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開除我,我就去席爺爺面前告你的狀”
席景程眯了眼睛,眼角散發着危險的氣息,“你威脅我”
“如果你這麼定義威脅的含義,那就是了”。
任祕書半秉着呼吸,跟在他們總裁身邊這麼多年,還沒有見過哪個女人敢這種語氣跟他說話。
以她對他們總裁的瞭解,若不是席景程良好的休養不讓他跟女人動手,他早就把白安然給扔了出去。
這位白小姐可以的。
席景程發現,白安然柔弱的外表下面,倔的跟頭牛似得。
他們兩人的婚姻本就是一個錯誤,三年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只要白安然不出現在他面前,他們的婚姻就是一紙協議,偏偏她又不識趣。
他不喜歡跟女人一般計較,只要她見好就收,他不會爲難她,顯然,白安然並不是這麼想的。
他眼裏難以捉摸的情緒,“很好,公司不養閒人,想留下來就看你有沒有本事任祕書,以後她就是你的助理,樓下的衣服不是還沒拿上來讓她去”。
“可是席總”
“你想去拿”
“不”任祕書告訴了白安然位置,“那些衣服都是定做的,小心點”。
白安然走後,任祕書說,“席總,那麼多衣服她一個人”
席景程涼涼瞥了她一眼,任祕書立馬閉嘴,不敢再說話。
席景程說,“一個月之內,不要讓她再出現在公司”。
“明白”。
白安然看着眼前一車廂的衣服,表情難以言喻,看來席景程是打定了主意不想讓她留在這裏。
“師傅,你們有拖車嗎”
“恩,能不能麻煩你幫我送上去”。
“合約裏可沒有這一條以前你們公司都是庫管來接貨的,你們庫管呢”
“我都不知道我們公司還有庫管”。
“小姑娘,不是我不幫你,我還有下批貨要送,我把東西給你放在這裏,你打電話讓你們公司的人來取吧”。
白安然不喜歡勉強別人。
“謝謝師傅”。
眼前一堆的衣服,讓她頭痛,既然是席景程的指示,公司絕不會有人幫她,她也不想跟那些人有交集。
只要她能把這一箱一箱的衣服推進電梯就成功一半了。
她用一個箱子抵住了電梯門口,把剩下的衣服往裏面拖。
“你幹什麼”。
兩個西裝革履的男子忽然出現在她身後。
“抱歉,我馬上就好,能請你們再稍等一會兒嗎”
張助理不悅,“這是公用設施,你已經佔用很長時間,沒想過別人的感受”
“只有幾分鐘,就幾分鐘”。
站在前面一點的黎路看見她胸前的工牌,“你是樂晨的員工”。
她點頭。
黎路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電梯的衣服,“你是庫管”
“不我是任祕書的助理”。
“任曉”黎路皺了眉頭,“她什麼時候也學會欺負新人這一套了”。
“恩沒有”。她總不可能說這是席景程的授意。
聽這個男人的口氣,他應該也是公司一員,她和席景程的關係不能暴露,加上在背後說老闆壞話,那她可真是活的不耐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