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昊風把車門關上,繞到車頭牽住她的手,擁着她進屋。
“你懷疑我的能力”男人的聲音低沉魅力。
白木嵐嗤笑,巴掌輕輕拍在他的臂彎,眉目彎彎,“你說什麼啊”
“放心,你還怕老公不能在你肚子裏造出個人來”男人扣住她的下巴,俯首吻了上去。
“陸昊風”
白木嵐被他一把抱在了懷裏,因爲慣性,她的手順勢搭在了他的後頸,“你就不怕腎虛”她的聲音濃稠黏膩,剛說出口,就被男人就勢堵在了嘴裏。
這男人,抱她抱上癮了,連親她都親上癮了。
動不動就對她上下其手,她快連路都不會走了。
白木嵐被他吻的暈頭轉向,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跟他倒在了牀上,連衣服都被他扯得七零八落。
“陸昊風,不要了,我累了”
“不行,我要”男人的身下早已鬥志昂揚,蓄勢待發。
白木嵐連連搖頭,“我真的累了”
男人含住她的脣,粗重的呼吸打在她的鼻尖,把她所有的抗拒都堵在了嘴裏。
狠狠撬開她緊咬的牙齒,將靈舌送了進去。
白木嵐被吻的七葷八素,不經意間就發現自己的手握着一個龐然大物。
她頓時清醒過來,溫熱的溫度燙着她立刻縮手,卻又被男人直接抓了回來,硬生生握住。
她動都不敢動。
男人低沉沙啞的聲音響徹在耳邊,“它一見你就硬,你說怎麼辦吧”
白木嵐無語,臉上緋紅一片。
“你你可以用你的五姑娘”
男人低笑,握住她的手上下律動,“它只對你有感覺,你負責滅火。”
白木嵐苦着一張臉,無法直視自己的手。
男人大手擡起她的手,十指相扣,順勢吻住了她的脣。
白木嵐腦中一白,就被他重新壓在了身下。
一夜纏綿。
清早醒來的時候,白木嵐覺得腿都軟了。
這該死的男人,昨晚上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直到半夜他才放過她。
還美其名曰:離別的饋贈。
饋贈個大頭鬼
她都快起不了牀了
她拍去橫在腰上的大手,掀被下牀,腳尖還沒夠着地,就被男人一把攬了回去。
白木嵐嘆息,工作嘛,沒辦法。
她拍拍他攬在她腰上的大手,柔聲道:“是啊,九點半的飛機,再不去,我就要遲到了”
男人翻身而下,把她緊緊壓在身下,抱着她的腦袋,猛地親了上去。
一下下的,像暴雨的時候大雨顆顆砸在自己臉上。
又重,又猛,又疼。
白木嵐伸手推他,男人卻將她攔腰抱起放到自己身上。
“再來一次吧,他三個月見不到你會瘋的。”
白木嵐一怔,這臭男人竟又要佔她便宜。
她拿起旁邊的枕頭,擡起就往他腦袋上拍,“你就精蟲上腦吧,腎虛腎虛懂不懂節制,節制”
陸昊風低聲的笑,擡手把頭下的枕頭也拖了出來,擺在自己臉前抵禦她的攻擊,“你怕我腎虛滿足不了你”
白木嵐就坐在他的身上,拿着枕頭跟他對戰,“是啊,我怕你以後不能滿足我,聽說腎虛的男人不僅不能讓人滿足,還會禿頂,掉髮,你要變成那樣,我可不要啊”
“你再說一遍試試你給我躺好,現在就來,讓你好看”
白木嵐笑着跑開了。
跑到浴室洗了個澡,清清爽爽的換好衣服,就見男人衣衫齊整的倚在門框等她。
她頭上的頭髮還是溼漉漉的。
白木嵐揚着嘴角,拎着手包走到他身邊,“怎麼,等我”
男人低頭對上她晶亮的眸子,捏住她的下巴,將脣印了上去。
如蜻蜓點水般了無痕跡,又不帶情慾。
他的眉眼裏幽深一片,裏面的疼惜不捨,簡直都能把她溺斃了。
“走,老公送你去機場。”
男人擁着她下樓。
抱着她坐在了後排。
氣氛有些低沉。
男人一路上都沒有說什麼話,只是時不時低頭吻她一下。
在她的發頂,在她的腦門。
她能明顯地感覺到他的低落。
仔細想來,他們才搬在一起一個星期,馬上就要整整三個月看不到對方,想想的確很難受。
她一定會想他的。
“跟劇組一起,凡是要長個心眼,小心爲上。”男人臨別的時候不忘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