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來就說:“老闆娘私下讓無常接方得的單,這方得是什麼人,你應該很清楚了吧”
祝清風雲淡風輕地看着趙尚之:“黑洞,你很少會有這麼氣急敗壞的時候,按理說,在管理情緒上,你已經是高手了,今天至於這麼生氣麼”
趙尚之完全沒有要收斂自己情緒的意思,他說:“白無常將來十有八九就是清風的鎮店之寶,怎可讓方得這種猥瑣男人玷污了”
祝清風說:“既然她是清風的鎮店之寶,那麼就應該有守護清風的能力,更應有去和方得過招的能力。”
趙尚之走到祝清風辦公桌前,說:“那麼說,你是知情了的了。”
“剛纔餘懷已經跟我說過了,我認爲沒什麼不可的。”
“許餘懷根本就別有用心。”趙尚之在老闆面前直呼老闆娘名字。
花如練站在一旁不吭聲,靜靜聽他們對話。
“黑洞,公司自有公司的安排,是否別有用心不用你去下定論,你作爲公司的一份子,儘管去執行就行了。你總不能保護你的愛徒一輩子。”
“但只要我一天是她師傅,我都不能讓方得這樣的人去碰她。”
祝清風看了一眼花如練,說:“你先出去,有些話我要單獨和你師傅說。”
花如練便出門去。
祝清風沒等門關上就說:“黑洞,你再也不是以前的黑洞了,你以前不是冷血無情的嗎怎麼現在你的心這麼柔軟怎麼連你也有拒絕任務的一天你爲人師表,別誤人子弟,別淨把這些不良作風言傳身教。”
趙尚之卻是義憤填膺地說:“無常是我一手一腳帶出來的,我無法接受方得毀了她。”
祝清風逼到他眼前,問:“只是因爲你是她師傅嗎你應該很清楚,什麼情況下,就算獵心成功了,你現在什麼情況教你徒弟獵心,自己的心反而被徒弟獵了”
趙尚之不語。
祝清風重重拍了一下桌子:“荒唐你別忘了,你手上還有祝雪融的單,橫跨三年都未結,你如果對雪融有白無常一半的心思,這個單早就結了。”
趙尚之臉無懼色,他反問祝清風:“老闆,這個單爲何結不了,你不是心知肚明嗎你以爲我到現在還沒搞清楚,你當初爲什麼讓我接你女兒的單嗎”
祝清風怒了:“你越要保罌粟的種,我就越要她接單。你有什麼辦法奈何得了我”
“小人。你們兩夫妻都是小人,公報私仇。”趙尚之咬牙切齒。
“你可以說我是小人,但是你憑什麼這樣摸黑餘懷”
“許餘懷,現在還是你心中的白月光吧你閱人無數,唯獨看不透這個在你枕邊睡了那麼多年的人,也是,她手段高超,做了什麼壞事,直接推給自己的第二人格,一了百了。這一次,你有沒有分辨出來,是許餘懷的哪個人格讓花如練接方得的單的”
趙尚之說:“你和許餘懷一樣別有用心,她是因爲懷疑無常是罌粟女兒,而當年,她和罌粟就是情敵,現在就是公報私仇,還不能一報還一報,找人家後代來報。而你呢你則是爲了祝雪融而不惜對白無常下毒手,終有一天,你會悔不當初。”
趙尚之說完,甩門而去。
花如練緊緊跟在趙尚之身後,方纔的對話她隱約聽到了一些。
什麼“罌粟和許餘懷當年是情敵”,什麼“接祝雪融的單”,什麼“自己的心反倒先被徒弟獵了”,什麼“她作爲鎮店之寶就更應能勝任方得的單”。
她本來有一堆問題,但是看到趙尚之這個樣子,她不敢吭聲。
兩人上了車,花如練才說:“師傅,要不去我家,我去給做杯咖啡,你消消氣。”
趙尚之滿口答應:“好。”
一杯香濃醇滑的咖啡下肚,趙尚之明顯氣已經消了不少。但他還是悶悶不樂,絲毫不會在花如練面前收斂情緒。
花如練看到他爲了自己這樣動氣,心一軟,又心一硬,說:“師傅,我接這單,我答應你,我一定會毫髮無損。”
趙尚之重重放下咖啡杯,說:“是不是他們要毒害你的這件事,連你自己都要使一把勁你別再給我添亂了。”
“你何必爲了我和老闆爭這些他到底是你老闆,還被你指着鼻子罵。”花如練收起了趙尚之的咖啡杯,沒給他續杯。
趙尚之伸手:“我還要,再來一杯。”
“你不能再喝了,再喝小心晚上睡不着。”花如練直接將杯子扔到水槽裏。
“什麼時候連你也管起我來”趙尚之抗議。
“連我還有誰要管你還有誰管得了你”花如練抓住字眼問他。
這時,有人來敲門。
花如練去看,原來是英子率領着丹左和小容來了。
她進來就說:“組織已經分派任務下來了,如練需要去接方得的單。”
趙尚之氣得青筋凸起:“祝清風你這小人”
隨後他轉頭和英子說:“不接,無常不許接這個單。”
花如練問英子:“是不是已經蒐集了方得的初步資料了”
英子點頭,她知道趙尚之此刻鬧脾氣,直接將資料遞給花如練。
花如練接過來一看,迅速抓取到幾個關鍵信息:年46,嗜酒,好色,厭惡醜女,懼內,前後共聘祕書27人,悉數收爲後宮團,現正空缺祕書處某一祕書一職。
好色還懼內討厭醜女
花如練心中已經有了主意,她看了看趙尚之那副還沒氣完的樣子,自作主張起來,說:“那,我這次,要以一名醜女的角色,應聘他的祕書。”
衆人皆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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