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婿太客氣了,這兩天你已經安排的夠好了,好喫好住的伺候着,晚上還有在全華夏國都有名的戲班子,登臺演出,一點都不怠慢。”見林偉光沒有迴應秦紹軒的話,林夫人蘇眠回答道。
“您二老覺得滿意就好。”
“夫人先和小茹去車上等着吧,我還有幾句話要交代給女婿。”
蘇眠聽到這裏,看了看自己丈夫,又看了秦紹軒一眼,便拉着林小茹來到了車上。
“母親,父親要和秦紹軒說什麼您清楚嗎”林小茹心裏有點擔心,生怕自己父親要說什麼而惹了秦紹軒不高興。畢竟她可是知道秦紹軒的陰晴不定的。
“男人們之間的事情,我們做女人的少管,這一點,茹兒你一定要記住,男人在外乾的都是大事,我們女人只要把家裏給收拾的妥帖,讓男人回家的時候,感到舒心就好。男人們都不喜歡我們女人多管他們在外面的事情,所以,你記住,以後不要在紹軒面前多打聽他在外面的事情。”
林小茹的問話,讓蘇眠的神經緊繃了起來,這麼重要的事情,她竟然忘了提醒小茹。
“嗯,我知道了,母親,我不會打聽秦紹軒在外邊的事務的。但是,您是真的不知道父親爲啥找秦紹軒談話嗎”
“你這孩子,剛給你講完,你就忘了,哎,慢慢來吧,我本來還擔心,你現在已經嫁人,這婚結的太突然,教給你的東西畢竟太少,怕你以後在哪個地方性差踏錯,惹來女婿的不喜,以後的日子會不好過,但是今天看女婿對你的態度,我就放心了”
“你這孩子,我也不清楚你父親找紹軒要交代什麼,怎麼好奇心就那麼重以前怎麼沒有發現你這個毛病”
蘇眠本來還想能教導多少給林小茹都是好的,畢竟林小茹代表的可是他們林家,是以她親生女兒的身份嫁進這個家的,她不希望以後出現什麼事情,但是看着林小茹心不在焉,眼睛一直往外瞅的樣子,她本來要往下說的話,也就沒再說出口。
“哦。”林小茹還以爲母親會知道些什麼,結果從她母親這什麼都沒有打聽到,這讓她心焦不已。
好在,林偉光和秦紹軒沒有讓兩人多等,在兩人談了一會後,就都回到了車上。
林小茹從兩人的表情中並沒有看出什麼端倪,一直懸着的心也就放下了一半,但還有一半仍舊吊着。
林小茹跟隨秦紹軒坐到後邊的車上,等到車子發動後,她便迫不及待的問了出來。
“秦紹軒,我父親和你說了什麼你現在的心情還好吧”
林小茹不敢明確的詢問秦紹軒,她父親有沒有得罪他,有沒有惹惱他,她便想到問對方的心情如何。
“心情當然還好啊,只要你不惹我,我的心情便會很好,所以,你要以後要乖乖的聽話知道不至於你父親嘛,他作爲一個父親,你覺得他會說啥,還不是讓我好好照顧你之類的話。”
“真的真的只有這些但你們說了那麼長時間,不可能就只說這個吧”
“”林小茹看着已經閉上眼睛的秦紹軒,心裏氣的罵娘,但是她又無可奈何,只能恨恨的靠在了椅背上。
秦紹軒聽着身邊人的動靜,心情卻沒來由的大好,嘴角不由得勾了起來。
過了一會,秦紹軒發現身邊一點動靜都無,感到奇怪,便睜開眼看向了身邊。
結果,他看到了林小茹美好的睡顏。
原來,林小茹在沒有得到秦紹軒的迴應後,見對方又閉上眼睛假寐而不理她,讓她氣憤不已,可能是因爲今日早起的緣故,或者又因爲車裏實在太安靜,反正她在不知不覺中睡着了。
秦紹軒看着林小茹的睡顏,會心的笑了,他覺得她實在是一個相當矛盾的女孩,有時候冷情,有時候卻又很善良;有時候天真,有時候卻又很精明;有時候對事不關己的事,漠不關心;但是對自己親人、好友的事情卻又格外上心。
想到這裏,他便不由得想起林小茹一直想知道的事情,也就是他與林偉光的對話來。
他在進入敦城的時候,便把林家的事情打聽的一清二楚,也知道,林小茹是一個下人生的孩子,但不知道什麼緣故,關於她生母的消息卻是很少。
他原本以爲,一個下人生的孩子,林家就算重視也不會重視到哪裏去,讓他沒想到的是,林小茹的嫁妝比邢饒的富戶家的小姐出嫁的嫁妝還要豐厚,而且看林夫人和林老爺對她的態度,也是極好的。他不由得替她慶幸起來。
其實他和林偉光的交談很簡單,除了林偉光交代他讓他好生照顧林小茹外,別的都在說當今的國家形勢,無非是告誡他,事不可爲時不要強求而已。
這些他又怎麼會不知,他有他自己的想法。
這種事情不是不可以對林小茹說,他就是想看她着急,想讓她求他而已。
雖然,他沒想到的是,林小茹能忍住好奇心,沒有求他。更讓他哭笑不得的是,她竟然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安然睡着。
秦紹軒把林小茹那隨着汽車的顛簸而跟着左右搖擺的腦袋放到了他的肩膀上,讓她能睡得更舒服。
“嗯”睡夢中的林小茹。
“”無語的秦紹軒。
秦紹軒剛擺好林小茹的腦袋,林小茹就自己找了個舒服的位置,拱了一下,繼續睡,因爲舒服,林小茹還在睡夢中囈語了一聲。
而林小茹找的舒服位置卻是秦紹軒的胸口位置。
秦紹軒被林小茹在胸口拱了一下後,他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心跳不斷加速,秦紹軒覺得再這樣下去,他的心臟可能會跳出胸腔。
秦紹軒羞憤的把林小茹的腦袋擺離了自己。
“嗯”
林小茹又囈語了一聲,不過這次卻是因爲不舒服而發。
看着林小茹繼續因爲車子的顛簸而左右搖擺個不停,秦紹軒最後又幫她把腦袋靠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讓他心安的是,林小茹沒有再亂動,就那樣頭靠在他的肩頭直到火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