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女君鳳無雙 >死不承認
    只顧着生氣,哪還有功夫動用仙法,再一次被白契攻城掠地,把我整個人都抱在懷中。這廝除了護着他的命根子外,無論我踩他的腳,踢他的膝蓋骨,還是擊他的腹部,掐他的腰,咬他的手,都不肯放開我。

    等外頭的侍衛仙娥奔進來,看着我們親密摟抱在一起的畫面,氣勢洶洶全轉變爲驚愕。

    這時候我也顧不得臉面不臉面了,衝他們叫道“趕緊把這登徒子拿下。”

    衆人卻呆若木雞地望着我們。

    連我的四哥鳳無拘這個混蛋也進來了。

    “妹妹,你,你居然與白世兄白世兄你們,你們”四哥語無倫次,不用看他,都知道他那雙桃花眼肯定都快要掉出來了。

    白契總算放開我的脣,但雙臂仍是緊緊摟着我,他對一羣呆若木雞的人說“放心,我會對無雙負責的。你們趕緊擇個吉日,不日我就正式迎娶無雙。”

    “啊哦,好,好哈哈,實在是太好了,太好了。”鳳無拘先是喫驚,之後居然是狂喜地同意了。

    更可恨的是,這幫侍衛,還真信了他的話,一個個居然說“公主與蛇君大人唉呀,我老鵝以前怎麼就沒有想到呢”

    “公主與蛇君大人那可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呢,我以前怎麼就沒發現呢”一羣二百五根本不顧我的想法,還在那熱烈地討論。

    “公主總算有人要了,謝天謝地。”

    我氣得雙眼發昏,一口咬在白契受傷的肩膀上,直至咬得血腥味在口腔蔓延,方鬆了牙齒。

    我惡狠狠地瞪着白契,這傢伙呲牙咧嘴地說“沒事,你繼續咬。”

    我果然就繼續咬了下去,生生咬下一塊肉來,反正他是神仙,既使咬下一塊肉來,過不了多久就會復原如初。

    嘴裏血腥味蔓延,這滋味並不好受,我吐出嘴裏的血肉,抹了脣角的血污,冷冷地說“你走吧。”

    他居然問“不咬了”

    “你的肉很好喫嗎”我沒好氣地說,又踹他一腳,“再不滾我就不客氣了。”身上氣勢飆升,我就不信了,我堂堂太乙金仙之境,還打不過他。

    這傢伙應該是打着死纏爛打的主意,我纔不會上他的當。他要是敢纏我,我就直接開打。反正我目前修爲比他高,就算他繼承了女媧娘娘血脈,要越級而戰的本領,我也有。

    於是,我身上戰意飆升,我身上所散發的氣勢很快就把他震了出去,白契知道我是認真的,果然不敢再死皮賴臉了,灰溜溜地走了。

    “站住。”忽然想到,還沒有問他是怎麼闖入我寢殿的。

    白契原本頹廢的身軀驟然來了精神,他忽地轉過身來,驚喜地看着我“是不是捨不得我”

    我拌落滿身雞皮疙瘩,冷冷地問“說你是用了什麼法子闖入我的棲鳳宮”

    “仙法,我施展了空間瞬移仙法。”

    “誰教你的”

    “我自己施展的呀,這還需別人教嗎”

    篤不定他這話的真假,如果他擁有空間瞬移的仙法,那以後進入我的棲鳳宮,還真是無人之境,除非我在寢殿四周設置仙障或佈下陣法。

    “怎麼了”白契小心地望着我,臉上閃過不安。

    我冷冷地盯着他。

    他被我看得有些心虛,摸摸鼻子說“是坤海教我的。只是,我還沒怎麼學會。”

    我愣了下“坤海”

    “嗯,是坤海,咱們在凡間的兒子,你應該還有印象的吧。這孩子師拜元陽子張瑞,兩百多年前已經證道成仙。這孩子可厲害着呢,小小年紀,已經是大羅金仙后期境界了。咱們的兒子厲害吧”一副求誇讚的語氣。

    坤海,我的坤海,我心頭一軟,忍不住說“他現在還好吧”

    “還好,就是很想你這個母親。”白契目光幽怨,“現在所有人都知道坤海是我兒子,卻無母親。你忍心讓坤海沒了母親”

    這廝還真是好算計,居然把兒子推出來,想逼我心軟不成

    我清清喉嚨說“坤海都這麼大了,早已過了母愛的年紀。不過我會找時間見見他。”

    白契再無話可說,幽怨地望着我。

    我別過頭“你走吧。”

    白契跨下雙肩,幽怨地望着我。我別過頭去。

    白契仍是沒有走,他對我說“那個,小璐”

    我瞪他,“誰是小璐”

    他趕緊說“我知道,就算你不說,想來你心裏還是很想念坤海的。我這便去七重天,接坤海來見你。”也不等我說話,人就消失了。

    因爲深夜與白契在寢宮那一抱,大家看我的眼神都帶着曖味。鳳無拘那張大嘴巴,更是到處嚷嚷,連在三萬裏之外與友人下棋品茗的父君他老人家也被驚動了。第二日一大早就回到棲鳳宮,開門見三問我“雙兒,你與白契總算修成正果了”

    我連翻白眼的力氣都沒了,淡淡地說“沒有的事,大家都誤會了。”

    “可無拘親眼所見,還有棲鳳宮那麼多仙兵仙將都親眼看到了,這還有假”

    “有時候,親眼所見,也並不一定代表是真的。”我耐着性子說,“當時只是湊巧而已。靖揚神君受了傷,他剛好腳滑,我去扶他,在外人眼裏,就成了我們摟抱在一起。剛好又被大家撞到,因此就產生誤會了。”

    “是這樣嗎”父君將信將疑。

    得到我的再三肯定後,父君失望地說“害爲父白歡喜一場。”

    “”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澄清了與白契的誤會,我稍稍鬆了口氣。父君也沒再過問我的事,又去了西海找西海龍王下棋去了。

    父君是個棋癡,爲了下棋,連翼族事務都是早早就交給我打理的,自己去瀟遙快活,爲此沒少被母后譴責。但父君仍是我行我素,母后無奈,只得嫁雞隨難,嫁狗隨狗了。

    父君每次去西海,少說也要年才能回來,但這回卻只去了半個月就回來了,還是一臉的氣如鬥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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