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來就對19軍的軍長羅慶熙心存不滿,這個羅慶熙有好幾次在軍事決策會議上下了他的面子,他念他是最早跟着父親打江山的功臣之一,沒怎麼和他計較。
沒想到,羅慶熙變本加厲,公開支持自己二弟,並且處處和他做對,讓秦紹軒對他忍無可忍,本來他就在一直想着該怎麼找個由頭下了他的軍權呢。
沒想到,林小茹歪打正着,救了個人,卻和這個羅慶熙扯上了關係,更讓他沒想到的是,這件事竟然還牽扯了r國。
羅慶熙竟然膽大妄爲,幫着r國拿着自己國家人的性命去做試驗。
羅慶熙這種行爲簡直就是叛國的行爲,r國最近幾年對華夏國虎視眈眈,不斷派先遣部隊到華夏國,美其名曰是開設銀行,貿易公司,實則打着公司的名義,打探華夏國內的情報。
他發愁的是,不知道自己二弟有沒有參與這件事情,如果參與,參與了多少
雖然他和二弟秦懷忠不和,但是他卻不希望,有一天他們會兵戎相見。
更不希望,秦懷忠背上叛國的罵名,那樣他們整個秦家也會遭殃,畢竟他們秦家可是手握華夏國四分之一的軍隊。
“不是吧我就救了一個孩子,能闖什麼大禍”
“你還狡辯,你知不知道,如果今天要不是我讓喬副官跟着你,你可能就沒命了,你怎麼那麼愛多管閒事,那個孩子可不可憐,和你有什麼關係你就”
“一看你這人就是冷血無情的人,還和我有什麼關係,就是別人遇上這種事,也都會去做,會去幫忙,你沒看見那個孩子的慘狀,如果換成你是那個孩子,沒有人去搭把手救你,讓你自生自滅,你會不會絕望而死不關自己的事就可以不用去管嗎如果我有一天碰到這樣的事,你會不會也覺得和你沒關係,而不去救我,我看很有可能,像你這樣冷血無情的人,根本就說不通。”
“你若是沒什麼事,我就先出去了,不想在這,面對你這個冷血動物。”
說完林小茹便真的轉身向外走去。
“我讓你走了嗎額”
就在林小茹快要走到書房門口時,被秦紹軒一個拉拽,便拉到了秦紹軒的懷裏,並且兩人的嘴脣剛好一擦而過。讓原本想再狠狠的教訓林小茹的秦紹軒一時也忘了繼續教訓下去。
“你放開我,我不願意繼續和你這冷血動物交談。”
林小茹在愣了一會後,劇烈的反抗了起來。她心裏氣惱的厲害。
“這個死秦紹軒,冷血動物,就這種時候還喫自己豆腐,我真是恨死他了。”
“不放就不放,我還沒和你說清楚,而且我沒讓你走,你敢給我走”
聽着秦紹軒霸道的話語,想着自己是拋下了喜歡的學長,代替姐姐嫁過來的。林小茹越想越氣,她掙扎又掙扎不開,最後,她手不斷拍打着秦紹軒委屈的哭了起來。
這可把秦紹軒給搞蒙了,本來他是因爲擔心她的安危,希望她以後不要再做這種陷自己於險境的事而找她來興師問罪的,然而他不僅沒有問罪成,反而遭到林小茹的一頓訓斥也就罷了,他就是抱着她不想讓她就這樣帶着誤解離開,想和她講清楚,再放她走,她卻委屈的哭了。
秦紹軒不勸還好,越勸,林小茹哭的越兇了起來,不光哭,還直罵秦紹軒。
“嗚嗚嗚本來就是你的錯,嗚嗚,我只是救了一個可憐的孩子罷了,能有什麼大事,嗚嗚嗚,你就只會兇我,還說沒有你的許可,我就不能走,嗚嗚嗚,我又不是你的下屬,嗚嗚嗚”
“”
秦紹軒無奈了
秦紹軒看着一直在哭的林小茹,心裏充滿了異樣的情緒,他以前明明最討厭別人哭,特別是女人哭。
以前他應付過的女人也有幾個,畢竟他是男人,生理需要。只要哪個女人在他面前哭鬧,他便不會再見那個女人第二面。
但是奇怪的是,林小茹在他面前哭,他不僅沒有任何不耐煩的心理,反而心裏有種癢癢的感覺,頗爲奇怪。
“這個女人帶給我的新奇感覺還真是多,不知道她還能給我帶來什麼不一樣的新奇感受。”
秦紹軒就保持着抱林小茹的動作,直到她醒覺過來。
“你快點放開我”
這次秦紹軒沒有再繼續糾纏便放開了林小茹。
秦紹軒一放開,林小茹便往後退了好幾步,離開了秦紹軒的鉗制範圍。
秦紹軒放開林小茹後,看着空了的懷抱,心裏空蕩蕩的,感覺像是什麼東西空了的感覺,他沒有多想他爲啥會出現這種感覺,就掙脫出了這種讓他陌生的情緒。
他一向不喜歡多餘的情緒來困擾他的心神,任何無關的事情均是。只有這樣,他才能做一個無情的將軍。
“你還有什麼話趕緊說,我要回去收拾一下,都怪你”
林小茹想起剛纔,她埋在秦紹軒的懷裏,哭了半天就難爲情。她從小到大,都沒有哭過幾次。
就算大姐和下人欺負她,就算被別的小孩子打罵,她也沒有哭過。
因爲她知道哭泣是沒用的,只會讓自己變得更軟弱,沒想到就在今天,而且剛過去沒多久,她竟然哭了。還是在秦紹軒的懷裏哭,這讓她覺得不可思議,覺得丟臉,她迫切的想要逃離,逃離這讓她尷尬的要死的境地。
“額,本來我叫你來,是要告訴你,你這次救得那個小孩子牽扯很大,這件事的背後,還牽扯到更大的祕密,甚至可能會上升到國家的層次。極有可能會威脅到你的安全,所以最近這段時間你最好不要隨便外出,就算外出也要喬副官給你安排好。聽明白了吧等這段風聲過去,你就可以隨便外出了。”
“嗯,我知道了,上升到國家的層次有這麼嚴重我會不會給你惹了大麻煩我對剛纔我的態度向你道歉,我就是覺得那個孩子可憐,沒成想”
林小茹聽秦紹軒的語氣,好像這次確實惹了什麼不該惹的人或者組織,她可能真的給他添了大麻煩,這讓她心裏非常過意不去。而想到剛纔她對他的控訴,她更是覺得抱歉,有點無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