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大,領班再次推門走了進來,身後跟着一位絕色女子,正是金貴海在大廳中駐足觀望的那位迎賓小姐。
迎賓小姐穿着一件淺黃色吊帶紗裙,高跟涼託鞋,莊重而不失嫵媚。把那張白皙漂亮的瓜子臉襯托的尤其俏麗。最動人的是女人的眉毛和眼睛,女人眉彎如月,睫毛如簾,眼如秋水般深邃明澈。女人的皮膚非常的光潔細嫩,如凝脂一樣,如膏玉一般,光潔細嫩的彷彿輕碰一下就會淌出水一樣,讓人越看越有味。
女人走進房間,不經意地掃了大家一樣,然後徐步向汪思繼他們走來,輕盈的步伐既像清麗流動的水,又像從半空灑落的瀑布,嫵媚的體態猶如夜色裏星光浩淼的湖水,澄淨的眸子猶如春天裏的絲絲雨霧,讓人看着有一種甜美的瞬間的暈眩。
大家的心裏都不由得升起一種如醉如癡的感覺,幾雙眼球都像被繩子牽住一樣貪婪的投在女人的身上。
女人顯然爲自己的魅力而倍感自豪,邁着輕盈如風的步伐,擺動着楊柳一般的細腰,宛如風中精靈一般盪漾到衆人面前。首先對着汪思繼嫵媚一笑,一張俏臉春風盪漾,然後一雙媚眼兒開始在衆人身上飄飛不止。
見女人走進來,金貴海站了起來,向衆人介紹道:“來來來,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美女就是我們貴人和大酒店的大堂經理齊小依,以後各位弟兄再來我們貴人和可以直接找小依。”
閆丙章和劉運動不知道是在討好金貴海,還是在討好眼前的女人,紛紛應允,都說有機會一定來貴人和大酒店爲齊小依這位絕色大美女捧場子。
齊小依媚眼飛揚,連聲說“謝謝”
閆丙章笑侃道:“謝就不必了,以後我們再來的話,齊經理多給我們介紹一些美女就行。”
齊小依嬌笑道:“一定一定。”說完,又把臉轉向金貴海,輕聲道:“對於幾位貴賓該怎樣稱呼,我還不知道,還請金老闆幫我介紹一下。”
金貴海站了起來,開始給齊小依做了介紹,他首先向齊小依介紹了汪思繼,指着汪思繼對齊小依道:“小依啊,這位可是了不起的大貴人啊”
齊小依先用媚眼嫖了汪思繼一眼,然後對金貴海撒嬌道:“金老闆,你就別在我眼前賣關子了,告訴我這位帥哥到底是哪裏來的貴人”
金貴海乾笑了一聲,繼續介紹道:“這位貴人可了不得,華東省河陽縣瀏陽河鄉新任黨委書記汪思繼,汪書記,我們的財神爺,小依以後一定要多和汪書記親近親近。”
聽說汪思繼是瀏陽河鄉新任黨委書記,齊小依彷彿受寵若驚,立刻伸出芊芊玉手,說道:“怪不得早晨出門的時候喜鵲圍着我的車子叫,原來是汪書記來到了我的小店,汪書記的到來,小店可就蓬蓽生輝了,榮幸,榮幸啊”
握着齊小依柔若無骨的小手,汪思繼被撩撥的心猿意馬,好在他是能自制的人,他平靜一下心裏,不無恭維地說道:“齊小姐的出現,猶如一株清新的百合在秋某人面前突然綻放,讓秋某人忽然有種賞心悅目的感覺,所以,要說榮幸的話,應該是我秋某人倍感榮幸纔對,能在這裏遇到齊小姐這樣的絕色佳人。”
女人好像都喜歡男人的誇獎,齊小依也不例外,汪思繼短短的兩句話,讓她對汪思繼頓時生出無限的好感,瞳仁中盪出萬種風情,用那銀鈴般悅耳的聲調說道:“汪書記過獎了,小女子才疏學淺,出身窮鄉僻壤,沒見過世面,承蒙汪書記錯愛了。”
汪思繼正色道:“我秋某人說的是肺腑之言,絕無半點恭維的意思。”
汪思繼的話讓齊小依心花怒放,花容亂顫,差點找不到東西南北,大有和汪思繼相見恨晚的感覺。
介紹完汪思繼後,金貴海又把閆丙章和劉運動向齊小依做了介紹。
等金貴海把所有人全部介紹完畢之後,齊小依落落大方地走到汪思繼的身邊,緊挨着汪思繼坐了下來。
隨着齊小依的臨近,一股女人特有的馨香沁入汪思繼的心脾,汪思繼心跳開始急劇加速,心裏癢癢的,心想,“這女人真是天生的尤物,要是能和這樣的女人有一夜,死也情願。”但是他心存顧忌,怕狐狸沒打到,再惹來一身騷,畢竟他是堂堂的鄉黨委書記,一旦傳言出去,影響不好,所以,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緒。
