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女君鳳無雙 >閉關期間的拜訪記錄
    燕靈期期艾艾地上前,一臉震驚地瞅着我:“公主,靖揚神君是不是喫錯了藥”

    我驚訝地看着她。

    “靖揚神君怎麼,怎麼和以前不大一樣了”燕靈臉色怪怪的。

    我敲了她的額頭,說:“那也不關你的事。”

    燕靈捂着額頭,咕噥道:“怎麼不關我的事呀,他之前對您那麼兇,現在又跑來靦着您,實在讓人納悶。怎麼看就怎麼呃,怎麼說了,太奇怪了。”

    我沒有理她,因爲我也不知該說什麼。燕靈又看着梓盈:“你倒是說句話呀”

    梓盈正在收拾几子上的果盤,聞言:“說什麼”

    “你不覺得靖揚神君今日很奇怪嗎”

    “那又如何”梓盈反問。

    “哎,你”

    梓盈語氣不屑:“我又不是傻子,眼也沒瞎,姓白的大概是喜歡上咱們公主了唄。”

    燕靈慢了半拍這才尖叫出聲:“靖揚神君喜歡我們公主”

    “他也配”梓盈重重哼了一聲,拿着果盤大步離開。

    我也拿着厚厚的賬本去了旁邊偏殿去了。

    我閉關這三百年來,翼族大事不曾發生過,但與各族的小摩擦卻不時出現。好在翼族已非昔日吳下阿蒙,這些年來,靠着仙石和仙晶的能量彌補,翼族整體實力提高了不少。充足的財富給大家帶來了精神氣,漸硬的拳頭讓大家有了底氣,挺直了腰桿。也因爲有了底氣和精神氣兒,其他妖族自然不敢放肆,反而忌憚幾分。

    這些年來虎族也在成長,身爲禽族之王的虎族,實力比起鳳族來只高不低。只不過虎族一沒有像我這般擁有大際遇的繼承者,二沒有鳳族富有。失去天財靈寶的支撐,虎族發展自然不若鳳族。

    虎族世子路天南,實力與我身邊的燕靈差不多,連區區丫鬟實力都堪比堂堂一族世子,能夠一氣支使萬千仙石,財大氣粗加過硬的拳頭,虎族自然不敢在鳳族面前放肆。

    至於狐族,狐族是整個妖族中實力最弱的,要不是這些年來多方聯姻,廣撒網形式下,多少網羅了幾個較爲厲害的靠山,不然早就被虎族喫得骨頭渣子都不剩。

    這麼多年了,鳳族總算不再墊底,頗覺欣慰。

    厚厚的賬本記載着翼族這些年來的收入與支出,金縷坊在燕靈和靈娟以及程鳳芸、朱長生等人的操持下,生意做得蒸蒸日上。仙石累積出了驚人的財富。

    我一目十行地看完賬本,天色已經黑了,呵,一天的時間就這麼過去了,我伸了伸懶腰,對燕靈說:“給我弄杯果汁來。”在凡間呆了二十多年,多少養出了凡間小姿女人愛喝果汁的習性。

    可我一連喊了兩聲,也不見燕靈回話,扭頭,不由樂了,這丫頭正站在那,不時扭着帕子,一臉的糾結,嘴裏還叨唸着什麼。

    “燕靈。”我再度叫了一聲。

    燕靈總算回過神來,一副不在狀態的模樣,又萌又可愛。我實在生不起氣來,只好問她:“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燕靈走近我,臉上仍是帶着不可思議的震驚狀,她問:“公主,梓盈說,靖揚神君喜歡您,是真的嗎”

    “梓盈眼睛有問題。”

    燕靈恍然大悟,拍了胸口說:“對嘛,我就說嘛,靖揚神君怎會喜歡公主呢。這也太驚悚了,幸好這不是真的。梓盈這死丫頭,居然胡言亂語,看我不撕她的嘴。”頓了下,燕靈又糾結地皺了眉,“咱們公主這麼貌美如花,又是翼族未來女君,靖揚神君爲什麼不能喜歡公主”

    我:“”

    燕靈歪着頭說:“不過,我實在不敢想象,靖揚神君喜歡上公主的模樣。”

    我懶得理會她,對纔剛進來的梓盈說:“把最近三百年來持貼拜訪過我的人整理出來。”此次閉關並未召告天下,確實是件失禮的事。人家持貼拜訪,卻見不到人,這回出了關,也得主動走動,以示禮節。

    梓盈拿出一沓貼子,以及一本冊子:“公主,這些是有拜貼的,都在這兒。剩下的全是私自拜訪的,全由回事處登記在冊。請您過目。”

    有拜貼的人,大都是有身份的,卻並不是很相熟的,但這樣的人卻是不能得罪的。

    我看了這些拜貼,果然不出我所料,大都是有身份有實力的神仙,一些關係近的,也得抽些時間親自前往拜訪。關係不近的,也要差人備一份厚禮送去,以示禮節。

    而這些沒有拜貼卻私自上門的,大都關係親近,因此毋須下貼。看了冊子,很是意外,在我閉關的第一天,也就是我受傷的當天晚上,白契就來找我了。理由是看望身受重傷的我,順便給我送來蛇族自制的仙丹一瓶。儘管比不上太上老君的九轉還魂丹,效果也是差不到哪兒去的。

    白契是我閉關後的第一個,甚至第二個來看望我的。

    因爲我看記錄,第二日白契又來了。理由仍是看望受傷的我,順帶向我道歉。

    之後來找我的人分別是滄浪洲仙王夫人程鳳芸,西海公主敖麗,九天玄女,九幽素女,都曾以私人名義來過一趟。還有我交往的幾個不出名的散仙。

    這些人來訪,都登記在冊,並寫上了來訪理由。

    龍默然也來找過我,也有登記在冊,卻不曾說理由。

    白契來的次數最多,在我閉關的前十多年,幾乎每隔幾日就要來,拜訪理由也都登記在冊,千篇一律的理由是看望受傷的我,並向我鄭重道歉。

    在閉關十年後,前來找我的人幾乎沒了,只除了白契。我看了時間記錄,白契幾乎每隔個把月就來一趟,理由大都是“向我道歉。”

    整整三大頁的記錄,第二頁記錄清一色全是白契到訪。

    直至在我閉關後的第十六年,白契忽然如瘋虎似地闖入棲鳳山。看了上頭上百字的記錄,我叫來梓盈,指着此處記錄問:“這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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