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可不會那麼沒出息,這種事惟恐避之不及,你就放心吧。”周成林馬上很堅決的表明自己的態度。
“大家誰都知道找處女好,沒聽說過有人願意娶二茬貨的,我不信你說的話。”劉星輝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刺激着武國安,擡槓道。“我只聽說男人都喜歡未開苞的處女地,沒聽說喜歡那些經過千耕萬墾的熟田。”
“那不見得。”說到激動處,武國安交了實底兒:“關鍵是你沒做過比較,在這事上我既穩重又功夫深,你沒有實踐過就沒有發言權,玩處女只能是男人們的一種心理慰籍,其實只要自己的妻子是就行,真有搞頭兒的還是已婚少婦,既刺激又有經驗,而且也能放的開,將來出了事也不用擔責任。處女就不行了優柔造作不說,男人們還總擔心對方懷孕,而且女方因爲害羞也不努力配合,就像幹一段死榆木疙瘩,更別說雙雙達到高潮了。說實在話,玩女人不就是爲了看到對方在自己高超功夫的施展下,讓對方在自己身下快樂的欲仙欲死的感覺嗎往往這時候我們心中有一種男子漢的英雄感和征服感。看來你沒玩過,有機會試試,那滋味,絕對回味無窮”到底武國安見多識廣把對方說住了。讓劉星輝嘖嘖不斷地稱讚着。但他好象是故意套武國安的實底,將了他一軍,“那你玩過多少別吹牛,實話實說。”
劉星輝驚的張大了嘴。
但他們誰也沒有注意周成林情緒上的變化,武國安談到處女的問題,就像在他的心房上深深的刺了一刀,刺得他鮮血淋淋的,但他不能表現出來。他喝乾了杯酒,說道:“你們聊吧,我出去走走。”
兩人這才意識到今天是爲周成林慶功的,光顧聊女人,卻冷落了主人公周成林,他們歉意的各自自罰了一杯。
酒場結束了,武國安問周成林是否隨自己一起回河陽。周成林卻突然想去母校走一走,就告別了武國安和劉星輝兩人。
告別了武國安,劉星輝要送周成林,他不讓,打迪向榆陽師專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