正在這時候,服務生推門走了進來,送上了酒菜,在閆丙章的提議下,大家推杯換盞,好不熱鬧。
宴席的時間並不長,但汪思繼卻已微露醉意。
見汪思繼喝醉了,閆丙章衝金貴海會心一笑,道:“酒我們不喝了,我們去洗桑拿吧。”
金貴海道:“好,你們先喝,我去安排一下。”然後又衝齊小依道:“小依,汪書記難得有此興致,你一定要招待好汪書記。”說完,起身走出了包間。
金貴海走出房間後,齊小依又端起了杯子,衝汪思繼道:“汪書記,小妹想單獨和你喝杯酒,你該不會反對吧”
齊小依突然把稱呼改爲了小妹,讓汪思繼受寵若驚,再也把持不住,端起杯子和齊小依碰了一下,然後一仰脖子,把酒全倒進了肚子中。
就這樣,酒宴以齊小依的介入再次進入了高潮,大家推杯換盞,各找對象,但是大家都心照不宣的把目標對準了汪思繼,不斷的勸汪思繼酒,目的就是讓汪思繼多喝。
最後,汪思繼喝的酩酊大醉。
就在這時,金貴海打電話過來告訴他們,房間已經安排好了,讓他們過去。
要是在平時,汪思繼也許會拒絕,但現在他已經喝醉了,再加上被齊小依迷了心智,也就沒拒絕,任由着閆丙章安排,與閆丙章和劉運動他們一起來到了樓上的桑拿間。
汪思繼的單間在整個桑拿中心的最裏頭,也是最僻靜的一個包間。
在酒精的麻醉下,汪思繼走進包間後睏意襲來,倒在休息室裏的雙人牀上便打起了呼嚕。
汪思繼的確多喝了幾杯,很長時間沒有這麼痛快地喝酒了,何況他今天晚上的是蠍神酒,蠍神酒的確不比一般的酒,喝下去以後讓人有一種想入非非的快感。
汪思繼就是帶着這種快感進入的夢鄉。
那夢境彷彿西遊記中盤絲洞章節的片段一樣,他夢見自己走在一個曲徑通幽的竹林裏,穿過竹林,他來到了一個清幽的池塘邊,池潭中潭水清澈,有七位仙女正在沐浴。
仙女們也看見了他,但她們在清澈的池水中繼續嬉戲玩耍,毫無顧忌,而且不時地從水裏鑽出水面,把那白嫩光滑而充滿蠱惑力的身子暴露在他的面前。
她們那潔白光亮的皮膚柔美的身材線條堅挺的乳房,肥腴的屁股極富性感,具有着普通人無法抗拒的蠱惑力,蠱惑着汪思繼。
其中有一個豔若牡丹的仙女他很面熟,有種似曾相似的感覺,他情不自禁地走進池水中,想和她一起沐浴。
當他走到那位仙女身邊的時候,其他仙女咯咯笑着將他圍了起來。
豔若牡丹的叫小依的女孩見了他臉色羞紅,頓時低下了頭,仙女們嬉笑着將她推向了自己,仙女們推一次那女孩,他就感覺下身脹一次,推一次脹一次。
也許是受到仙女的誘惑,也許是在酒精的刺激之下,雖然是在夢境中,汪思繼的生理上反應非常強烈,迫切的幻想着釋放,和眼前的仙女融爲一體,共卻巫山。
仙女沒有拒絕的意思,陪着他從池潭了走了出來,走向岸邊,來到一片絨絨的草叢中,化作一道美麗的弧線,躺在草叢裏,像一幅天然純成的風景畫一樣躺在那裏等待他的臨幸,等待他的採擷
突然,天際中響起一記炸雷,在電閃雷鳴的一瞬間,汪思繼從夢中驚醒時,覺得自己像喝了鹿茸血的雍正,他記得在一本書上看過有關雍正喝鹿茸血的故事。
書上說雍正皇帝有一次在木蘭秋狩時,喝了鹿茸血,慾火中燒,迫不及待地臨幸了乾隆的生母,這纔有了後來的乾隆皇帝,他現在也迫切的想臨幸女人。
他從牀上爬起來,睡眼惺忪地想,“媽的,我怎麼也有臨幸的慾望。”想着摸了摸下面,已經硬得貼肚皮了,他搖了搖頭,覺得小肚子也脹得不行,便迷迷瞪瞪地從牀上爬起來,向桑拿間走去。
這時候,房門悄無聲息地開了,從門外走進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妙齡少女。
這時候,房門悄無聲息地開了,從門外走進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妙齡少女。
少女邁着輕盈的步伐向他一步步走來,邊走邊脫衣服。身上本來就很少的衣服幾下就脫得只剩了一個幾乎透明的內褲和小的只能蓋住乳。頭的蓓蕾真絲乳罩
汪思繼再也把持不住,一把把少女摟在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