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自殺

    “有嗎我覺得很好”。

    “難道你沒發現我一點人權也沒有”

    “你要是樂意,也可以給我立一個”。

    白安然還真的認真的想了想,可是她實在想不出席景程有什麼要約束的,他自律性一向很好。

    不過爲了不讓自己喫虧,白安然還非得給他想一個。

    “你以後不經過我的同意不能隨便親我”。

    “不成立”。

    “什麼不成立”。

    “你的提議”

    “憑什麼”

    “連接個吻都要提前商量算什麼夫妻,你見過哪對夫妻是這麼相處的”。

    “我不管,反正總有一件事你得聽我的”。

    白安然覺得要是再這樣下去,她以後連說話的權力都沒了。

    席景程道,“好啊,以後牀上的事聽你的,你想要什麼姿勢就什麼姿勢”。

    “你”白安然被羞的話也說不出來。

    前段時間他忙着公司的週年慶,這兩天要不是她大姨媽來了,他早就把她給吃了。

    席景程拉着她往臥室走,“睡覺”。

    白安然邊走邊說,“我就當你答應我了,以後我想好了就寫上去”。

    “等你想好了再說”。

    第二天早上白安然醒的時候身邊已經沒人了,她下樓時席景程已經坐在餐桌前,面前的食物一點也沒動,眼睛盯着手機屏幕出神。

    白安然走到他身旁坐下,“大清早就這麼可怕的一張臉,怎麼了”

    席景程擡頭,看向她的眼神一點也沒有改善。

    白安然覺得不太對,“到底出什麼事了”

    “何秋雁死了”

    “你說誰”

    席景程放下手機,“何秋雁,昨天晚上的事”。

    “她前兩天明明還好好的,怎麼忽然就死了”

    “好像是自殺”。

    “自殺”

    白安然說不出什麼心情,她不同情何秋雁,也笑不出來,許久之後哦了一句。

    白安然從新聞上得知,何秋雁是公寓裏煤氣中毒,好像是自己開的煤氣。

    她那天說了那麼多奇奇怪怪的話,原來是遺言

    白安然真的是越來越搞不懂。

    三天後是週末,白安然從醫院回來,陶姝婉正在院子裏澆花。

    “安然,你回來了這兩天你都沒有時間照顧這些花,我就自作主張幫你澆了,你不會介意吧”。

    “不介意”。

    白安然也不是蠻不講理的人,別人幫了她,她還是道了謝。

    陶姝婉說,“我已經跟景程說過了,下週二就搬走不再打擾你們”。

    “恩”。

    “對了,景程剛纔好像出去了,你看見了嗎”

    “沒有,他去公司了,有些事情要處理”。

    “他好像是這麼說的”,陶姝婉手上的動作變慢,要是她真的從這裏搬出去,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不過她不是死纏爛打的人,要是死皮賴臉的留下來只會被人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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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陶姝婉看向白安然,她正在擺弄花草。

    陶姝婉這段時間想了很多,這樣下去她一點勝算也沒有,尤其是近段時間,她明顯感覺到席景程對白安然跟她剛回來的那段時間不同了。

    轉眼的時候看見不遠處站着一個人,仔細一看居然是何雲清,“誒那不是清姐嗎”

    白安然擡頭,順着看過去何雲清正站在院子外,看向他們這邊。

    白安然,“她怎麼來了”

    陶姝婉說,“我去看看”。

    “不用,還是我去吧,她應該是來找我的”。

    白安然起身向何雲清走去,就算她不去,何雲清肯定也會找過來。

    一段時間不見何雲清憔悴了不少,眼底一圈黑眼圈,妝也沒有化,跟以前那個總是打扮精緻的何雲清簡直是兩個人。

    畢竟剛死了母親,也難怪她會這個樣子。

    何雲清不分青紅皁白就是一頓質問,“你對我媽做了什麼”

    “我什麼都沒做”。

    何雲清雙眼緋紅,佈滿血絲,看起來像是很久沒有睡覺。

    何雲清捏着她的衣領,“你什麼都沒做爲什麼我媽會死”。

    她猙獰的眼神讓白安然後退了一步,此時此刻的何雲清跟十幾年前的何秋雁一模一樣,白安然用了很大的勁才掰開她的手。

    白安然道,“你媽的死跟我沒關係,新聞上不是說了,她是自殺”

    “我媽媽好不容易從牢裏出來,跟我在一起還沒有一個月,要不是你做了什麼,她怎麼會自殺”

    “我可沒有那種本事,這種時候你不是該給你媽好好送行嗎”

    “我媽死前來找過你了,她跟你說了什麼一定是你對她做了什麼,她纔會想不開”

    “你想多了,你媽來找我,是爲了她之前的行爲,還有你所做的一切跟我道歉”。

    何雲清像是聽見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樣,“我媽會給你道歉,你開什麼玩笑”

    “看來你不是很瞭解你媽,根本不知道出獄後的她在想什麼”。

    何雲清本來就是惱怒,聽見她這話,氣又多了三分,“她是我媽,我比你瞭解她”

    “你說的的對,我一定也不想了解她,總之她的死跟我沒有任何關係,你別在我這裏白費心思了”。

    何雲清低下頭,雙肩顫抖。

    白安然明白親人離去的痛苦,唯獨這種時候她不想跟何雲清爭吵,或許等她冷靜下來,會想明白。

    白安然正準備走,何雲清忽然擡起頭,她剛纔的顫抖並不是在哭泣,而是在笑,那笑看起來極爲猙獰。

    何雲清瞪大了眼睛,“都是你,都是因爲你,要不是你我媽怎麼會死,我又怎麼會孤身一人”

    何雲清這大半輩子都爲她媽媽活着,她好不容易得知她媽媽還沒有死,好不容易見了面,可是這才短短几天,就天人永隔

    這一次分別就真的是永別

    都是白安然,這一切的一切都怪他們白家的人,白安然該死,白霏霏該死,薛如霜也該死

    白安然看她很不對勁,往後面退了一步。

    電荒火石之間,只看見銀光一閃,白安然下意識的躲了一下,躲過了她的第一擊。

    不過這一躲腳下沒有站穩,直接摔在了地上,白安然摔倒之後纔看見,原來她剛纔看見的那道銀光居然是一把匕首。

    何雲清此時此刻已經紅了眼,不管她說什麼何雲清都聽不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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