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騫一位中年將軍上馬出陣,來到那人面前。
中年將軍道:“這位大人,我西騫並無反抗當今朝廷之意。”
“不知西騫究竟犯了什麼過錯,竟引動大軍前來”
朝廷將軍冷笑道:“好賊子,還敢巧言狡辯”
“當今朝廷”
“朝廷正統,只有唯一,還分什麼當今不當今”
“還有,你口口聲聲西騫西騫,莫非把西騫,當做你們這些逆賊的地盤了麼”
“西騫乃是朝廷領土,你們這些餘孽竊居於此,不知感恩,反生事端。”
“今日,我需饒你們不得。”
那中年將軍聽得氣往上撞。
在他們心中,地國纔是正統,而坤國朝廷,纔是反賊。
中年將軍持刀在手,怒道:“賊子無禮,竊我故國之地,安敢以正統自居”
那朝廷將軍的神色登時冷了,道:“果然是賊心不死,這就露出了尾巴。”
他說罷,不由分說,揮起金鏜,直刺而來。
這赫然是一尊武宗,而西騫的中年將軍只是武師。
這一鏜乃是武宗全力出手。
那武師雖然竭力防備,可事到臨頭,還是抵擋不住。
他手中長刀堪堪提起,那一鏜已經到了他胸前。
朝廷的將軍很強勢,直接就要動手殺人。
突然,一聲爆喝響起。
“仁”
隨着聲音,憑空亮起一道驚雷。
驚雷直接劈在兩位將軍之間。
那朝廷將軍大喫一驚,急忙策馬回退。
黃亞夫越衆而出,來到陣前。
他淡淡的道:“閣下動輒就要殺人,未免太狠厲了些。”
朝廷軍中,忽然有一道洪亮的大笑聲響起。
“哈哈哈,果然有一尊先天強者。”
“此文宗,有些意思。”
隨着聲音響起,一道人影已經出現在兩軍陣前的高空上。
黃亞夫擡頭望去,不禁勃然變色。
這種強悍的氣息,難道是
黃亞夫心頭警兆大作,這很可能是一尊武道聖者。
一旁,西騫的將軍們,還根本沒想到,這是一尊聖者。
他們以爲這是一尊小聖,已經很震驚了。
一般來說,這種人族內戰,先天強者是不會參與其中的。
黃亞夫更是難以理解,這樣的大人物,怎麼會出現在此處。
軍帳中,易瑤面色微變,喃喃道:“文宗”
“此人難道是衝文宗來的”
陣前,那尊聖者傲然睥睨黃亞夫,眼神宛若在菜市場挑挑撿撿一般。
他問道:“你就是,文宗邪教在西騫的領袖”
“我聽說,還有個女的賊首,也一併給我出來。”
他說話頤指氣使,儼然不把黃亞夫放在眼中。
西騫的將軍們漸漸變了臉色,發覺了不對。
這個人太強勢了。
此人已知道黃亞夫是先天強者,卻還是如此強勢。
那只有一個答案,就是此人並非尋常先天強者。
這是一尊聖者
而士卒們根本都沒意識到這一點。
小聖就已經足夠神祕和高貴了,而聖者更是士卒們想象不到的存在。
黃亞夫也緩緩騰空而起,與那聖者平視。
那聖者的面色冷下來,道:“你的膽子,很大。”
黃亞夫道:“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