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搞這些,等我一出面,所有謠言都會當麪粉碎,就讓他們折騰去,我可以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果然如陸昊風所說,接下來他的行程更保密了,除了重要場合,一般情況下,媒體都拍不到他。
國內關於他的實際消息越來越少,而相對的對他的懷疑越來越多。
白木嵐也不搭理,只是時不時出現在浩瀚集團,代替陸昊風行駛相應的權利,維持公司的正常運轉。
所以浩瀚片場兩頭跑,最近感覺十分累。
白木嵐揉了揉發疼的太陽穴,繼續盯着監視器的畫面。
畫面裏,武麗找到了縣長公子的所在,縣長公子以爲事情過去,正跟朋友在ktv包廂裏嗨歌。
武麗買通了進包廂的公主,換上了公主服,自己遛了進去。
包廂裏煙霧瀰漫,幾個年輕的男子身邊都依偎着不同類型的女孩子。
打牌的打牌,喝酒的喝酒。
整個包廂裏都瀰漫着一種醉生夢死的迷醉。
武麗嫌惡的瞥了一眼,低着頭把酒送到縣長公子的面前,擡眸瞬間,她一個沒站穩被他一把拉進了懷裏,“怎麼出去一趟就換了人呢”
武麗垂眸,恍然就笑了出來,“太子爺,難道我不比她好看麼”
縣長公子因爲父親地位的關係,在一地之上常常被其他人調侃太子爺,在這裏大家都知道的,武麗先前調查的時候就發現了。
太子爺哈哈大笑,大手在她臀部狠狠捏了一把,非常滿意地跟旁邊的人開玩笑,“可不是,比剛纔那個有料多了”
武麗默默的聽着,恰如其分地當着一個公主的職責,仔細的留意着他們閒談過程中有價值的信息。
“我說,你也算是有個好老子,你這事要是發生在我身上,我老子非打斷我的腿不可。”她聽到其中的一個瘦子叼着煙感嘆。
“可不是,之前邵家那個兒子就是,不小心犯了事,他老子腦子軸,有權利不用,硬是把他送進了局子裏,氣的他老婆要跟他拼命,現在,人快退了,兒子還沒出來,老婆也走了,孤家寡人一個,不知道現在是什麼心情。”
太子爺哈哈大笑,“我老子就是怕像他那樣纔想盡辦法把我弄走的,他不想臨了沒人送終,悽悽慘慘慼戚的”
太子爺把眉頭一皺,面色不悅。
他好不容易出來透透風,怎麼還要聽到那個倒黴鬼的消息。
“太子爺,不是我說,你跑就算了,人家高位截肢,你父母都不能憐憫一點,錢隨便給點,好歹買個心安啊”
太子爺頓時冷了臉,“這錢能給嗎給了就承認是我做的了現在這樣不是很好,意外事故,肇事司機伏法,我不用坐牢,還不用花一分錢”
“也就你了,換我,我肯定睡不着。”微胖的小平頭冷嗤。
太子爺沒聽出來他的意思,態度仍舊囂張,“就你那膽子,見狗慫平頭百姓他還想跟官鬥,我弄不死他”
瘦子對微胖的小平頭打了個眼色,“出來玩,說那個倒黴催的做什麼,喝酒喝酒”
“咔化妝師補妝,待會拍夜景”
白木嵐看向李家豪,李導正盯着監視器,認真的看回放。
這是他的習慣了,每每拍完一段,他都要把回放看一遍,有不滿意的地方他會再修改或者重新拍。
也是他這樣認真負責,才讓她的本子拍出了大片的既視感。
“李導,這段有問題麼”
李家豪看了她一眼,指了指監控器裏的那個微胖的小平頭,“這個傢伙沒有完全按照臺本來,但是他卻演出了不一樣的酒肉朋友,不錯,給他後面加點戲。”
很少能聽到李導夸人,今天,白木嵐算見識了。
她瞥了監視器裏的那個男演員一眼,莞爾的笑,童路自然是不錯的,不然也不會次次都是一次過。
他拍攝過太多的電視劇,雖然沒有特別的代表作,但是演技上的經驗是不容置疑的。今天他能得到李導的青睞,也算是對他的肯定。
“這個包在我身上,”白木嵐笑道:“不過李導,後面的稿子我都發到你郵箱了,有時間你看一下。”
白木嵐說這話的意思基本上就是要回家了,李家豪瞥了她一眼,淡淡地表示,“編劇組有人在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