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抓住她的手腕,手指撫開她額前掉落的髮絲,緊張又小心,“天地良心,我爲了不那麼想你,發瘋工作,讓工作擠滿自己的時間,哪裏是沒把你放在第一了”
白木嵐的手腕被他握着,想要掙開,卻見男人不放手。
她眸子暗了暗,閉上,又睜開,然後擡眸對上男人深邃的眼眸,募的笑了笑,“是是是,你的時間都放在想我身上了,所以時間擁擠地連一個電話都沒時間打。”
男人放開她的手,輕撫她的臉頰,能讓她一直醋到現在,滿足了,“行了,都過去了。”
他始終溫言溫語,自打昨晚上深入交流以後,便再也沒對她有過任何不滿。
醋了那麼久,丟了那麼多的福利,如今都向他想要的結果發展,再沒什麼不滿意的。
腰上有小小的痛感,陸昊風低頭,剛纔他握住的手,此刻擰上了他的腰,雖然有點痛,但是,這是她的惡趣味。
她喜歡咬他,捏他,捶他,虐他,越是動情,力道越是大。
他被虐了好一段時間,早已接受了她這點小小的愛好。
雖然她這次的動作輕微,可還是讓他心頭一片欣喜。
他攬住她的腰,把她緊緊擁進自己的懷裏,俯首,吻上她的發頂。
白木嵐的臉貼在男人的心口,胸膛寬厚堅硬,聽着他有力的心跳,倍感踏實,不經意間,她還是勾起了脣。
兩個人抱了一會,還是白木嵐先開了口。
她的手指輕輕戳在男人的後背,像彈琴一樣,動作輕柔,歡快。
男人甚至能體會到她的雀躍。
他聽到她說:“這幾天因爲你,工作都沒做好,我想早點回家,今天就懲罰你陪我一起去劇組。”
男人的大手把她擁的更緊,俯首在她臉頰嘬了一口,脣角弧度勾起。
“都聽你的。”
片場裏忙碌一片,沉香剛剛下戲累了個半死,她一個人走到了房車邊休息。
這裏地勢平坦,頭頂上有厚厚的遮陽棚,而助理們在這邊爲她準備好了水。
剛剛坐下,擰開水杯,就見不遠處有兩個身影走來。
一男一女,兩人牽着手,男的身形高大碩長,女的嬌小風情。
“哥嫂子”沉香放下水杯朝他們招手。
白木嵐望了身邊的男人一眼,脣角弧度依舊。
“總裁好夫人好”
“總裁,夫人這邊請”
沉香的房車是陸昊風特意給她配的,助理也好,經紀人也罷,都是浩瀚集團內部的。
她們一看到陸昊風現身,立刻殷勤地打招呼。
男人點了點頭,視線始終在女人的身上落下。
他的手掌被女人牽着,他跟在她的身後,同她一起向房車走去。
房車前除了沉香就是她的助理,白木嵐四下看了看,好奇的問:“今天怎麼就你一個人,季司承呢”
話音剛落,握着她的手心地指尖微微動了動,身邊的氣壓瞬間低了兩度。
只是一個輕微的動作,卻讓她滿心愉悅。
即便是她跟他解釋過,他還是在意一個莫不相干的人,這說明他嫉妒,其實,偶爾這麼醋醋也是很好。
只是,沉香的事情他不知道,她需要解釋一下。
白木嵐拍了拍他的手,給了他一個大驚小怪的眼神。
她偏頭,然後就聽到沉香滿不在乎的聲音:“他啊,一聽說我哥來了,立馬就跑了平時攆都攆不走,今天跑的比兔子還快”
季司承走了,看樣子他是怕被抓個正着,再被他關上兩天。
她擡眸看了眼身邊的男人,面色明顯的不好看。
男人板着臉,大步走到沉香面前,沉着聲問:“怎麼回事”
沉香看着他眉頭擰地緊緊的,滿臉不痛快的樣子就有點害怕,她回答的聲音,說着說着就小了,“你問季司承在我這當跑腿的事”
季司承給她當跑腿
當一個男人甘願爲一個女人做什麼事的時候,意味着什麼,幾乎已經是不言而喻。
而像季司承這樣背景的男孩子,家風甚緊,想要什麼的女人,怕是家裏早早就已定好。
他糾纏在她的身邊,對她沒有一點好處。
男人的嘴角抽了抽,看着她的眼神越加黑沉。
沉香蹙了眉,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她求救性的看向白木嵐,而她只是嘟着脣笑。
然後就聽到男人厲聲喊:“華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