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景程摟過她,“讓我抱抱”。
“你正經點,我是真的想幫忙”。
“我哪裏不正經了”
“哪裏都不正經”
自從他們兩在一起後,白安然發現他完全變了個人似得,以前那個高冷的席景程一去不復返。
尤其是在私下的時候,見着她就摟摟抱抱,搞得白安然在公司裏都儘量少跟他接觸,怕他萬一什麼時候獸性大發。
席景程笑着看着她,“你是我老婆,我抱一下怎麼了我不僅抱了,我還親了”。
說完吧唧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白安然摸着臉頰,“我就不該來問你”。
“好了,別動,我是真的有話要跟你說”。
“你說吧”。
“明天”
砰砰
席景程正說着,有人敲了他們的房門,白安然從他懷裏爬起來,去開了門。
站在門口的是陶姝婉。
白安然,“陶小姐,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
陶姝婉道,“我有話想跟景程說”
“哦”白安然餘光看見席景程已經起了身,“那我”
白安然本來想給他們讓個地方,話還沒說完,席景程已經走到了她的身邊,一手放在她的肩上,不讓她走。
席景程問陶姝婉,“你想說什麼”
“我”陶姝婉看了一眼白安然,沒有繼續說下去。
席景程道,“有什麼就說吧”。
“明天公司的週年慶,我”
她沒說完,席景程已經知道她的意圖,“你也想去”
陶姝婉道,“是,怎麼說我現在也是公司一員,公司裏這麼重要的活動,我也想去看看”。
席景程,“你的腳傷還沒有好完全,明天會場人很多,你還是在家裏好好歇着吧”。
陶姝婉,“我養了一週了,腳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四處走動都沒問題,我可以的”。
“姝婉,明天是席氏集團的週年慶,你現在是樂晨的員工,不去也沒有關係,如果你覺得在這裏悶得慌,可以去找李姨說說話”。
席景程的話已經說的很明白,陶姝婉當然明白他話裏的意思,“可是我”
“就這麼定了,下次有機會再說”。
陶姝婉滿眼失落,“我知道了”。
“時間也不早了,早點回去休息吧”。
陶姝婉不自然的笑了笑,“好”
她走後,白安然說,“你爲什麼不讓她去”。
席景程關上門,“這就是我要跟你說的事,老頭子肯定知道她現在住在這裏,如果他明天問你的話,你別搭理他就好”。
“你不想讓她去是怕席爺爺找她麻煩你還真挺關心她的”。
“是不想多生事端,到時候老頭子可不止是會找她的麻煩”。
白安然道,“席爺爺還不是關心你”。
“他少管點閒事纔是真的關心我”。
“他可是你的親爺爺,你就這麼說他”。
“比起我,你更像他的親孫女”。
席爺爺確實對她挺好的,不過肯定怎麼也
比不上他這個親孫子。
週年慶當天
席景程是公司的負責人,週年慶肯定也少不了他們的事,他們早上走的很早。
週年慶在郊外的一個很大的農莊裏舉行,雖說是農莊,其實是一個度假聖地,場地很大。
整個農莊都被租了下來。七月正是藍天白雲鳥語花香的季節,農莊處處綻放着各種各樣的鮮花。
席景程帶她去了休息的房間,“這個房間是爲我準備的,時間還早你先歇歇”。
“你要出去”
“恩,我今天事情很多,沒時間陪你,你要是覺得無聊,待會兒自己去外面走走,不要走遠了”。
“好,你去吧,不用管我”。
“你睡一會兒吧”。
“我不困”。
“有事跟我打電話”。
白安然點點頭,“恩”。
她平時就起的比較早,這個時候沒有睡意,乾脆自己爬起來去外面走了走。
從外面轉了一圈回來已經九點,陸陸續續的有人到來。
白安然聽說席爺爺已經到了,自然要去給他打個招呼。
去了席老爺子長休息的房間,席景程已經在裏面,而且看樣子他們話說的很不愉快,快要吵起來了一樣。
席老爺子快要被氣的吹鬍子瞪眼,“膽肥了你了,我是你爺爺,你怎麼跟我說話呢”
席景程整理了衣領,“今天就是週年慶,我不想跟你吵,這件事我們回去再說”。
席老爺子跺了跺腳,“你給我站住,回去我還能找到你人好不容易把你給逮住了,今天話不說清楚,你別想想走”
“我不走你準備讓誰去負責今天的事,你準備把你那些老朋友都晾在外面”。
“我現在跟你說的不是這個件事,你爲什麼又把那個女人接回去我們的約定你忘了嗎”
席景程皺眉,“我沒忘,也沒有違反,所以你別再插手我的事”。
席老爺子火氣很大,“我不管誰管要是我不管着你,你還要上天是不是我好不容易把那個女人給趕走了,你爲什麼要把她接回去”。
席景程看了看手腕上的手錶,時間已經不早了,“那是我的事”。
席老爺子,“什麼叫你的事,你另外給那個女人找個住的地方我都不會搭理你,你把她就放在安然的眼皮子底下,你說說你是什麼意思,你就算不喜歡安然,好歹你也得尊重她,你把事情做成這樣,你讓你爸在地下怎麼跟白家老爺子交代”
每次席老爺子說不過他,都會把他爸扯出來,席景程已經習慣了,“你別把我爸扯出來,他死了這麼多年了,你讓他安生點吧”。
“是你不讓你爸安生你少給我打馬虎眼,我問你那個女人你到底趕不趕走”
“趕走又怎樣不趕走又怎樣”
“你要是不趕她走,我就自己想辦法,到時候你可別怨我”。
“我已經說過了別再插手我的事,安然也不會在意,你要是那麼有閒心,多跟你那幾個老朋友出去玩玩,說不定對你身體更好”
“你少詛咒我,我身體好着呢,只要你不去氣我,活一百歲也不是問題”。
席景程無語,自從老頭子上了年紀,越來越頑固不化了。
他嘆氣,“我什麼時候詛咒你了”
“你把那個女人安排在家裏比詛咒我更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