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事大着呢”。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在這裏等着,他總歸要出來”。
“唉,這得等到什麼時候去”。
白安然沒有把謝副總等來,倒是把霍蕾蕾給等來了。
“白安然你怎麼在這裏”。
“霍小姐這麼巧,你也在這裏”。
“他是”霍蕾蕾看見陸海,“你們認識”
“不認識不認識”。
白安然急忙跟陸海撇清了關係,她不想讓霍蕾蕾知道那件事她也有參與。
陸海像是看白眼狼一樣看着她,感情他爲了一個素不相識的人在這裏乾等了一下午。
陸海說道,“霍小姐好巧啊”。
霍蕾蕾輕輕扯了扯嘴角,並沒有跟他打招呼,婚禮上的事情她不想任何人知道。
霍蕾蕾說,“白小姐,你現在有空嗎”
“霍小姐有事”
“我想跟你聊聊”。
“跟我”
“恩,耽誤不了你多長時間”。
白安然不知道他們兩個有什麼好聊的,不過她還是答應了她。
她和霍蕾蕾走後,留下陸海一個人在原地發愣,這是個什麼情況
霍蕾蕾開着車往目的地前行。
“霍小姐,我們這是去哪裏”
“放心,不會把你給賣了”。
霍蕾蕾帶着她去了一個酒吧,叫做嵐,裝修的很特別,像是八九十年代舞廳的風格。
霍蕾蕾駕輕就熟的找了位置坐下,是一個角落,青麻色的半圓形布沙發。
在酒吧的吧檯左側有一個圓形的舞臺,一位抱着吉他的歌手正唱着她從沒有聽過的歌曲。
霍蕾蕾叫了兩杯雞尾酒,“介意陪我喝一杯”
“我不太會喝酒”。
霍蕾蕾想起上次的事,輕輕一笑,像是自嘲一樣。
然後她又讓人給白安然換了果汁。
白安然一邊吸着果汁,一邊看着霍蕾蕾,她半杯果汁沒喝完,霍蕾蕾已經連喝了好幾杯酒。
“霍小姐,你想跟我談什麼”。
霍蕾蕾手裏又拿了一杯新的酒,輕微晃着,“你跟景程什麼關係”
“上司與下屬的關係”。
“我不信”。
哼連說辭也一樣。
霍蕾蕾的眼神像是要把她看穿,連裏面也不放過。
白安然無所畏懼的看回去,“這事確實有些隱情,但是我和席先生只會是上司與下屬的關係,霍小姐不必誤會”。
“誤會別小看女人的直覺”。
白安然確實不敢小看,比如現在,霍蕾蕾的直覺很準,但是話她已經說的很明白了。
“霍小姐,你我本來就沒什麼關係,如果你喜歡席先生,你這話應該留着去質問他”。
“質問”霍蕾蕾一口飲盡杯子裏的酒,又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
“我有什麼資格質問他”。
“我不明白,你喜歡他,他喜歡你,那你們爲什麼不說明白”。
“我喜歡他不假,可是誰說他喜歡我了”
“難道不是嗎”
從那天孫止的話中,白安然知道他心裏有一個人,不過他們認識的這段時間,她只看見席景程和霍蕾蕾走的比較近,不是她還會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