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醜女的美人計 >035.見招(四更)
    許來櫻冷着臉,指着門口,毫不客氣地說:“我的生日宴不歡迎你,請回吧”

    王非瑟看了一眼花如練,他知道她在執行任務,無論在公還是在私,此刻他都應該要消失。

    他凝視了許來櫻足足一分鐘,然後一臉很受傷的樣子,終於還是轉身離去。

    許來櫻要等到王非瑟走出門口了,才繼續往前走。

    花如練不再吭聲,乖乖跟在他身後走。

    秋夜降臨,晚風吹來,花如練冷得一縮。

    許來櫻似乎是聽到了什麼,轉過身來,脫下自己外套蓋在她身上,然後順便,其實並沒有很順便地將她摟住。

    花如練原本要閃身走開,他大聲說:“別動,就這樣,今天我心情不好,而且我生日,你別惹我。”

    哇擦咧,這是什麼理由你生氣,你生日,我就活該讓你

    好吧,看你那副吃了屎一樣的臉,而且此地又是你地盤,讓你咯。

    兩人一同進門。

    花如練這輪做足了表情要面對國宴一樣的場合。爲了彰顯自己身材,她還在進門前脫了許來給的外套。

    可是很明顯,這一次真的只是家宴,才10桌左右。

    所以整個宴客廳真的顯得很寬敞很空曠。

    佩服,花如練從小就聽同學們炫耀,說他哪個親戚在什麼五星級酒店擺酒。人家許來櫻的家裏直接就有一個六星級的宴客廳。

    她心裏想,假如她肯跟他生一男半女,將來孩子滿月酒,應該也是在這裏擺酒吧。

    做一做這個金碧輝煌的夢還是不錯的。

    這個時候,第一個迎上來的人居然是許來鶴,他盯着花如練喊:“凌霄”

    許來櫻生怕許來鶴搶走他的凌俐似的,趕緊用身子擋在花如練面前是,說:“大哥大哥,是凌俐,是凌俐。”

    但許來鶴很肯定:“不,一定是凌霄,一模一樣,你的凌俐可是短髮的。”

    “那都是兩年前了,如今頭髮都長了。”

    花如練此刻只好將自己漢子一面展現出來,端着個男人架勢,說:“大哥,我是凌俐,櫻櫻說過喜歡我長頭髮,於是我特意留長了。”

    許來櫻不肯相信,說:“你就是凌霄。我敢肯定,你騙不過我。”

    “來鶴,你也認錯她了吧剛剛我也差點以爲她是白無常,哦,就是凌霄,我也差點認錯了。”又來了一個人,居然是趙尚之。

    他身邊就站了個祝雪融。

    算來,這趙尚之接祝雪融這單,都有些年了,到底是什麼單這麼久

    此時,趙尚之看着花如練,露出笑意,雖然他沒對花如練說些什麼,但花如練看得出那臉上擺明就是寫着:你早上奪門而去,現在兜兜轉轉,還不是會在這裏見到我

    許來鶴還是癡癡念着:“不,她就是凌霄。”

    趙尚之溫聲細語地給他分析:“來鶴,凌霄後背可是紋了一朵玫瑰的,她有次穿低背舞服的時候我看過,哦,我想起來了,當時她還叫我幫她拍照來着,我不知道有沒有刪除,我翻一下。”

    趙尚之說罷,拿出手機翻了大半分鐘,一副不太確定能不能找到但是總想大家等着的樣子。

    凌霄後背有玫瑰紋身花如練身爲凌霄,怎麼從來不知道她倒要看趙尚之要搞什麼花樣來。

    果然,他真翻出來了,照片中的凌霄正在和一名男舞伴跳舞,背對着鏡頭,但臉卻是半轉了過來的,她穿着黑色露背小舞服,背上果然有玫瑰刺青。

    花如練記得這個場景,當時她和丹左一起練舞,那時候趙尚之看她練習進度。從照片看來,這應該是他當時趁二人不備隨手拍下的。

    至於那朵玫瑰刺青,肯定就是p上去的。

    想不到趙尚之還留有這一手,而且像是算準了今晚會用得上一樣。

    許來鶴拿着照片看,沒錯,照片上的就是凌霄,而今晚穿了v背裙的凌霄背部卻是一片雪白,別說沒有刺青了,連鏟去刺青留下的痕跡都沒有。

    他還是覺得哪裏不對。

    這時,祝雪融半開着玩笑地說:“怎麼大表哥對凌霄念念不忘,你也對凌霄心生暗慕啊要不然怎麼會存人家的照片連人家背上的玫瑰還記得那麼清楚”

