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小姐”
“你什麼都不用說了,剛纔是我態度不太好,我道歉”。
“不,道歉的應該是我,是我沒對你說實話”。
“今天來這裏也算是給我自己一個交代,我也是時候放手過我自己的生活了”。
白安然沒有經歷過她這樣的事情,但是此刻她卻異常瞭解她的心情。
“其實我跟他的婚姻,我覺得應該維持不了多久”。
白安然說的是一番意思,落在霍蕾蕾的耳中又是另一番意思。
她話裏有話,“其實你也不用想太多,謠言總歸是謠言,景程是個負責人的人,他既然娶了你,說明他心裏是有你的”。
“謠言”
“總之,你相信他就是了”。
“霍小姐你要走了嗎”
“我需要冷靜冷靜”。
“慢走”
白安然把霍蕾蕾送到了樓下,霍蕾蕾臨走前警告她。
“我沒來找你之前,你別跟我聯繫,我還沒原諒你”。
白安然不明所以的點點頭。
***
這段時間公司裏有大項目,席景程經常加班,作爲他的助理,白安然只能跟着一起加班。
今天下班又是八點鐘了,連續幾天的加班,她有些累。
“席先生,這好像不是回去的方向”。
“這兩天李姨回老家了,我們在外面喫飯”。
“好”。
“想喫什麼”。
“都可以,我不是很餓”。
席景程帶着她去了一家西餐廳,沒想到會在這裏同時遇見霍蕾蕾和孫止。
看見他們兩人坐在一桌的時候,白安然還以爲是自己眼花了。
“他們怎麼會在一起”。
席景程道,“他們也算得上是認識,一起喫個飯有什麼奇怪的”。
也對,那件事他們互相都不知道是對方,也沒什麼奇怪,算起來她還是唯一的知情人。
白安然說,“我們還是換個位置吧”。
席景程,“又不是不認識,過去看看”。
孫止看見是他們,面色有些尷尬,霍蕾蕾倒是一臉坦然。
孫止,“這麼巧,你們也在這裏”。
席景程,“恩”。
霍蕾蕾,“既然這麼巧,一起坐吧”。
“好”。
孫止和霍蕾蕾面對面而坐,白安然落在霍蕾蕾邊上,席景程坐到了孫止那邊。
白安然好奇的問道,“你們再談事情會不會打擾你們”。
孫止欲言又止。
霍蕾蕾道,“我們在相親”。
白安然被水給嗆着了,“相親你你們兩個”
霍蕾蕾看她比他們兩個當事人還要激動,問道,“你這麼激動幹什麼”
“沒沒什麼,我只是沒想到你們兩個也會來相親”。
孫止尷尬的笑了笑,誰說他願意啊,還不是他爸媽非得逼着他來。
要是早知道對象是霍蕾蕾,他纔不會來呢。
雖說霍蕾蕾也是個大美人,先不說她的性格脾氣,他駕馭不了。
重要的是,他跟席景程認識這麼多年,怎麼會不知道他們之間的那點事。
雖說席景程從來沒有表示過什麼,甚至現在已經結婚了。
在孫止看來霍蕾蕾一門心思在席景程身上,那就是席景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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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朋友妻不對,總之他纔不想跟霍蕾蕾搭上什麼關係。
霍蕾蕾也只是想開始新的生活,所以她就答應了。
沒想到會是孫止,他們見過幾次,點頭之交,算不上認識。
但是孫止在外的花名,她可是如雷貫耳,想不知道都難。
看他們兩個人這相處的方式,白安然忽然覺得他們或許不知道那天的事情更好。
白安然道,“那我們在這裏會不會打擾到你們”。
霍蕾蕾,“沒關係,我們已經聊得差不多了”。
“是嗎那你們聊得怎麼樣”
孫止招呼他們,“挺好的挺好,你們不是還沒喫飯嗎,一起喫吧,話說回來你們結婚之後連飯都沒請我喫一頓,這一頓你們請”。
孫止也不客氣,也不管他們有沒有答應,點了好幾個菜。
孫止一邊喫飯一邊問他們,“你們準備什麼時候辦婚禮”。
席景程和白安然誰都沒說話。
空氣一下安靜了,孫止驚悚,“我說錯話了”
席景程道,“到時候再說”。
“這就是你不對了,小嫂子都跟了你了,你怎麼能說這麼不負責任的話”。
“喫你的飯”。
“切小嫂子你說呢”。
白安然道,“我也覺得你喫你的飯比較好”。
“你哼,算我多管閒事”。
白安然原本以爲新聞上沒有登她的照片,她哥哥不會知道。
然而事實證明是她想多了,去醫院的前一晚,她連着接了好幾個電話。
遭受到了大boss藺瑤等公司裏的人的輪番轟炸。
好不容易把一個糊弄過去,另外一個又來了。
弄得她一晚上沒有睡安穩,第二天去醫院的時候,安江麟果然問起了。
“然兒,你有沒有什麼話要跟我說”
白安然來的路上買了一束花,現在正擺弄。
她不敢回頭,“說什麼”
“我看了新聞,說是白家的姑娘已經結婚了,還是跟上次見到的你的那個老闆”。
“哦你說白霏霏啊,好像是有這麼回事,我不清楚”。白安然面不改色的撒謊,昨天她也是這麼糊弄大boss他們的。
“白霏霏你妹妹”
“恩,哥,你什麼時候也對這些娛樂新聞感興趣了”。
“你別給我岔開話題,新聞上說的那個真的是你妹妹”
白安然嗯了一聲。
“你每次撒謊的時候耳朵都會紅,雖然這麼多年了,習慣還是沒改”。
安江麟道,“新聞上說的那個人是不是你”。
“哥”
安江麟打量着她,“上次我們一起喫飯的時候,他坐在你身邊,你很不自在,我還以爲你是因爲他是你的領導,纔會這樣,看來是我想錯了”。
白安然就知道瞞不過他。
“其實這件事說來話長”。
“也就是說真的是你”。
白安然坐到牀邊,“我說了你別生氣”。
“你說”。
“確實是我”。
“然兒,爲什麼啊先不說你們什麼時候結的婚,你怎麼也不告訴我一聲”。
“我這不是怕你擔心嘛”。
“妹妹結婚,我應該高興,爲什麼要擔心,你把話給我說清楚”。
白安然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頭,怎麼把心裏話給說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