏迷前喝了陶小文送她的飲料,這讓她更爲費解,她見過陶小文,普通人一個,爲什麼要對玄舞下次毒手一輕摸了摸玄舞的脈像,跳動無力,氣若游絲,如果不快點解決問題的話,玄舞說不定會一命嗚呼。一輕第一次遇到這種難題,既不知道陶小文在飲料里加了什麼,也不知道該怎麼喚醒玄舞,現在解決問題的唯一辦法,就是找到陶小文,和她要解藥。

    一輕站在陶小文的必經之路等她。

    陶小文剛出校門走到拐角處便被一輕叫住。

    “陶小文,你站住。”

    陶小文看向一輕,認出一輕參加過她所舉辦的聯誼會。聽到她來者不善的語氣,非常牴觸。

    “憑什麼你讓我站住我就站住,你是誰啊。”

    一輕一手掐住陶小文的脖子,把她鉗到牆角。

    “你給玄舞吃了什麼把解藥拿出來。”

    直到現在一輕還是沒有從陶小文身上感受到妖氣、鬼氣,但卻從陶小文身上感受到一種陰冷的煞氣,是種她不熟悉的感受。

    陶小文看着一輕透着寒光的眼,彷彿要把她殺掉一般,有些害怕了。

    “我不知道你再說什麼。”

    一輕把陶小文掐得更死了。

    “不知道,就去死”

    陶小文被一輕掐的出不上氣來,手腳不停的抽搐。

    陶小文在心裏默默地召喚惡魔阿里曼。

    “阿里曼,我的主人,我正在遭受不幸,請您快來救我”

    一陣陰風瞬間刮來,樹上結了一層霜,長着牛角,張着血盆大口的惡魔阿里曼出現在一輕面前。

    阿里曼陰暗的氣場太牆,一輕不由地放開陶小文後退幾步。

    阿里曼從頭到腳地觀察了一輕一會,嘲弄道。

    “陶小文,你很厲害啊,得罪的人一個比一個難對付。”

    “我相信再厲害也不會比您厲害吧。”

    “這倒不錯。”

    一輕看着阿里曼的奇異相貌,不知道這是種什麼怪物,只知道他非人、非神、非仙、非鬼。

    阿里曼向一輕發起攻擊,手輕輕一揮,一大羣蝙蝠向一輕攻擊而來,一輕連忙放出體內的蠱蟲抵擋。

    阿里曼瞪大雙眼,誇張地大笑:“好可愛的蟲子無論是東方還是西方,術法竟然是互通得,有相似之處。”

    一隻蟲子飛到陶小文那裏,陶小文連忙將蟲子後死,可拿起雙手的時候,手上的肉掉了一片。

    “阿里曼,我的手我的手破了”

    “一會再說再吵我把你手骨打斷”阿里曼對陶小文好不耐煩。

    乘着阿里曼和陶小文說話,這次一輕主動發起攻擊。

    一輕衝着阿里曼吹了一團火,阿里曼眼疾手快,彈了個響指,那團火便化爲冰塊落下。

    看着阿里曼輕鬆破解她法術的樣子,一輕已經預感到自己不是阿里曼的對手。一輕愈發困惑,以她的實力,在這個世界上的對手屈指可數,眼前的這個怪物究竟是什麼東西。

    說話間惡魔已經瞬移到她的身邊。

    阿里曼掐着她的脖子肆虐道:“這位漂亮的女士,我非常喜歡你,做我的奴僕好不好”

    阿里曼眼睛透着藍光,向一輕使出催眠之術,試圖讓她應承自己的話。

    而一輕也出現了幻覺,彷彿看到了自己的師傅雲珠子,滿懷慈愛地對她說話。

    “好徒兒,一直跟着師傅好不好有師傅在,沒人再敢欺負你。”

    一輕看見雲珠子,她好久不見的師傅,禁不住熱淚盈框。

    “師傅,你原諒我了”

    “原諒了,從現在起,你便重新歸於我流光派門下。”

    “歸於流光派門下.”

    一輕嘴裏念着這句話,產生了久違的安全感和幸福感,彷彿心裏的無根之草,終於有了歸依之地。

    一輕馬上就要答應他了,可是眼前的雲珠子嘴角露出邪笑,一隻手放在一輕的臉上曖昧的摸呀摸。

    “我的師傅,是全天下最有正氣的人,決對不會像你這樣”

    一輕重重地打掉阿里曼伸到她臉上的長爪,阿里曼的幻術破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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