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是好,但計劃趕不上變化快,家丁來報岑文本到訪。
胡濤連忙趕往正廳,邊走邊回憶後世關於岑文本的生平記載。
岑文本公元595645年,字景仁,祖籍鄧州棘陽今河南新野縣,出生地江陵今湖北荊州,西梁吏部尚書岑善方之孫,唐朝宰相,文學家。他聰慧敏捷,博通經史。十四歲爲父申冤,辭情激切,由是知名。蕭銑荊州稱帝,聘爲中書侍郎。河間郡王李孝恭平定荊州,力勸安民。貞觀元年,以爲祕書郎,遷中書舍人,後官至中書令,封爲江陵子,參豫政事。
岑文本目前官居中書侍郎,胡濤還未曾與他單獨照面過;不過胡濤的幾次賜賞受封詔書,都是岑文本起草的。所以,岑文本對胡濤是青眼有加,而胡濤對他卻不甚熟識。
於是,胡濤帶着心頭的些許疑惑來到了正廳。只見一中年文士頭頂黑襆頭,身着藍色的袍衫,年不過三十,氣質溫和,下頜留着一小撮山羊鬍子,平和、安靜的立於廳內。文士旁邊隨行而來的小人兒,則恰好相反,或許是其晚輩,雖行體上受有約束,不敢肆意妄動,可眼珠卻不停四下翻轉,一臉的童真、好奇。
不用多想這文士自是岑文本了。胡濤趕緊快步上前,拱手告罪道:“未知岑侍郎大駕光臨,天佑多有怠慢了失禮之處,還望前輩見諒”
“員外郎說那裏話,真真叫某慚愧分明是某不請自來,多有唐突,敬請員外郎務妄見怪纔是。”岑文本自謙道。
“言重了,岑侍郎駕臨寒舍,那是某家的榮幸,又豈有唐突之說,您太過自謙了。您請”胡濤客套道,邊說邊親自引領岑文本入座。
岑文本入座,同行的小人兒隨之立於一側,微微頷首以示乖巧。仔細辨之,卻發現他眼珠翻轉,正用眼角好奇的探視胡濤。
“長倩,還不叫人”岑文本入座片刻後,突然出言斥道。
小男孩恭敬的出位,來到胡濤面前,拱手作揖道:“荊州岑長倩,拜見胡叔叔”
“這是”胡濤疑惑道。
“呵呵這小子是某的侄兒,今年六歲”岑文本笑着說道。
聞言至此,胡濤心有所驚,岑文本之侄那不是於是腦中開始翻尋史料:岑長倩,荊州人,中書令岑文本之侄。歷任高位,直至宰相,後因不同意立武承嗣爲皇太子,得罪了武氏,被罷相,出任武威道行軍大總管,遠征吐蕃。最後被誣陷謀反,下獄誅殺。李唐復辟後平反,追復官爵,依禮改葬。也算是個人物。
胡濤開此小差,岑文本後面的話也就沒聽全。看到岑文本茫然、疑惑的樣子,胡濤扯起由頭,說什麼自己第一次被人叫叔叔,頗爲不奈;而且如此稱謂,令胡濤與岑文本成了平輩,是爲不敬,擔待不起。扯七扯八的,說了一大堆。
最終胡濤的意思,就是一句話:剛纔說的什麼我沒聽到岑文本得此答案,啞然失笑,只得再次將先前的話贅述了一遍。
岑文本的話剛說完,就聽到岑長倩開始詠唱胡濤盜版崔顥的黃鶴樓“昔人已乘黃鶴去,此地空餘黃鶴樓。黃鶴一去不復返,白雲千載空悠悠如此神作,非常人可爲,小子萬分欽慕,還望叔叔成全呃不對,哥哥成全”小人兒靈醒,聽聞胡濤不喜被人叫老,立馬改了詞。
“胡鬧叔叔就叔叔,什麼哥哥”岑文本憤然呵斥道。
“別介叫哥哥好小傢伙今年有六歲吧嗯比某小八歲,差不到十歲,不差輩就叫哥哥”胡濤笑着反駁道。
“呃那好吧”岑文本無奈道。
“既然叫哥哥,拜師就不必了若是信得過某,也願意,跟着某在旁學習便是了。不是某自誇,詩文不過小道,真正的濟世之道,某這可是有不少”胡濤自豪的說道。
濟世之道聽聞胡濤此言,岑文本眼睛一亮,心裏更加安心,自嘆今日真是來對了,於是對胡濤連連感謝。
本來岑文本是準備在藍田置業,以便岑長倩就近求學。不過,豪宅濱河度假村一期售罄,普通房產又看不上,只好暫住客棧小院,等待濱河度假村二期開盤。
一切溝通妥當,岑家叔侄這才告辭離開。離開之前,胡濤給岑長倩留下習題思考少兒郎爲何而學
岑長倩張嘴就來道:“學成文武藝,貨與帝王家”
胡濤伸手給了岑長倩個摸頭殺,然後微笑說道:“少年智則國智,少年富則國富,少年強則國強,少年進步則國進步,少年勝於蠻夷,則國勝於蠻夷,少年雄於天下,則國雄於天下。”
一段改版的梁啓超少年中國說,就此誕生。當然,原文中的獨立、自由片段,自然被胡濤有意拿掉了,不然傳到李大大那頭霸王龍那兒,絕對饒不了他。
至此,岑家叔侄功德圓滿的離開了。
客人走後,胡濤叫來米妮,向她交代一下岑長倩的事。卻被小妮子調笑道:“呦呵沒想到少年年紀輕輕,都開始收徒了那您準備什麼時候開山立派啊”
“開山立派”聞言胡濤似乎想到了什麼,遲疑道。
“對呀,收一個徒弟是教,收一堆徒弟也是教啊”米妮繼續道。
“哈哈對就是這個辦法”胡濤突然開心自語道。
“少爺什麼這個辦法妮子剛纔信口開河開玩笑你別當真啊”米妮小翼的說道。斜瞟了胡濤一眼,那神情似乎有些擔心胡濤的神志
“咚”
“去你那什麼眼神某說得是女工擴招有辦法了。”胡濤瞅見米妮可惡的神情,先敲了她一下,然後憤然道。
“什麼辦法”米妮好奇的問道。
“辦學,建幼兒學堂。”胡濤自信的說道。
終於上架了,本人第一次寫書,不敢說嘔心瀝血,但也是煞費苦心、絞盡腦汁有幸得各位看官一閱,與有榮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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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