    聽着明明是喫醋的話,但祝雪融卻摻了些調侃的意思,反而顯得落落大方。

    趙尚之不知是否早有準備,他不以爲然地從容地說:“這點事算什麼我何止記得她背上那麼大塊的刺青,我還記得你右邊肩膀有三顆連自己都沒發覺的小痣呢。”

    說着,他不經意似的滑了一下手機,立馬出現70多歲阿婆的照片,他自己先笑,說:“啊呀,糟了,我手機裏還存了這張隔壁阿婆的照片,得趕緊刪,不然到時候惹得阿婆誤會我對她心生暗慕就大罪了。”

    但許來鶴還是堅信自己的判斷,他搖頭,來到花如練面前,看着她的眼睛,問:“你是凌霄對不對”

    這時,許夫人聞聲走了過來,把花如練拉到一邊,說:“凌俐,你來了來鶴,這是凌俐,你可別再亂認了,你們證明來證明去幹什麼直接拿出身份證啊。”

    糟,花如練倒真沒帶身份證出來,而且,現在要是拿一張假證出來,許來鶴真要追查起來,可以將她整個人連根翻起。

    她心虛着強作鎮定。不怕,萬大事還有趙尚之從旁鎮着。

    不,也不能每次都依賴別人,於是她準備說:“我和姐姐長得一模一樣,就算拿身份證出來也證明不了什麼。”

    可這次搶着救場的卻是許來櫻:“拿身份證又怎樣大哥是不信的話,拿了身份證他也可以說只是妹妹拿錯了姐姐的身份證,反正都是一樣的臉。”

    許來櫻趁機將花如練拉到身邊,見那麼多人盯着她的背看,於是直接將手上的外套給她蓋上。

    許夫人便說:“來鶴,你是來櫻哥哥,從小你就護着他,你弟弟從來都不肯帶女孩回家,好不容易纔帶了那麼兩次,可你每次都添亂,以後可不許這樣了。是不是真的要凌俐額頭上刻凌俐二字你以後纔不認錯”

    許來鶴這才肯罷休,稱見到朋友要去打招呼就走了。

    花如練暗自鬆了一口氣。

    許夫人親切地拉着花如練說:“來,凌俐,我們許久沒見,得好好敘敘舊。”

    花如練又暗自抽了一口氣,心想:許夫人啊,你可是我的客戶啊,敘什麼舊呢還真能演啊。

    她將花如練拉出露臺外。

    見四周沒人,低聲說:“謝謝你肯來接單。”

    “生活所迫,各取所需,何謝之有要謝也是我來謝你再次光顧。”花如練直接說。

    許夫人嘆氣,說:“今天我看到他的那個朋友來了,哎,不管你是不是我請來的,只要他肯帶個女的回來,我就謝天謝地了。”

    花如練知道她口中的那個朋友是誰,但她沒有開聲問一句,許夫人要說,自然會說。

    但許夫人並沒有往下說。

    花如練便趁機問:“許夫人,我今天聽來櫻說,只要他生個孩子傳宗接代,你就可以隨他所好,是否這樣。”

    許夫蒙了一下,轉了轉眼睛,隨即說:“是的是的。”

    “那如此說來,我這一單的任務目標是什麼到底是心,還是性還是傳宗接代”

    許夫人似乎要繞暈了,她說:“額,這個,容我再想想,我明天再告訴你吧。”

    許夫人不像是這麼犯暈的人啊這件事,怎麼連她自己也搞不清楚的樣子看起來不像老年癡呆啊。

    花如練心生疑慮。

    這許來櫻的資料,她已經掌握的一清二楚,可是爲什麼,很多時候,總有謎一樣的感覺

    例如,他到底是gay的不如果是,那麼爲何好幾次,花如練會錯以爲他喜歡自己

    如果不是,那麼,王非瑟的出現又算是什麼

    很早以前,她就知道王非瑟的取向了。

    可爲何王非瑟的取向她是可以一眼確定,但許來櫻的取向則是撲朔迷離的

    越想越是發現其中必有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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