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繼任者 >第319章 玫瑰片片凋落(二)
    “是啊,蘭花其實很可憐。一個人在拉薩,幸虧身上還有錢,就自己買了飛機票回來。蘭花知道自己會捱打,她蹲在牆角里,任憑礦老闆拳打腳踢。這一趟西藏行,不僅自己花了錢,嚇了個半死,還差一點丟了命。煤老闆呢,爲了擺平這個事,花了不少錢,把氣都撒在蘭花身上。”市委副書記、市長盧向陽說。

    “蘭花跟礦老闆講了,那個官員趴在她身上猝死的經過。蘭花說,你打吧,打死我算了,我也不想活了。煤老闆考慮到合約沒到期,打死她便宜了她,就沒有繼續往死裏打。”盧市長說。

    “蘭花想,再忍忍,再忍忍。三年到期後,她就自由了。寧可餓死,也不幹這種事了。她還想,如果自由後,我還沒有找人,還愛着她。她一定要嫁給我,好好愛我,把過去離開我的時光,加倍還給我。”盧市長說。

    “快到三年,即將自由了。煤老闆也玩膩了她,又找了一個女大學生。她就一個人呆在煤老闆買的房子裏,哪兒也不敢去,只盼着三年快點結束。走出牢籠,過自已想要的生活。”盧市長說。

    “有次,煤老闆後找的那個女大學生,陪煤老闆用得着的官員,到國外旅行去了。煤老闆就要蘭花一起,陪一個安監局的官員喫飯。煤老闆看見安監局官員,總是盯着蘭花看。就在賓館定了一個房間,讓蘭花在裏面等着,把安監局官員也安排進去了。”盧市長說。

    “事後,煤老闆跟蘭花說,那個安監局官員看上了她,要她陪兩年。她堅決不幹,不想再跳進火坑。煤老闆說,如果她不幹,就斷了煤老闆的發財路,煤老闆就讓蘭花和蘭花家裏的人,還有我這個臭男人,沒有好日子過。”盧市長說。

    “蘭花說,那我死了算了。蘭花真的想死,這樣的日子她實在過不下去了,她走到陽臺,正要縱身一躍,了卻此生時,煤老闆拉住了她,說想死,沒那麼容易。”盧市長說。

    “那煤老闆打算怎麼折騰蘭花呢”縱捭集團黨委委員、黨委辦公室主任、礦業公司工作組組長沈寧西問。

    “對付蘭花這樣不諳世事的人,煤老闆經驗老道的很。他說等他辦完了一件事,蘭花再死也不遲。”盧市長說。

    “辦什麼事呢”沈主任問。

    “煤老闆說,他馬上讓人把蘭花家裏的人,還有我弄來,當着蘭花家人和我的面,蘭花。完後,蘭花想死,她絕對不阻攔。蘭花知道,煤老闆什麼事,都幹得出來。她無法選擇,不僅再次屈服了,還哭着跪地求饒。”盧市長說。

    “這個王八蛋,肯定不得好死。”沈主任說。

    “煤老闆給了蘭花一大包錢,說這是兩年的費用,如果把安監局官員伺候好了,他發了財,還可以獎勵。如果伺候不好,讓他斷了財路,絕不輕饒蘭花。”盧市長說。

    “那後來呢”我問。

    “剛開始,那個安監局官員還對她不算壞,就是喫喝玩樂、旅行睡覺而已。可到後來,安監局官員可能是玩膩了。就和他的一般狐朋狗友,交換各自帶來的女人玩。蘭花親眼看見,有個女人不從,當着蘭花的面,被那個帶她來的男人,打得鼻青臉腫。嚇得其她的女人不敢不從,乖乖就範。”盧市長說。

    “蘭花又一次懷孕了,又一個人去醫院做了人流,又一個人孤單單地躺在醫院的牀上,默默地流淚。她不知道兩年後,這樣的路能不能到盡頭煤老闆、官員還有什麼新的花樣自己何時能走到盡頭何時恢復自由身而盼望着回到我身邊的夢,越來越渺茫,越來越遙遠了。”盧市長說。

    “醫院醫生清楚地告訴她,由於她不採取保護措施,頻繁流產,已經嚴重損害了她的身體,她已經失去了做母親的資格了。而我,這個她初戀的男人,她也不敢奢求了。”盧市長說。

    “跟過去一樣,她人流後的身體還沒有恢復過來,就被安監局的官員和其他的男人們蹂躪來蹂躪去。有時來例假了,那些禽獸不如的男人們也不放過她。”盧市長說。

    “有時,那個安監局的官員把她帶到夜總會去玩,她也像那些夜總會的dj、公關、媽咪一樣,就在包房裏,被煤老闆、官員們輪流逼着幹那個事,她也只不過是被人發泄獸慾的工具而已。”盧市長說。

    “更加讓人氣憤的是,那些王八蛋們,不僅自己吸毒,還要蘭花跟他們一起吸毒,讓蘭花染上了毒癮。有一次,她陪安監局的官員,坐飛機出去玩的時候,那個安監局官員的毒癮發作,在飛機上鬧來鬧去。”盧市長說。

    “是不是應該受到嚴肅處理啊”我問。

    “鬧飛機肯定是要受處理的,可不巧的是,蘭花也發作了,也鬧騰得厲害。乘務人員在乘客的配合下,制止了他們的胡鬧。飛機總算是平安降落了。”盧市長說。

    “飛機剛停穩,機場公安的人就帶走了他們。安監局的官員就跟煤老闆打電話,要他來撈人。煤老闆來了後,交了罰款,把兩人帶到了賓館。二話沒說,就把蘭花打了一頓,怪她惹事。”盧市長說。

    “唉,蘭花真是又可憐又可嫌啊。”沈主任說。

    “煤老闆走了後,安監局官員就帶着蘭花到海濱浴場游泳,自然也免不了對蘭花動手動腳。動來動去,安監局官員就想幹那個事。當時,海濱浴場人很多。安監局官員就把她弄到一個僻靜處,脫她的泳衣。”盧市長說。

    “蘭花不幹,說人多,要幹就回賓館去。安監局官員正在興頭

    上,根本不聽她的話。就強行脫她的泳衣,她不從。安監局官員就把她打得在沙灘上滾來滾去,打得她只叫饒。脫掉泳衣後,強行幹了那個事。”盧市長說。

    “公開場合,大白天干這事,有傷風化,有人報了警。警察來了後,責令他們穿好衣服,把他們兩人帶到了派出所。安監局官員畢竟是國家公職人員,如果被處理,傳出去,不僅對家人不好交待,而且有可能被撤職。”盧市長說。

    “而安監局官員之所以能喫喝玩樂,吸毒,玩女人,就是拜職位所賜。如果沒有職位,他在煤老闆眼裏就一錢不值。他目前的這樣一種生活,就不能繼續進行下去。他趕緊跟煤老闆打電話,讓煤老闆來解救。”盧市長說。

    “煤老闆要靠這位安監局官員發財,發大財,他不敢不來。其實,煤老闆雖然在紅道、黑道玩的轉,但並不能一手遮天,尤其在這個陌生的海濱城市。但他信奉世路難行錢作馬,愁城欲破酒爲軍的哲學。說穿了,就是有錢能使鬼推磨的哲學。”盧市長說。

    “煤老闆來後,按照他自己屢試不爽的套路,上下一打點,酒一喝,罰款一交,安監局官員就萬事大吉,就從派出所大搖大擺地出來了。”盧市長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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